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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知道他遇到了急事,也不再喊他,便骑着拦住追赶的这对士兵,喊到:“你们几个回来,不要追了!”
“房驸马,小人要追捕反贼,请驸马让路!”队正急匆匆说到。
“反贼?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捉?”房遗爱四处看了看,说到。
“就是刚才纵马而去的那个人!”队正指着远处快要消失的萧睿说到。
“啪”的一声,队正结结实实挨了一马鞭,房遗爱冷冷地问到:“你刚才说谁是反贼?”
“就是刚才那个!”队正捂着自己的脸,有些委屈,谁都知道高阳公主的驸马脾气有些暴躁,所以他也不敢吭声,不过他依旧拧着头指着萧睿消失的方向说到。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这一鞭比刚才那一鞭还要重些。房遗爱声音更冷了:“你再说一遍,到底谁才是反贼?”
“就是刚才驸马您放跑的那个骑马的人。”队正依旧指向萧睿消失的方向。
“啪”的一声,房遗爱一鞭子将队正抽翻在地。这时,任谁都回过味儿来了,队正从地上爬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冲房遗爱怒气冲冲问到:“房驸马,小人捉拿反贼,你为何要屡次三番阻止我,还拿马鞭抽打小人?若是反贼跑了,上官问起来诗,小人就向上官如实禀报,是你房驸马阻挠小人捉拿反贼,还放跑了反贼。”
“我抽死你这个蠢货!那是我的朋友,怎么会是反贼呢?”房遗爱坐在马背上,冷冷地看着队正,说到。“张振,你知道刚才被你说成反贼的人是谁吗?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小人哪里知道那人是谁?应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名小卒吧。”这名叫做张振的队正有些不以为然地回答到。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房遗爱说到。“你说本公子会认识无名小卒吗?就让本公子告诉你被你称为无名小卒的反贼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吧,省得你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听好了,记住了。刚才那个人,想必你们也听过他的名号,他姓萧,乃是兰陵萧氏嫡房,名睿,自敏德,已经逝世的晋阳公主的驸马都尉,陛下在东宫时的侍读、太子舍人、太子洗马,你们经常念叨的‘芙蓉公子’。怎么样,名头大不大?身份显不显赫?你们还说他是反贼吗?”
此时的张振早已经瘫倒在地了,当他听到“兰陵萧氏”四个字的时候,就明白自己今天是倒霉到家了,兰陵萧氏,这可是世间的大家族大门阀啊,自己竟然说他们的子弟是反贼,而且是说他们的嫡房子弟是反贼,不用说自己已经得罪了他们,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当他听到萧睿的名字和名号的时候,他更是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他竟然说赫赫有名的‘芙蓉公子’是反贼,这简直就是找死,谁不知道‘芙蓉公子’是当今陛下的心腹和妹婿,虽然先帝恨他没有照顾好晋阳公主,但是在最后的遗诏上还是写着将衡山公主许配给了他,可以说谁反他都不会反,而如今自己竟然说他是反贼。不过,‘芙蓉公子’已经被贬到了崖州,应该还没有回来才对啊。想到这里,张振恢复了一点勇气,便冲着房遗爱说到:“房驸马,您就不要和小的开玩笑了,谁不知道‘芙蓉公子’如今远在崖州,怎么可能会在长安呢。”
“他是前天回来的,你不知道吗?”房遗爱问到,不过随即他有反应了过来。“是了,你肯定不知道,毕竟他刚回来才两天。不过,你这个蠢货,想一想也应该知道敏德回来了,衡山公主的婚期是在五月,敏德此时不回来,难道还等到结婚的当天回来不成?”
“完了,完了。”听到房遗爱的话,张振又瘫在了地上,嘴里面不停喃喃到。随即他又爬到了房遗爱的马前,跪着乞求房遗爱到。“房驸马,您宽宏大量,小人平日中也没有为难过您,求您为小人指条生路,以后小人做牛做马报答您。”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软骨头,我就恐吓一番,竟然就被吓到了,真不好玩儿,不过将他收为自己所用,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房遗爱心里面这样想到,随即他咳嗽了一声,说到:“张振,要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刚才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回驸马的话,是韩相公府上的二公子告诉小的后面有一个骑马的反贼正在向这边追来,还对小的说小的若是抓住了那人肯定会得到上官赏识的。”张振哭丧着脸老老实实将事情的进过全部盘托了出来。
“是韩惠?”房遗爱问到。
“正是惠郎君。”张振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房遗爱一听是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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