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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华提议道:「要不,我可以去找找,他们该是在城中最大的花楼饮酒寻欢。」
一听是在花楼,那男然便换上了一脸了然,男人要想寻欢,谁管什麽天气、气氛,任何理由都是理由。他摆摆手,「既是如此,便不用了。」
「欸,爷,我不知道这夜里还要查房的,我这就去找找。」玉清华又说。
「没关系,别坏了你朋友的兴致。」男人猥琐的笑了笑,他也是男人,男人若在兴头上,最讨厌的便是给人打断。
玉清华回以一笑,他握著男人的手,手里握著一锭元宝,问道:「欸,但不知道这是怎麽了,进城要搜身,夜里又要查房的,不知道这城里是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了?要如此警戒的。」玉清华换上一脸惊恐畏惧的模样,夹杂著几分好奇,小小声的问著。
那男人嗤了一声,惦了惦手里的重量,嘿嘿的笑了,「还不都是让两个婆娘害了,害的爷我夜里也睡不安稳、食不下咽。」那男人凑到了玉清华耳边,小小声的说,「我告诉你啊,十多天前,公孙家潜入了两个宵小,似乎是盗了公孙家的什麽宝器,很名贵的东西,但两个宵小,却只逮到了一个,宝器也不见下落,公孙家主很生气,这才下令搜城。」
「喔,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让人害怕。」玉清华附和。
「那两盗了公孙家宝器的家伙,还是个年轻姑娘呢,听说美的如花似玉,只是,可惜了她的花容月貌。」那男人叹了一口气。
玉清华顺著他的意思问下去,「此话怎说?」
那男人说道:「耶,公孙家主的性子不好,让人盗了宝器已是震怒,盗了宝器的又是两个女子,公孙家主觉得颜面尽失,那姑娘,听说已经受了足足十日的刑罚了,如今就剩下一口气了。」
玉清华叹了叹,「欸,真是可怜,早点交还宝器,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麽……」
那男人又答,「别看她是个姑娘,嘴硬的很,公孙家不眠不休的连著审了整整十天,也没能从她口里问出什麽,她连为何盗走宝器也不肯说。」
「好个硬气的姑娘啊。」玉清华有些赞赏。
那男人嗤笑一声,「皮骨再硬终究也是皮骨,都是血肉做的,再怎麽硬也硬不过刀枪,我看那女人受不了几日了。」
「唉哟,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轻松了结了吧。」玉清华哈哈的笑了笑,半点没有同情的说道。
那男人也笑,「公孙家主怎麽可能轻易放过,宝器没有找回来,那女人恐怕就得这麽吊著,死不得、活不了,现在就看是她撑的久,还是公孙家主先了结了她了。」
玉清华一路送著男人到了楼梯口,那男人下了楼梯,摆摆手说:「耶,你就不用送了,回房里去待著吧,告诉你的朋友,夜里没事别乱跑,严著呢。」
「欸,爷,您实在是客气了,送是一定要送的,小的还要谢谢爷好心警告呢,我两位朋友回来,一定要他们安分些日子,不给爷添乱。」玉清华笑的说道。
那男人笑了几声,又客套了几句,便走了,玉清华一直站在楼梯口上,目送著男人离开的背影,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他垂眸沉思。
那个叫水横波的女人,重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了,看来,要救人可不轻易了……
月隐如晦 六之三 爱不悔
天半明时,靳邵弘与梅疏影两人回来了,他们敲了敲窗,玉如影一早便起身等著他们回来了,她开了窗,靳邵弘与梅疏影两人相继进了屋,褪下遮脸的黑布,布上都凝了霜,带著水气的,靳邵弘吐了一口气,连著两日两夜都没歇息,似乎有些疲累。
玉如影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捧在手心里呵了呵气,她搓了搓他的手背,直到手里一双大手温暖了起来。
「好些了麽?」玉如影抬头看他。
「嗯。」靳邵弘微微一笑,反手握住她一双手,「谢谢。」
「怎麽与我客气起来了。」玉如影掩著嘴,眨著一双眼,她仍是一身男子装束,做这姿态显得有些女孩子气,看上去就像个娘娘腔,但靳绍弘的眼中,她仍是玉如影。
梅疏影换了衣服出来,看到的便是两人握著手相视彼此的模样,靳邵弘低垂著脸,似乎就要吻上了她,此时,玉清华也起身了,瞪著两人的眼神,都像是要冒出火来。
「靳邵弘,你还不去换下这身衣服,等著人来抓你麽?」玉清华问。
「不会,回来的时候我有注意,没有人跟在後头。」靳邵弘愣回了神,带著几分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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