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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幸运,于是见到那第四片叶子的人,也便认为那幸运是为自己而萌芽的。
其实,三叶草的名字叫做幸运,而四叶草却名位毁灭,那第四片叶子的萌芽正是在开启封印,在释放另一个被遗忘的灵魂。
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没有绝对的,毁灭的尽头正是新生的希冀,当一个时代消亡了,下一个新生的时代便已来临。当一个物质的世界毁灭了,另一个世界又将在这片土地上兴起,直至泥沙的退去,世界的这段回忆又再浮现。
那世界的生命也和我们的生命一样,在遵循着一条简单的规律。
《Love So Rare》
当母亲告诉我说,就在我离开的那天晚上,父亲特地请了一天假,买了一块巧克力回到家带给我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每天父亲下班回家都会给我带一块巧克力,那时他总会说细水长流,而我每天也始终会对那一块巧克力满怀憧憬,直至许多年至今也依然恋着巧克力的味道。
直到后来,我才渐渐明了父亲时常提及的细水长流,也许就像他与母亲的婚姻与爱情,几十年来,没有太多的浪漫,更或许没有过激情,但直至如今,他们也依然彼此相敬如宾,相互扶持,平淡却很真实的爱着。
父亲是个隐忍的人,他的人生不仅只是怀才不遇而已,只是随遇而安令他始终平静又低调,又总会于痛苦的缝隙中找寻一些快乐来注入家庭。
他从来也不会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于人前夸赞自己的孩子,甚至会于我的面前夸赞别人的孩子。更甚至在我中学时对我说过一句令我自卑了许多年的话,“陈家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人。”
这些一直都令我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始终迷惘于,我的父亲是否真的爱我,会否也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以自己的孩子为骄傲。
我总希望有一天,他也会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于人前自豪的提及我的名字。于是,为此我不断的找寻,不断的放弃,不断的割舍,又不断的坚持,直至我抛开了一切开始从文。只是也许我不像他那样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我总是执著于我想要得到的,想要看到的他于人前因我而自豪的笑脸。
现实的颓运与极端的执着,令我的灵魂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看不见我觊觎的目标以外的东西,当生活的目标变得单一,也许就会是如此的。
那晚父亲给我打电话时,说我变了很多。我明了,他其实想说的是,我变得有太多的冷漠。执著于文字的情感,却淡漠了现实的情感,这也许就是现在的我。
忽然好想曾经的那块巧克力,仔细的想着,我把曾经的那块巧克力遗失在了哪里,那些淡淡的幸福的味道会否仍在心里。
《十八幡逝》
午后的晴空渐渐的有了云的踪迹,彷若愁绪于灵府深处悄然的堆积,就连那无忧的风也不禁要抑郁的停息。
曾经,每一个这样的午后,我都会在窗台的边沿洒下些许的米粒,那仿佛已然成为不可变更的积习。
那些来此的飞鸟,仿佛与我已有胜却同伴的亲密,即便我将米粒置于掌心,那小鸟也会毫无顾忌的在我的手中觅食、嬉戏。
原本这些鸟雀每日的来此,我也每日的于窗前撒些米粒,如此的仲夏便罕见蚊蝇。
只是不知何时,楼里的众多人家都于窗外放下捕鸟器,从此、无论我于窗台撒下多少米粒,都不再有飞鸟的踪迹。
这日的黄昏,CD里悠远的旋律随风远去,随那不归的飞鸟逝于浑浊的天空里。这令我感觉这世界的空虚,无尽的浑浊填满的空虚。
那飞鸟的悲哀,我又何尝不知,于这浊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庸才当道,伯乐已死。骐骥无用,唯有深居归隐,安于平静。
《晨曦的月光》
天空泛着淡淡的微蓝,弦月飘忽的悬在天边,若隐若现的俨然梦境的蜃景。
我于失眠的恍惚中望着天边的月,就仿佛于灵府深处看见的自己,熟悉、却又仿佛陌生的难以形容。
也许她说的没有错,那于我的定义也都无比的真实,只是我一直的沉溺于自我,而令一切都变得只是自以为,却渐渐的看不清真正的自己。
我不知道,这世上会否也有人的生命被印着撒旦之名降临于世,也许是有的,不然就不会有人执着于定义路西法就是撒旦,那样的说法,也许是为求心安,而觊觎撒旦也曾是天使吧!
也许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的世界,总会有一些人的世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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