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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反映迟钝了。分辨不住谁是谁,和谁都能说话,就是不知道是和谁在说话。
孔方开始的时候用银针刺穴的方法,来刺激二人,这二人也知道疼,只是对于意识这一项是不管怎么扎都扎不回来,这让他有些气馁,这跟原来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不过这才来了半日不到,以后有的是办法试,听外面的动静就是张颂那边有些进展。自己这里却是束手无色,苦恼呀!
去抓药的顺子叔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手里拿着药,身后还跟着阿罗,顺子叔把要递给那几个媳妇子,说药都齐了,他去哈家叫门。哈族长一听是找药材,二话不说就让人拿着方子去了自己家的药方,并且……顺子发现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几个女人早就走没了影儿,撅了撅嘴顺子在外面回了话,就爬回树屋歇着了。
经晚上这么一折腾。珍珠一晚上都没睡踏实,对外面的风吹草动尤其敏感,别人都说她请了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仿佛这几个的病离痊愈只有一步之遥,病痛离体已经指日可待。
在人们的热切期盼下,只有珍珠自己心里清楚,张颂医术确实高明,可解蛊并不是他的专长。他跟着自己来到大山一是和自己有些封建迷信的香火情——大家都说自己是张颂的贵人,他是因为自己转运的。二是他对医术有自己的执着和痴迷。来这里是想攻克一个学术难题的,至于能不能攻克,还是影里罩着的事儿呢。
也不知道那几个人吃了张颂的药怎么样了,情况有没有好转,珍珠躺在床上想东想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主子没睡,做下人的怎么能睡,对于这个,七婶和芳娘的觉悟还是有的,她们也不敢睡,眯着眼睛,认真的听珍珠的动静,怕她万一有什么动静,她们好反应。
一晚上珍珠辗转反侧,大家也都睡的不踏实,只是这一晚上到最后也没再有什么消息传递过来,张颂一直守在山洞没回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看来那边就算没什么进展,也应该没有往坏里发展。
早晨几个人疲惫不堪的起床洗漱,七婶带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儿,对珍珠道:“珍珠呀,你就躺着吧,你的病还没好,张大夫和孔先生不是说了吗,让你要仔细调养,卧床休息,你可千万不要再操劳了,大哥半生孤苦,半路上得了你这么个女儿,你要是再有个好歹,我们可都对不起大哥了。”七婶说的情真意切,最后还掉了眼泪,珍珠只得乖乖的躺回床上去。
早饭做好了,七婶让顺子去叫张颂过来吃饭,顺便也换了三顺过来当差,毕竟盖房的那边也不能缺了他的。
这一晚上都没见到人,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看珍珠坐立不安,躺也躺不住,出也出不去的难受样儿,还是赶紧让张颂过来说明情况的好。
不多时,张颂跟着三顺回来了,七婶和芳娘先跑出来看了看张颂的表情,虽然一晚上没睡有些憔悴,但没有皱眉也没有愁眉苦脸,表情还算轻松,那就表示那边的病情至少没有恶化。芳娘端了净手的木盆来,张颂微笑着跟芳娘点头致谢,净手洗脸,看着屋前的小圆桌上的凉拌青笋,醋溜苦菊,几大盘子猪肉锅贴儿,油炸糯米团子,桌子旁放了三个椅子,三双竹筷,显然这是给他,珍珠还有孔方准备的。
张颂忙活了一晚上,早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现在看到吃的,闻着吃食的香味儿,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才要走过去吃饭,想起孔方可能还在屋里没出来,他是没人挪动根本就动不了的,于是又转身往西边的屋子走,要去抱孔方出来吃饭。
七婶端了小米粥过来,看张颂往西屋走,就知道是去找孔方,笑着道:“张大夫是去找孔先生吧,孔先生早晨起来去珍珠屋里诊脉了,现在还在娘子屋里呢!”
张颂笑着对七婶颔首,又转身来到珍珠的门前,里头的木门打开,芳娘请张颂进去。里面孔方已经给珍珠诊完脉了,又看了看之前张颂开的方子,略一斟酌道:“这方子暂时也不用调了,再吃上几副看看。其实你这个病还真是三分吃药,七分养,如果养不好,再好的药石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你就不能少操些心,好好躺在床上想想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孔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无奈,他自己都知道珍珠不可能做到,她要是撂挑子了,这几百人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孔方说完,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张颂苦着脸道:“张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这里全都不上手儿,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愚弟才疏学浅,无计可施了。”
“圆融兄谦虚了,这才刚刚开始,我们都慢慢来。那边儿情况稍微好一点,吃了我的药,几个人晚上都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