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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毛躁地一把扯开了去,有一颗腾空而起跳跃到了木地板上,清脆地哒哒哒几声。越到后来,这种类似偷/欢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异常激动,现场跟风卷残云似的。没多久,天一就满头大汗地揽过盛夏初一把吻住,将尖叫都吐入上面人的嘴里,盛夏初却迟迟不见缓和的迹象。最后是她丧权辱国地在上边又主动了一回,一边挠他敏感的腰,一边吮着他在激动时滚动的喉头,这才宣告战争的结束。与很多人不一样的是,每一次亲密以后,盛夏初往往是入睡最快的那一个,第一次,天一几乎睁着眼睛到天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并且,只要她愿意,她就是有醒着,也让人感觉不到她醒着的渺茫存在感,这一次也一样。盛夏初洗过澡后倒头就睡,朦胧意识里感觉到身边的床塌了一点,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将旁边的人捞过来,鼻尖抵在她脖颈间,彻底酣睡。半会儿,天一试着轻声叫他,见没有了声气,这才微微地起身,捡起床头柜处的随身包,将一个小药瓶摸出来,动作熟稔地灌了一片进去。没办法,他不喜欢保护措施,又不喜欢孩子,摆在她面前的路似乎只有这一条啊。况且,盛夏初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他总是想,她这么独立,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就像你一开始有一个鸡蛋,把它送给a吃,一开始,a可能会推辞一番,但渐渐地,a就习惯了,因为知道你就是会把鸡蛋让给他。直到有一天,你突然不愿意这么做了,a反而还会觉得诧异。盛夏初和天一的相处就是这样,他习惯了他的细密周到与无坚不摧,所以他也就懒得花心思去想多余的事情,尽管这些事情,可能不是那么不重要。睡到半夜的时候,盛夏初被怀里翻来覆去的人闹醒了,虽然她的动静已经尽量克制得很小,他还是忽然就醒了。似乎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盛夏初伸长手扭床头灯,翻过天一的身体,眉头微皱问:“怎么了?”触手却是一把汗,这把汗即便不是处在自己身上,盛夏初却仿佛都感受到了那股冷意。旁边的人还是醒了,没有必要再忍着,天一一向不动声色的脸上,此时五官都紧紧皱在了一起,她开口想要答话,却发现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稍微一用力,便止不住地扶着床边干呕了起来。见事态严重,盛夏初神色不虞地快速随便套了几件衣服,也顾不得冷不冷了,从衣柜里拉出一条裙子给床上的人裹上,抱着就要往外冲。他站在床边使力的时候,隔壁一不小心碰到床头柜的包,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而先前药瓶的盖子没能完全扭紧,白色药片哗啦啦地就倒了出来,盛夏初定睛一看,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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