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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文宣阁离这里隔了一座山包,就是有音乐之声,也不会传过来。”蛊巫皱皱鼻子。听了蛊巫的话,药巫低头一笑,须臾抬头看了武巫一眼,武巫却避开了药巫的眼神,看向了别处。
“这首曲子听着好熟悉,好像是《凤求凰》,弹得情真意切,里面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琴声沧桑悠远,心经宽广复杂,好像弹琴之人是位饱经沧桑之人,弹的真是不错,弹出了此曲此人的心境味道,确实是位大雅之人。”珍珠没理会几个人的斗嘴,而是凝神细细的听着这琴声。
“宫主这是住在隔壁的恒王所弹奏的,他说闲来无事,正好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张古琴就一时技痒,即兴弹了一曲《凤求凰》打扰了宫主的清静还请宫主海涵。”财巫进来回话道。
“汉人就是酸文假醋的,说话都文绉绉的,有什么!”蛊巫道。
“下雨天留客天,不知道主人可备好酒饭否,客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了。”这声音低沉悠长,穿雨雾跨墙头,传到天凤阁中,这声音如同在每个人耳边一样。这让在场的四大巫师全都为止一震,此人好深厚的内里,内力深厚如此,这里面也只有武巫能与之一较高下,药巫虽然功夫突飞猛进,可女儿家的武功走的是灵巧持久一系,自不能与这浑厚的内力相较量。财巫的武功本来就不如武巫,蛊巫偏重轻灵迅捷,如此一来才能掩护她施蛊,她主攻的还是巫蛊,跟武林高手没有可比性。
“多情谁似南山月,特地暮云开。飓风暴雨,天凤宫前,应待人来。回给恒王!”珍珠一时玩心大起,临时改编了一首陆游的秋波媚,让他们应和过去。谁能当此大任呢?没有别人,只有武巫了,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较量,怎么也不能让恒王占了上风去。几个人从天凤出来,武巫随即运气凝声,气定神闲的把声音送出去。
隔壁恒王那边为止一顿,然后就听到一阵开怀大笑从天而降,“珍儿当真好兴致,本王怎么能不成全于你呢——”声音未落,恒王手打黑色细绸大伞,身穿玉色八宝团花箭袖,头上戴着二龙抢珠银冠,从天而降,脸上白中透着红,正咧着嘴大笑,露出一排洁白的小门牙儿。
恒王说完,就觉的眼前人影一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却足足比自己小了两圈儿的武巫出现在他眼前。“恒王当这里是垓上了,高来高去,这里可不是你恒王府,也不是大魏的地盘儿,这里是神庙!”话音未落,武巫的掌也就跟着到了恒王的眼前。
“珍儿,你这待客之道可不怎么好,下人也缺乏教育,这里虽然不是恒王府,克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一样是大魏的疆土,本王当然来的,说着忤逆之话就该教训!你们神庙难道是想用拳脚来欢迎本王的吗?本王还以为有大餐等着呢,看来你的午饭是清蒸鹅掌和红烧猪蹄!”恒王一边调笑着,一边化解武巫的拳脚。珍珠并没有出声制止二人的打斗,反而端起一旁的茶,轻轻的喝起来。其余三人也都既紧张又兴奋的看着外面的情况,那知道恒王边打边往天凤阁的门口移动。
为了不影响二人的比试,三个人全都往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天凤阁的里面。
正文 三百五十五章事出反常
恒王和武巫也打到了里面,看着屋里摆放的贵重器物,两人真的开始投鼠忌器起来,渐渐的放不开手脚了。
二人在打到珍珠的坐榻跟前后,也慢慢的收了手,武巫对着恒王怒目而视,心道:天凤宫这么大的地方你不避,偏偏避到宫里来,有的是空地儿你不躲,偏偏追着宫主躲,真是不要脸,还堂堂大魏王爷呢,普天之下随便拉出一个武者来,都不会像他这样厚颜无耻!
相对武巫的愤怒,恒王始终满面笑容,用眼皴着珍珠道:“怎么样,本王打的还不错吧?我听闻,在民间不是有专门打把势卖艺的吗,我刚才可是很卖力气,这可不能白看,是要给赏钱的,珍儿打算给点儿什么呢?”
珍珠和其余三个人全都呆呆的看着恒王,这可是大魏的王爷,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王,居然把自己比作打把式卖艺的,在那个时代士农工商,地位最高的就是士,士者读书人,官员,而后面的人地位依次下降,这打把式卖艺的大概在商家都是最末端的了。
恒王自甘下贱,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只是为了博自己一笑,千金买笑,为古代士大夫所不齿,恒王为什么这样?珍珠也被恒王装傻扮痴弄的如坐云端,这位恒王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没有王爷的架子,说句现代话就是没有王爷的范儿,还经常让自己有一种错觉,他在刻意的。。。。。。。他在刻意的讨好自己。这个想法在珍珠的脑袋里一冒头儿,就让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