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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那两个小厮的按摩,她就是要告诉孔方。如果他不接受这俩小子的按摩,她就亲自来给他按摩。
珍珠在孔方异常惊讶,非常困会的眼神中,从上到下的给他按摩了一遍,把珍珠累的气喘吁吁。汗珠子滴答滴答往下掉。
孔方知道自己是个废人,珍珠如此对自己,完全是出于友情,是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毫不避嫌的碰触他的身体。这对于女人来说,可是毁损清誉的,这些所有女人都在意的事情。在珍珠面前统统没有效力,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规矩,完全不像大魏的女人。
想到这里,孔方被自己的想法重重的吓了一跳,珍珠再怎么不合时宜。再怎么离经叛道,她不是大魏的女人又会是那里的女人呢。她只不过是蔑视了世俗罢了。
在孔方的胡思乱想,面红耳赤中,珍珠结束了第一次的按摩,她接过两个小子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你们都看清楚怎么按摩了吧。在按摩脚踝的时候一定要手脚轻,要有耐心,但是不要怕你们先生喊疼,这是必须的经过,一定要把关节活动开,然后才能练习行走呢。”两个小厮连忙点了点头。
“娘子,原来你在这里给孔先生按摩,如果有需要,你跟我们俩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们来按摩就是了。”说话的是走进来的药巫和蛊巫。
珍珠看二人走进来,就道:“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可能总看着他,给他按摩,这件事就要靠你们了,你们俩可要给我盯紧了,行了,给他看看,扎了这十几天的针了,看看可有起色,我先出去。”
药巫和蛊巫是神庙的四大护法之二,从山上到山下,看到这几个人的没有不尊敬有加的,珍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吩咐这几个人做事了,这四个人对珍珠的吩咐,就没有驳回过。
这让珍珠习惯性的指使这几个人,在她的言谈话语中,这都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震撼和难以理解,珍珠对这些浑然不觉。
第二天珍珠并没有着急去见那些头人,这些人过来是来求自己的,不是自己去求他们的,为什么要那么着急。
珍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对外说昨天苦思冥想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让大家不要打扰,慢慢等就是了,牛奶会有,面包会有的。这些头人都是来求人的,这本来就对珍珠有失公允,整个大山的都知道,这些东西是卖不出去的,还非让别人给买了,欺负人,让别人做冤大头也要客气着些,这些人只好在哈宅坐立不安的等。
早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对外说,因为压力巨大,内心苦闷焦躁,吃不下饭,让大家耐心等候,外面探听消息的照样没话说,麻溜的回去通报情况。
哈家大厅里坐着的头人们全都低头不语,这就是就是射死挨刀的区别,左右都是要做冤大头的,这位珍珠娘子再怎么磨蹭也得决定,也的来见他们,她这顿饭还能吃个几天不成,他们有的是耐心,那就接着等吧。
终于在日头升到正头顶的时候,珍珠才带着几个随从姗姗而来,大厅里一阵兴奋,全都跑到院子里来迎接珍珠。珍珠的脸上毫无喜色,淡淡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径直进了大厅,在左手第一的位置上坐下。
“娘子,今天既然是讨论蚕茧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插不上嘴,您请上座吧。”哈滚崖来到珍珠面前,躬身请珍珠去坐到大厅最上面的座位上。珍珠抬眼看了哈族长几分钟,扶桌子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大厅最上方,最中间的太师椅上,看了看这椅子,深吸了口气,慢慢的转过身坐下。
大厅外的各位头人也纷纷走进来,对着坐在中间的珍珠躬身行礼,珍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所有人都坐下了,大厅里安静的很,只有杯盏磕碰和人们淡淡的咳嗽声,珍珠和下面的人谁都没有先说好的意思。哈族长也坐在一旁如老僧入定办的不言不语,大厅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他们不说话,珍珠就更不着急了,是他们来求自己,而不是自己要求他们,端起面前的热奶茶,轻轻的喝起来。
吴朗往左右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悠然自得的珍珠,咳嗽一声站起来道:“珍珠娘子,他们刚才嚷嚷的都快把天捅一窟窿了,现在又都如同锯了嘴儿的葫芦不说话了,他们都憋着屁不放,我吴朗是个直肠子,不管这些,他们不说,我来说。我们来蛮寨的目的就是想请娘子也收了我们的蚕茧,现在商路不通,也只有娘子能收蚕茧,所以我们就都来找娘子了。”
吴朗说完一坐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坐着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