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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见吗?大皇子已经身首异处,为了皇位,那些人不择手段,你以为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吗?我不下手,难道就任人宰割吗?只能怪为何生在帝王之家。”宫月似在自语。
和言初深深的凝视他,久久无语。其实自己应该同情他的,没有人杀了那么多人会心安理德。况且,他又经历了那样不幸的遭遇。半晌才道“你可以隐居,远离这血腥的世俗,走得远远的,而且我也会保护你的。”
“保护我?保护得了我一时,还能保护得了我一世?两个大男人,怎么保护?”宫月失笑,为他这荒谬至极的提意而感到可笑。
“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收手的!”知道他又该说一些难以入耳的疯话,宫月直接打断,不再迟疑,脚上用力,踏着枝叶消失在夜幕之中。
要不是因为和言初经常暗中保护他,他是绝对不会和他说这些的。
“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机会你?”和言初望着宫月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宫月要的是整个天下,和言初忽然觉得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而他的心却越陷越深、
除去最大的障碍后,当今朝政便已被策划多年的宫月暗中把持。当今皇上早已是烈士暮年,力不从心,再加上病魔缠身,更加不是宫月的对手。
第2章 计谋
几 天后,身为宫月心腹的一帮谋士辅臣齐齐聚于舒俯,因为害怕身分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宫月一直都以富贾之子舒少爷自称,而那些权臣们也都装扮成商家,地方富豪出席,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场生意上的会晤罢了。
“严左相,最近朝中安排的如何?皇上病得如何?”宫月沉稳地坐在密室的上位,目光锐利的扫视着四周,停在左下首,微笑而又严肃的问着。言行举止间有着不怒自威的态势。
这严左相便是当朝的左丞相严首昆。当今皇上为怕朝中大臣独断专横,功高盖主,便将宰相权力一分为二,互相牵制。而如今严首昆已投靠宫月,成为他在朝中最大的力量。
“回七爷,朝中大臣大多已站在我们这边,而那些反对之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皇上的病情正在一天天地恶化,现下大局已定,该是七爷进宫的时候了。”严首昆恭敬地答着。
投靠他主的人都得像他这样步步为营,才不会被怀疑日后再有反叛之心。
宫月不觉一笑:“严丞相,不必这般拘谨,我既然信你,就不会在有相疑的道理,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宫月自然深知,背叛当今皇上的人,将来也有可能背叛他,但看他这般模样,便也不在疑心,只是做大事者,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多谢七爷不疑之心。”严首昆一作揖,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瓦上没来由地传来一阵轻响,宫月轻笑,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这里,又能轻易通过他那无处不在的影卫的人,大该也只有那个人了。宫月静静地坐着,并不怕被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只因他的事他一清二楚。
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只有东方欹微抬了眉,开口道:“主上。。。。。。”欲言又止。上位,是宫月为尊敬自己坚持的称呼。
“先生似乎有话要说?”宫月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也只有对东方欹,他才会如此恭敬,称他一声先生。
“恩。。。。。。我是在想我们何时发动兵变?”见他毫不在意,东方欹知道他定有安排,变不再担心,“我门要尽快制定一个计策,万一老皇驾崩,到时局势将会变得很难控制。”
“今天我召你们来正是这个意思,运筹帷握已久,如今局势已定,该是我入主宫中的时候了。”宫月正了正色,回到正题。
“唉,只是我不忍心就这么对待皇上,说起来我也算是两朝元老,虽然当初被人污馅,罢了官,但我还是无法恨皇上。”东方欹幽幽叹息,不免伤感,并不怕宫月忌讳。
“先生请放心,我不会太为难他的,必竟他也是我的父亲。况且,我身上流的也是皇家血统,由我继丞,本就天经地义。”宫月看了看他,笑道。只不过要把他软禁起来而已。
东方欹看着面前那张绝色容颜上的笑容,笑意全不达眼底,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众位可有什么办法,助我顺利登基?”宫月慢慢地向下看去,扫视着四周,其实他早有预谋,只是不便直说罢了。
“直接杀进皇宫,逼皇上退位!”宫月话音刚落,左边率直勇猛的樊钊便站了出来。
樊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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