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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慕君睿低低道:“三娘,那是祥哥儿的决定,他不会后悔,反而会很心安,我们要尊重他。”
云重紫垂下眼帘,每次都是这样,她不等说什么,稍稍动了什么心思,慕君睿就能察觉出来,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她有时候觉得当年那一箭穿过两个人的胸膛,血液融合在一起就是让她们血水交融,一生都不离不弃。
她沉默了一阵,暂时的无法释怀,只能用更多的付出去疼爱祥哥儿的养子。
云重紫道:“我想把我的医术传给锋儿,你知道咱家那丫头实在不是这个材料,天天跟芍药家的小子鬼混,轻功倒是一流了,其他的都是个半吊子,若不是人家穆尔每次都帮着她逃跑,她早就被人家打成残废了。”
慕君睿笑起来,“有你这么个神医娘在,她怎么会残废!你想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反正总不能把左老的医术砸在自己手里。”
云重紫点点头,又问:“那锋儿的身世,你觉得该告诉他吗?”
“那个少年比我们想象中的坚强和沉稳,即使不告诉他,他也会知道的。”
云重紫又想到当年救了慕红灿,她也幸福地过了两年,可病还是不长,后来祥哥儿把锋儿收养在身边,也算是个寄托,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从头算对了结局,她确实不该后悔救了这些人的命,也许遗憾才是一种美。
她突然翻起身,扒开慕君睿的衣裳,轻轻摸了摸他胸前的伤口,“你说说你,就是不想让我把你这疤痕给去掉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慕君睿的呼吸微窒,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捏了捏,“不要调皮,你摸我的伤口,我可也要摸你的。”
两个人一起在床上一滚,慕君睿小心翼翼地护着云重紫的肚子,单手钻进她的中衣里,手指轻抚过她高耸的云端,然后才慢慢摩挲着她与自己正好相反大小一样的伤口。
他低低道:“其实那人当年是有心放走咱们的。”
云重紫被慕君睿的手指撩拨地粗喘了两口气,似乎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三娘。”
慕君睿突然唤了声,云重紫懒懒地应道:“嗯?”
“其实……”
“没有什么其实。”
云重紫一口堵住慕君睿的话头,两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自从那一年两个人受了重伤,被左良子足足救了几个月才好起来,当时左良子直跳脚骂人,“这分明就是不想让你们死,但也绝对不让你们这辈子好过!这箭矢若是再差一点点,你俩就归西了!他就是个变态啊!怎么能把箭射的这么分毫不差!变态变态死变态!”
慕君睿无语地笑笑,“我是问如果当年……”
“没有什么如果的。”
云重紫不等慕君睿还问,一翻身用嘴吻住他的冰唇,舌尖不停地在他的嘴中挑逗,直到他已经气喘吁吁起来,她才离开,“这就是答案,没有那么多如果可是其实。正如你所说,有些人就那命了。”
她一摊手,“你赢了郡王大人,我就不该为祥哥儿的事担忧,省得你觉得我后悔了什么。”
慕君睿奸诈地笑了,凑到她耳边道:“那既然你挑起火来,是不是应该负责浇灭啊?”
说完,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为她服务脱衣服了。
云重紫大叫:“喂喂,我大肚子呢。”
“都八个月了,不碍事的,你是神医的徒弟,小神医,肯定没问题的。”
心灵相通如慕君睿与云重紫,她是知道自己的男人要问的那句话是什么的。
他想问,当年有没有后悔放弃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
云重紫只是笑而不答,对那个男人,她敬畏过,惧怕过,也爱过,但唯一没有的就是后悔。
人一生也许会爱上许多人,但只有一个人是适合自己的,她不后悔,只是遗憾他的不曾释怀。
慕君睿埋在云重紫身上,叹了声:“三娘,等这一胎后,我们补办个婚礼吧,也捎封信给二老让他们回来看看。”
云重紫呻吟地应了声……
屋子里很快传来暧昧的声音,躲在墙角的少女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她还以为能知道一些关于新来表哥的八卦呢,可是俩人亲热上了。
可是当年的那个“他”是谁?
慕若琳推了一把身边的少年,“木头,你爹娘睡了吗?”
叫木头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慕若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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