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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顾凝儿楚心积虑的攻心之战,刘树生最终还是成为了顾凝儿的俘虏。接下来的亲昵,使刘树生饱尝了顾凝儿尘封了二十年的似水柔情,那一丝妩媚,一丝娇柔,都似柔柔的水波,渗入刘树生的心田。
第二天……
“树生,多加小心,我会随后赶到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如果城中一旦有变,以便可以及时接应!不过想毕陆天亚那里,不会有太多变化,他的计略也不过如我所说一般,只要依照你我之前约定之计,想那陆天亚也是乏术回天!”
顾凝儿枕着刘树生的臂弯,如雪的肌肤紧贴在刘树生身上,在刘树生的怀里,做着娇小可人状。这是她依偎在刘树生怀里的第一个早晨,这天的阳光都显得格外明媚。
刘树生对自己怀里的可人儿微微点头,接手泗水关,对刘树生来说是他走向古唐王位至关重要的一处,可以说,拿下了泗水关,刘树生便由诸候之中的弱者,一越飞升为强者的开端。以长江作为天然屏障,即使北上之路对刘树生不利,也可以据此固守,毫无后顾之忧了。
上午九点整,按顾凝儿的安排,刘树生以一万步卒坐为先头部队,一万骑兵压后,背后是古唐南疆引以为傲的十余万铁骑以及五万步卒,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泗水关。
刘树生出发后不足一个小时,顾凝儿便将潼关成中的一切事物交给了父亲顾成,独自一骑飞奔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刘树生进入泗水关后如何已经不再重要,能否不动刀兵,拿下泗水关,就要看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如何动做了。
泗水关前,方秦和龙且的大营之中……
“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头啊,泗水关内杀气高升,潼关城那边也有杀气显现,难道今日将有大事发生?而且我的心总是跳个不停,都快蹦出来了!”
龙且紧皱眉头,看了看一脸惊魂的方秦,对他所说的这些气像,龙且又何曾未看在眼里,只是龙且在平日里便是一位内向多谋的将官,不善言谈,他心里虽然也有如方秦一样的担忧,却并未对任何人表述出来。
“记得那封书信吗?交给刘王的信!很有可能是陆天亚的降书,但是我想陆天亚必是诈降,以顾成之女的才智,决不会被陆天亚所蒙避,到时,必然会有一场短兵肉搏战,以泗水关中守军数目,与我军两对军垒虽有不足,但若关闭城门,围杀刘王,却绰绰有余!”
方秦冷笑了一声,泗水关的守将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么他方秦将是第一个去取他项上人头的人。整座泗水关重在外松内紧的状态之中,方秦虽然算不得心明眼亮,却也看得出来,渐水关正处在人人备战的关键时刻。
泗水关虽然三处城门大开,但过往的行人却极为稀少,方秦暗自感觉到泗水关内此时的分氛必然紧张异常,刘树生的大军仍然未到,方秦此时已有些跃跃欲视了。
泗水关内的情形,的确如方秦所想的一样,每个人都屏住了呼息,等待着刘树生前来泗水关“送死”,虽说陆天亚已经定下了围杀刘树生的计谋,但是此计是否可以将刘树生击杀,任何人都没有半分把握。
蒋万紧张的盯着龙且与方秦的大营,时刻注意着泗水关前这颗钉子的动向,但是方秦和龙且似乎并未接到刘树生的命令,依然按兵不动,整座大营,秩序警然,不时有兵器之上发出的闪闪光辉照入蒋万的眼中。
远处被卷起的漫天烟尘,证明刘树生已经距离泗水关不远了,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守在城门上的士兵已经流下了冷汗,握着长枪的手显然已经被汗水湿透,蒋万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刘树生早已将陆天亚的计谋看在眼里,却依然亲自到此,那么必然已经有了防范之心,而刘树生又是出名的诡道之将,这一次……蒋万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突然,一人一骑映入了蒋万的眼帘,那马上的人儿,在下午的娇阳下,显得格外动人,那匹白马,四蹄矫健,飞奔向龙且和方秦的大营。蒋万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顾凝儿。
“她怎么会到刘树生的大营里去呢?人狼已经战死,想毕顾成也不会有好结果才对啊,可是顾凝儿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刘树生的大营?难道顾凝儿她……”
蒋万想到这里,头上直冒白毛汗。顾凝儿是一个何等诡诈之人,蒋万早有耳闻,传说中顾凝儿在用兵上已经远远超过了其父顾成,并且深得兵法之大乘,精通无数战理战策,曾一度被称之为古唐第一才女。
如果刘树生得到了顾凝儿的大力相助,那么泗水关必然保不住了,更不可能成功的围杀刘树生。凭借顾凝儿的心计,又怎么会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