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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到朝臣互讦。而做为风暴中心的徐家在这场危机中反应迟缓,应对无章,行事杂乱。唯一可取之处是兄弟几个还算和睦──徐令宽为这件事和人打了几场架。
一时间,燕京城内城外议论纷纷。
十一娘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她除了陪着太夫人去参加了几家通家之好的家宴外,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和冬青、滨菊给孩子们做针线。
谆哥每到下午就跑来和徐嗣诫玩,偏偏徐嗣诫宁愿坐在十一娘身边看十一娘绣字也不愿意和谆哥玩。谆哥不免抱怨:“……大哥和二哥说悄悄话,让三哥听不让我听。”
十一娘见他嘟着嘴,十分委屈的模样,看着他身边个个态度卑谦丫鬟、婆子,再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宁愿掰手指也不愿意离开一步的徐嗣诫,她笑着收了针线:“谆哥告诉我怎么踢毽子吧?”
“真的,真的。母亲跟我学踢毽子吗?”谆哥听了十分兴奋。
十一娘点头。怕别人看见觉得不成体统,只留绿云和红绣,派了个小丫鬟到门口守着,换了件小袄,跟着谆哥学踢毽子。
也不知道是没有这天赋还是抱着带孩子的心情不认真,十一娘学来学去总不得要领,不是把毽子踢飞了,就是把毽子踢空了。谆哥急得满头大汗,徐嗣诫只要跟在十一娘身边,干什么都可以,笑嘻嘻地帮她拾毽子,开心得不得了。
“要不,我们来跳白索吧!”
跳白索,就是跳绳。
十一娘觉得这比踢毽子更能锻炼身体,特别是像谆哥这种豆芽菜式的孩子,可以通过逐渐增加动作量达到健身的目的,还比较低调,不引人注目。
她说着,还满怀希冀地望着谆哥。
谆哥立刻挺了小胸膛:“好啊,我们来跳白索吧!”
实际上他觉得跳白索很累。但母亲笨拙,学不会踢键子,就想改玩跳白索。他总要给她几份面子。
徐嗣诫无所谓,只要十一娘觉得好他就觉好,拍着手掌:“跳白索,跳白索。”
十一娘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让白总管根据他们的身高弄了三条白索来,然后把厅堂的太师椅搬开,空出中间的场地,和谆哥各拿了一根白索试着跳了跳。
徐嗣诫则拿着绳子在一旁跑来跑去。
十一娘就笑着招徐嗣诫:“来,我来告诉你跳百索!”
徐嗣诫立刻笑嘻嘻地跑了过去。
十一娘让他站在自己前面,喊着“一、二、三”,然后甩一圈绳子,停下来,再喊“一、二、三”,甩绳子。
一开始,徐嗣诫完全摸不清头绪,打了几次脚,渐渐摸清楚了十一娘的意图,知道在十一娘喊到“三”的时候跳一下。又因年纪小站不稳,摇摇晃晃像个不倒翁似的,谆哥在一旁看着直笑。徐嗣诫朝谆哥望去,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十一娘的脚。十一娘始料不及,“哎呀”一声,绳子绊在徐嗣诫的脚上,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二百二十六
“夫人、五少爷!”一旁服侍的绿云和红绣大惊失色地冲了过去。
谆哥一怔,也跑到了十一娘身边:“母亲,您怎么样了?”
十一娘感觉不到痛疼,抬睑却看见大家惊恐的脸。
游戏难免磕磕碰碰的。何况绿云和红绣的责任是服侍自己,一点点的小事恐怕都会无限地放大,连带着会让谆哥和徐嗣诫感到害怕。
“没事,没事。”她并不急着起来,笑着搂了跌在自己怀里的徐嗣诫,“诫哥,你怎么样了?”
徐嗣诫没有受伤,心里还没有等级差别,又见十一娘笑盈盈的,只当是另一场游戏,咯咯笑着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
十一娘笑着揉着他的头。
大家看着松了口气。
谆哥眼底就露出几份羡慕来,嘴里却道:“母亲快起来,地上脏!”
眼前的景象让十一娘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元娘的时候。
谆哥也如徐嗣诫这样在母亲怀里嬉笑。
她伸手把蹲在一旁的谆哥也拉在了怀里,笑道:“我们都跌倒了,你怎么能站着!”
谆哥始料未及,被十一娘轻轻一带,就跌入了她的怀里。
他撑肘伏在十一娘的臂弯,表情震惊,身体僵硬。
只有徐嗣诫,笑得毫不设防:“都跌倒,都跌倒!”
谆哥嘴角绽出一个笑容,脸庞如月色般渐渐明亮起来:“都跌倒。”身体渐渐放软,伏在了十一娘的肩头。
“哎呀,夫人,地上凉!”绿云在一旁急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