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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突然让叶晓明白了一件事,这虞妃今日来找她,并不只是因为问她讨经,或许最重要的是问她太子的事。可是,叶晓却不明白她到底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信息呢?
反正叶晓什么都不知道,顺着她的话就胡乱答了一气,倒是虞妃也没有从她的话里捞出什么错,也就蒙混了过关。
从虞妃那儿出来,叶晓松了口气便要回景仁宫,可偏在快到景仁宫的时候,她感到小腹一股异样,然后底下便感到了一些泉涌,当下就变了脸色。
该死,偏在这个时候犯病了?叶晓想也没想,调过头就往黎姑姑那儿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叶晓到了黎姑姑的住处,见着她便神情紧张哭道:“姑姑,又发病了。”
黎姑姑有自己独住的屋子,她这回倒还真的是刚刚回来歇下,便直接闯进了叶晓。
“是胸又疼了?”黎姑姑道,这丫头三天两头的跟来和她说胸疼,她已经成了习惯。
“不是,是流血了。”叶晓苦恼地把帽子摘下,抓着头皮道,“这病还真有规律,一个月准来折腾我一次。”
黎月有些哭笑不得,都这份上了,这姑娘居然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女子身份,这真的只能说叶母的教悔实在是太成功了。
黎月也懒得再对她进行男女身份的教育,道:“既然都习惯了,就忍着吧,你哥哥也是这么过来的。去房里把自个儿弄干净吧,之前有教过你了。”
叶晓哦了一声,钻进了屋子。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随着宫女的声音响起,黎月应了门。
“姑姑,娘娘有事招你去。”
黎月哦了一声,便应着马上过去。她心里微叹,这做奴婢的半分由不得自己,才刚刚下了活,可主子一叫自然得马上过去伺候。
“你自个儿摆弄好了便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黎月对叶晓说了声,便先行离开。
叶晓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整齐了,可却拿着自己沾了血迹的衣服犯了愁。之前二次这些衣服都是黎月拿了处理,因为毕竟她独自有一屋居住,处理起来方便。可是,今天黎姑姑突然离开,她却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衣服放在屋里还是自己拿走。不过后来,叶晓还是决定自己拿走去洗,若是让别人进了屋,看见这属于太监的衣服上沾了血,自然让黎月不太好解释。可是自己拿走去洗也有问题,若是被同住的其他太监看见,免不了问长问短,再说她又没有受过刑,无法解释这血迹的由来。
叶晓苦恼地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决定把衣服用布包住,毁尸灭迹。
所以叶晓手上揣着布,贼头贼脑地探出了黎姑姑的屋子,快步离开。
季桓轩此时正和宋池祥走在一起,两人刚从皇上那儿出来,神情倒也不算轻松。
“殿下,还记得前些日子和你提过城内少女失踪的那事吗?”宋池祥一脸严肃。
季桓轩顿了脚步,神情凝重了起来,道:“这事儿之前不是有所消停了吗?京兆府尹怎么说?”
宋池祥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是静了一段时间,可最近又是死灰复燃的样子,可说到京兆府尹也奇怪,硬是说太平没这种事,你说这奇不奇怪。”
“你如何觉得这事是京兆府尹瞒着,认定是城里确有其事呢?”季桓轩缓缓迈着步子往前走,宋池祥跟上了他。
“本来这事儿我也真没再关心,觉着没有再发生新的失踪之事也就随京兆府尹自己去查,可谁知道前几日去城里走了走,在店子里听人谈起了,百姓们之间都把这事谈得沸沸扬扬了,恐怕已经不是小事了。”宋池祥一脸严正。
季桓轩心里一顿,这才觉得这事儿远比他想得要严重的多。宋池祥不是一个胡乱下定义的人,为人也极为谨慎,他若是认定这事有问题,自然是真有问题了。当下,他便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京兆府尹前阵子说这事儿消停了也未必是真?”
“恐怕是这样的,只是不明白身为京兆府尹为何要隐瞒这件事?莫不是这背后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事情似乎不是失踪几个百姓这么简单,说不准这京兆府尹和谁勾搭了利益关系。在天子脚下出了这等大事,弄得百姓苦不堪言,那对皇上可不是好事。还有,若这事真闹大了,臣也害怕将来收拾不了啊。”宋池祥一脸苦恼,这话头也就多了起来,“刚才在皇上这儿,我是欲言又止,怕的是我真的听的消息不实,凭白给皇上添了烦恼,可若不说,万一这事真大了,臣也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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