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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但楚韵歌并非单纯迷恋她的美色…… ”
“那是为了什么?”继善语气突变,完全是一副皇帝质问下属的口气,“不是为了美色,那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赢嫣然与楚韵歌是同一类人,”语气仍然没变,温和而悦耳,“可以这么说,赢嫣然是世上的另一个楚韵歌,可以这么说,是世上可以和韵歌心心相映的人。 ”
另一个!真是笑话,什么解释?这世上地女子只有一个用处,那便传宗接代,良久没有说话,相互对视着,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妥协,可是双方都失望了,只不过,继善的失望流于表,而楚韵歌的失望却深藏于心,“殿下若喜欢,再饮一杯如何?”
香气扑鼻的茶稍稍缓解了尴尬与紧张,继善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毕竟楚韵歌不是常人,若话说死了,于自己也不利,只不过心里的那口气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禁不住便想冷言相讥,可是面前地少年始终笑容满面,神情竟不曾有过半分破绽。
“没想到韵歌小小年纪,便是多情种子,”虚伪的笑着,连自己也觉得那浅淡的笑容只需一块热巾就能抹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儿痕迹,“可惜继善足不出户,竟连汴仓都未离开过,真真是目光短浅了。 ”
心下不悦,面上的笑容却天衣无缝,即使真是皇帝,紧着追问臣子的私事也极失礼,知道他怀疑自己,若果真如此,那么自己也不必强求了,既然时不与我,即使强求,也徒留一翻屈辱,那么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吧,这般想着,连笑容都有些浅淡了。
“韵歌,听闻姬无尘为了保住江山,偷梁换柱,”继善将杯中的残茶泼洒到石下,语气轻佻,连笑容都显得有些轻贱,“赢嫣然的名义上是安楚的皇后,实际却是龙皇的女人,连那个孩子都是身份不明咋种…… ”
啪!茶壶摔在石,裂成了八片,那阵脆响过后,这才凝视着满面怒容的楚韵歌,他细长地眉高挑,双目燃烧着烈焰,“殿下何出此言,即使是真地,那又如何?殿下可别忘了,那孩子的父亲是安楚地皇帝,母亲是安楚的皇后,那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安楚太子,即使是敌人,也该给敌人一份尊重…… ”
好大的胆子!尊重?他想必也知道赢嫣然对所谓的太子爱若性命,所以爱屋及乌了吧!继善捏紧了拳头,面如寒霜,星目闪烁着怒火,“韵歌,我想我说的是事实,你身为边越的臣子,竟然维护自己的敌人,是何用意?难不成赢嫣然给你饮下了什么迷魂汤不成,若韵歌与他国的皇后心心相映,那么边越的政事是否也为他国所知,如此这般,韵歌还如何为边越效力?难怪六国的大军在安楚边境毫无建树,踌躇不前。 ”
“殿下今日传韵歌到此处不是为了观松赏景吧!”说话间,楚韵歌已站起身子,“既然话已说到此处,楚韵歌才能浅薄,原不是宰相的人选,强占高位许久,误国误民,韵歌对殿下的心意心领神会,殿下请放心,殿下登基之日,便是楚韵歌辞官之时,楚家也算是大户,搬迁需要时日,还望殿下能饶楚家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楚家定会迁出汴仓回原籍老家。 ”
话说出口就觉得后悔,待楚韵歌决然说出辞官,毫无准备之下,张口结舌,半晌无法回应。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三章 第六节 以进为退
第三章 第六节 以进为退
喧闹了一天,新皇的登基大典终于结束了,夜深人青,楚韵远和楚韵清坐在楚韵歌的书房中看他凝思执笔书写辞官奏章,静默了良久,楚韵清终于忍耐不住,“小弟,你真的要辞官?若是真的,咱们要到哪儿去?”
没有回话,楚韵歌轻轻一蹙眉,楚韵远会意的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大哥,今时不同往日,不是先皇在位的时候了,先皇在位时,对咱们楚家是恩宠有加,对小弟也多为倚重,从前新皇便视楚家为洪水猛兽,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小弟任六国大元帅征战安楚,他并非不知道龙皇的厉害,只是为了压制小弟,所以多大的功劳在他口中都化为了乌有,非旦无功,反而有罪,这样的皇帝咱们侍候他做什么?”
“可是小弟的雄心和壮志就因为这个被埋没吗?”楚韵清一脸愤愤,“早知道就不让他登基了。 ”
抬首看了一眼自己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哥哥,楚韵歌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他放下笔,细细读了一遍,应该写得情真意切了,就是再挑剔他也无法指责自己辞官的诚意和决心,想到三日前他在听风林对自己所说的话,禁不住冷冷一笑,陈家也许是因为他的愚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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