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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稀的小腹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剧烈的疼痛,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脑袋变得十分的沉重,几乎是要压的她抬不起眼皮来。
“楚子策——”云稀小声的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堵在喉咙里面,怎么的都发布出来,楚子策一进来,云稀就是下意识的放松,所有支撑着自己的意志力在这一刻统统的倒塌,整个人毫无意识的栽倒在地上。
楚子策眼明手快,一下子的护住了云稀的额头,手背贴在云稀的头上,重重的砸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手心处,是滚烫的温度,烫的楚子策的手心和手背一样的疼痛。
没有犹豫,楚子策不顾手上的伤口,直接的将云稀打横抱起,过轻的体重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眉头。只几步的距离,楚子策就已经带着云稀离开了天牢,期间却是没有让任何的人看见。纵然云稀高烧,他也没有请太医过来的意思。
距离天牢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些破败的宫宇,虽然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但是一应的生活用具还是很齐全,楚子策就这样的将云稀放在了床上,这才好好的看清楚云稀的模样。
天牢里面过于黑暗,根本就看不清楚,现在看清楚了,楚子策的内心,犹如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跳的声音,都一下子的加快了。
云稀的衣服都已经不能算得上是衣服,破烂不堪不说,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的血迹,刚才他检查过,她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伤口,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的血迹。
然而,除了血迹,衣服上一些残留着的毛发,很轻易的就能知道这些血迹从何而来。
天牢里面有些什么,他不是不清楚。
看不见的时候,他一直的在说服自己,忍不住的去看了,他发现,之前欺骗自己的那些言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明明还有一天,只要过了明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云稀放出来,而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只要到了明日,云修敬必死无疑,在他死的时候,多背负上一条先皇的性命,然后他会当着天下人的面,放过云稀。
顺利成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毕竟,百姓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口耳相传的东西,当初在先皇的宫殿中看到云稀的人,此时此刻,应该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云修敬一向疼爱自己的女儿,如今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所以很愿意将这个罪名承担下来。
更何况,在百姓们的眼中看来,云稀谋害皇上的罪名虽然合理,但是如果是云修敬派的人,会更加的合理。对他们来说,真相是什么不需要知道,只要合理,就是真相。
楚子策将云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来,然后将云稀抱进了浴桶之中,里面是他刚才烧好的温水,用着一块简易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替云稀擦着身子。
屋内,洋溢着的是浓浓的热气,以及轻微的流水的声音。
“老子真是没有一天的安生。”骂骂咧咧的声音,老远的就传了过来。
楚子策手一扬,屋门重重的关上,门后的门闩哐当一下就砸了下来,倒是将外面的华悬吓了一跳,赶紧的跳开了三丈,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靠,这要是他在走一步,估计就要被这破门给砸死了。
“衣服放下,人走远。”楚子策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悦的气味。
华悬虽然不爽,但还是乖乖的将衣服放下了,自觉的滚到了看不见屋内场景的角落里面。这当不当皇帝,都是一个死脾气,华悬很清楚的知道,他要是不小心的看到了什么,估计这双眼睛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虽然两人的交情还算不错,但是,如今的楚子策是皇帝,和当太子的时候,还是有着很大的不一样。天子的威严,天子的女人,都是不容侵犯的。
华悬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其实,他才是最懂得把握分寸的那一个。
楚子策将门外的衣服拿进来,仔细的替云稀换上了。此刻的云稀不省人事,任由着楚子策摆弄,十分安静。安静的让人心惊。
“行了,进来吧。”
这句话对华悬来说,简直就像是特赦令一样,猫着腰就从草丛里面钻出来了,一看到云稀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华悬就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了,直接的开骂,“楚子策,你这是没事找事?老子没告诉过你惑草太毒?这事情都完了,你居然还让她穿着这身衣服?”
高烧不断,就已经是惑草之毒侵入身体的前兆了。
楚子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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