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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脚,只觉脚前一阻,整个人便面朝大地直扑而去——“嘭”——只见四周菊瓣纷飞,飘然而落。我四肢着地,一阵火大:TNND,闲着没事把门槛修这么高干什么!
待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四周已是落英缤纷,鹅黄的菊花瓣和灰白的干菊花铺了满地,夹杂着放置于袖中的钱袋及打包的糕点等物
见状,侍立于美人身边的丫鬟也跑了过来,微笑着帮忙收拾东西,却在拾起一块金牌后忽的严肃起来,抿紧了唇,一声不吭的跑回了屋里。
我纳闷的回过头,却见那丫鬟将我的金牌递给了美人,而美人看清了金牌后,竟大惊失色的站起身来,晃悠悠的就直奔我这里而来。
哎,怎么了?
没等我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美人已走至我身前,手举金牌,神情激动道:“姑娘,你这牌子从何而来?”
瞟一眼金牌——哦,不就是当初从绯惜花那里掠夺过来的嘛。我心思一转,道:“是朋友送的。”
“你那朋友,是否是一约莫不惑之龄的男子?”美人面色绯红,目光灼灼。
“不是吧,我那朋友也就不足而立之年”,我回道。绯惜花虽没说过年龄,可怎么说也过不了三十吧。
美人似略有些失望,却继续道:“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
老大,又开始查户口了啊。考虑了下,我含糊道:“前几天在汉京城里我还见过他。”不过是在皇宫里。
美人顿时脸色一变,竟是雪白如纸,垂眸片刻,勉强一笑,“他还好吗?”
我好不犹豫的点点头,“挺好啊,精神很棒,身体很好。”又爬宫墙又调戏我的,可不是好着呢。
美人摩挲着手中的金牌,沉默不语,却是满面的哀伤之色,半晌,凄然一笑,竟生生吐出血来。
鲜红的血喷溅在乳白的毯子上,洇开一朵朵娇艳的梅花。房里的丫鬟慌乱起来,有扶着美人的,有喊着去叫大夫的,而我则开始头晕起来,脑子里只留那殷红血迹,恶心的感觉从喉咙里直往上冲,眼前的东西慢慢模糊了,最后看见的,是那块金牌,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轻握着它,而另一只手,正执着雪白的丝绢细细擦拭上面的血点
清醒过来时,已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待我昏沉沉的下了床,一个小丫鬟冒了出来,告诉我可以回去了,说我只是晕血之症,不妨事的。
“你家主子怎么样了?”还记得晕倒前她吐血了,看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样子,别撑不过去啊。
小丫鬟微一屈身:“谢姑娘关心,主子让奴婢带话,说是老毛病,已经不妨事了。”说完掏出一块雕有凤凰图案的金制牌子,递与我道:“主子说,想借姑娘的金牌一用,先用这牌子做个交换。”
小心翼翼的接过牌子,掂一掂,再咬一咬:恩,纯金的,比绯惜花那块还重,看来比那块值钱,赚了!
将金牌收入怀中,对上小丫鬟那略显惊诧的眸子,我笑嘻嘻道:“烦请姑娘带路。”
出了屋子,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院子的一个小偏房里,竟与那阁楼隔了老远。此时四周已是一片寂寥,却不知那美人是怎么样了。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哀伤:自古红颜多薄命,只道是世人的玩笑话,却也是极深刻的道理。黯然片刻,终究还是安慰自己道:幸亏咱不是什么倾国红颜,最多算是个遗害千年的大祸害。
慢行一阵,远处竟依稀现出一黑色的身影。小丫鬟自顾自的迎着黑衣人而去,跟在后面的我则有些犹豫了——远处那老兄好像是被我吐了一身的那位啊,到他那里作什么?
虽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挪到了黑衣人的面前,而我原本还带着的些许侥幸在看清他那双清冷的眸子时也散了个没影。
“奴婢只能将您带到这里了,剩下的就要烦劳殷大哥了”,小丫鬟盈盈一拜,对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便躬身退下了。
待小丫鬟走远,黑衣人便用冷飕飕的目光将我‘视杀’了好几次,而我也毫不客气的将他‘视奸’了个够。最终黑衣人抵不住我过于热烈的视线,先撇开了头,脸颊浮上可疑的红云,却依旧冷冰冰道:“小的失礼了。”
没等我得意的笑容舒展开,腰上已是一紧,只是一瞬,脚已离地,我知又要开始高空飞行了,忙搂紧了他的脖子,黑衣人挣扎一下,最终还是任我轻薄。
也许是姿势合理,这回的飞行并不是太晕,只是甫一着地,黑衣人就忙扯下我搂着他脖子的双手,像扔脏东西般甩开,还夸张的往后退了一步。
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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