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跫音自门外响起,显示一群人正赶往医疗翼,其中一道喀喀得刺耳的高跟鞋响声重重击打着每个人的耳膜,卢修斯挑了下眉,显出几分果不其然的神色,往後挪了两步,顺道收回手。布拉斯坦有些呆滞地怔了几秒,待反应过来想退开时,医疗翼的大门已被推开,他亲爱的兄嫂踩着三寸高的紫蜥尖角鞋,高傲地仰着脸,冷淡地环视了医疗翼一圈,审视的目光最终停留在自己身上。
「喔,这可真是不幸,难得你担任了队长,布拉斯坦,我为这件事感到难过。」贝拉特里克斯寒着声音说道,红唇往下轻拉,「斯莱哲林输了一场球赛。」
「是挺让人失望的,毕竟这是我在霍格华兹的最後一年了。」布拉斯坦耸耸肩,心里明白对方不过是在牵怒罢了,他朝後让出了位置,「庞弗雷夫人已经为雷古勒斯进行了治疗,他得在医疗翼待上一个礼拜。」
不悦地冷哼了声,贝拉特里克斯自让出的道路走向病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雷古勒斯,嘴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张开,布拉斯坦来回看着她与沉默回视的雷古勒斯,有些意外贝拉特里克斯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与站在贝拉特里克斯身後的罗道夫交换了个眼神,卢修斯微微一笑,轻轻转动了下脖颈,雷古勒斯是少数能让凶悍的贝拉特里克斯无言以对的人之一。
片刻後,雷古勒斯率先开口:「贝拉。」
「看看你干了什麽好事让自己躺在这儿了?」贝拉特里克斯讽刺地回应。
卢修斯留意到对方的语气比稍早对待布拉斯坦柔和了些,只要待会儿没有其他点燃对方怒火的事,一切依旧能保持平和,他边想着视线向左移向布帘挡住的另张病床,带点兴灾乐祸地叹息了声──恐怕不能善了。
布莱克夫妇不出席无疑是个好决定,除了为了两个儿子分处葛莱芬多与斯莱哲林的尴尬外,或许也预见了现今的情况,选择了回避。
「我没事,贝拉。」雷古勒斯平静地说。
「我当然知道,否则现在可得忙着为你挑选棺材。」贝拉特里克斯不悦地嚷道。
雷古勒斯闻言露出微笑,仍然青涩的脸庞俏皮起来,「刚才已经有两个人打算送我埃及法老的棺木了。」
贝拉特里克斯听了睁大眼,目光扫了众人一圈,大家赶紧用力摇头表示不是自己的主意,剩下卢修斯挂着微笑坦然地回视与布拉斯坦心虚地望向天花板。
「那可劳烦不了你,卢修斯。」她不悦地说道。
「仅基於与纳西莎的友谊,我想能奉献一点心意,提醒我们的找球手该更谨慎些。」卢修斯面不改色地说道。
他的回答让贝拉特里克斯的愤怒减了几分,她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摆到雷古勒斯身上,仔细查看了番对方的伤势,沉着脸不悦地咒骂着葛莱芬多。
外头的走廊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次是匆忙赶来的斯莱哲林与葛莱芬多学生,卢修斯一眼便瞧见西弗勒斯,对方和纳西莎走在一块儿。
他上前迎向西弗勒斯,对方出乎意料地握住自己的手,有些别扭地说:「你……希望你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卢修斯,这不过是场魁地奇。」
惊讶地看了西弗勒斯绷紧的脸庞几秒,卢修斯牢牢牵住对方的手,唇角愉悦地高高弯起,「喔──亲爱的西弗──当然不。」他停顿了下,语气转低染上落寞,「只是有些遗憾,毕竟这是在霍格华兹的最後一场魁地奇赛,恐怕也是实质意义上的──我的最後一场。」
事实上,比起遗憾,缠绕在卢修斯心头的该是不甘,从来一次仍然无法取得胜利的不甘心。
出了霍格华兹,除非是担任魁地奇球手,否则几乎每位成年巫师都不会再有机会上魁地奇赛场挥洒汗水。西弗勒斯皱起眉头,加重了手掌的力道,思考着该如何安慰对方,他清楚知道卢修斯是发自内心喜欢魁地奇这项运动。
「但是,没关系,我清楚明白竞赛总有输赢。」看着西弗勒斯严肃认真的表情,卢修斯放缓语气,暗暗享受着对方对自己的关怀。
「你是如此优秀,卢修斯。」最後,西弗勒斯以严肃的口吻如此说道,黑沉的双眼凝视着卢修斯。
展臂轻拥了下西弗勒斯,卢修斯在对方耳边低声道谢,牵着对方走到病床後头,雷古勒斯床前已围满了人,纳西莎皱着眉站在贝拉特里克斯身边,担心地望着雷古勒斯。
姐妹轮流关怀了番雷古勒斯後,贝拉特里克斯直起身,蹙眉记起什麽後,冷下脸,尖细的下巴与高挺的鼻粱让她显得隔外锐利不善。
「天狼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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