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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不要以为手里有利器就能打赢苗他们可能一个冲锋就到跟前;距离近了这些弓弩可就不顶事了;比起拳脚来;这些细胳膊细腿儿的汉人那里是对手;哈飞想到这里;嘴巴张了几张没说什么。
你看看这个石头一千个一万个不在乎的样子;知道的是因为战乱避居深山;一群逃难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天兵天将下凡了呢;既然这么不在乎;就让他们吃次亏好了;不管是出于对珍珠的感激;还是出于对同一阵营的同情;哈飞都不希望石头他们折损太多。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下来;紧张忙碌的一天马上就要过了;外面的蚊虫也渐渐多起来;七婶和芳娘都走过来说饭做好了;请哈飞和石头吃了饭再走。
这两个人又怎么能真的吃了饭再走·现在天都晚了;在外面吃饭是不可能的;屋里是更不可能的;屋里都是一屋多用的;既是客厅又是卧室;他们是不能进的。哈飞是无所谓;他们蛮族女儿家的闺房;只要到了适婚的年龄;经常有爱慕的青年男子说话聊天·这在蛮族是很正常的事;可汉人就不行。听说珍珠这样经常出入;就已经是有违礼数了;要是他们了珍珠的卧室;珍珠就会被浸猪笼或者冠以不守妇道什么的;这些奇怪残忍的汉人;弄的新婚夫妇的第一面居然是在洞房里见的。
鉴于汉人们奇怪的礼数;他还是不要留下来吃饭了;虽然他很想喝珍珠再多呆一会儿;哈飞起身和石头肩并肩的走了。石头这次来·本来是想多和珍珠说几句话的;可和这位哈少主在一起;他一句多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跟哈飞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芳娘扶着珍珠了旁屋里;把饭摆在那边;七婶和芳娘一人一个的给松花和澄妮喂饭;这两个人傻呆呆的;给吃就吃;给喝就喝;这二位上厕所就有些让人为难·她们有感觉了就站起来宽衣;七婶和芳娘还的赶紧拉着往外面走;可还有珍珠要伺候·那有多余的时间照顾着两人;所以也不敢多给这两个人吃;几天下来;两个丫头都清减了。
对于这种情况珍珠一直都不知道;今天知道了;就跟七婶和芳娘道:“你们两个忙不过来;怎么不山洞那边找两个人帮忙”
“我的娘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况·那边房子要盖·地也要种;听说成不成就是这几天了·如果这几天出苗了;那就成了一半儿·如果不出;那就没戏了。男人们都盖房子了;大几十个壮汉的饭也得二十多个人做;还得分出十几个人种地;还有带孩子不能出来的;那边还有病着的;给干活的人家带孩子做饭的;这人那里够用”七婶抱怨道。
“那就再挑两个小的来跟着我;你们要照顾好松花和澄妮;她们三个跟着我风里来雨里的;眼看太平了;却又如此;让我于心何忍。”珍珠的眼圈儿红了;很伤感;伤感的同时就是使劲吹了捶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到底如何才能找到神庙的路呢。
七婶和芳娘看着暗暗叹了口气;很是心疼珍珠;她们除了好好照顾珍珠的衣食住行之外;根本就帮不上别的忙;看着珍珠冥思苦想以至于自虐都只有心疼的份儿;对于珍珠说再找两个丫头过来;两人私以为不可取;这并不是找不出人来;而是这个差事现在太抢眼儿了;她们不想被人烦;被人恨;所以只有她们受苦了。
反正以后是松花和澄妮被很好的照顾了;珍珠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并不是一定要再找人来伺候。
珍珠这顿饭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一阵哭喊;七婶只好把碗放到一旁;嘟囔道:“这么晚了还能有谁;一定是那几个中蛊的老婆孩子;都说了娘子在想办法;这办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艄想出来的;来屋外号丧有什么用;倒搅得什么都想不起来。”边嘟囔着;七婶出了;这次出的功夫很长;可是外面的哭声依然没有止住;反而越来声音越大。
“娘子;你可要救救我们当家的;他快受不了了。”
“娘子;求求你了;你看看我男人吧;他都快疼死了。”
“娘子;娘子我家男人也不行了;他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几个孩子怎么活呀。”
珍珠嘴里咀嚼着东西;也咽不下了;饭也吃不下了;放下碗筷出了;到门口吐了口中的饭;用帕子擦了擦嘴;问道:“几位嫂子;都别哭了;我跟你们看看。”珍珠看着外面几个肝肠寸断的女人道。
七婶摊了摊手;气愤的道:“怎么怎么说都不行呢;娘子又不是大夫;你们让她看看有什么用;她从早忙到晚;到现在还没吃一顿饭呢;你们就又来闹腾;把娘子折腾出个好歹了;看谁能救你们家男人”
几个女人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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