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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看着走远的七叔和七婶的背影,低头想了想,对在空地上练武的石头几个人道:“这些事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要说你们不知道。”
几个人早在珍珠叫了七叔七婶来就留心了,离的虽然有段距离,隐隐约约的也听见点,知道珍珠在过问水的事儿,也没太当回事儿。这时候珍珠叫他们过来问,几个人也就实话实说了,说这事儿大概有十几天了,也挣了几吊钱,七婶就拿出些来给大家改善伙食,大概还剩了些......
珍珠喝了口茶,看着远处道:“我并不是想把七叔七婶手里的铜子儿抠出来,而是总觉的心里不踏实,我们是初来乍到的,买水运水破坏了这里的规则,卖水得的钱,在这些蛮人的眼里,也应该是收入颇丰,我只是担心,怕出些什么事情。这几日你们都留意着,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事儿,立刻来跟我说。”
几个人都面无表情,点头答应下来,心里都觉的珍珠小心过度,这里的人全都很淳朴,说淳朴那是客气话儿,说白了就是都比较傻,没看这几天都来他们这里买水,和原来的价钱一样,有少走几十里的山路,何乐而不为呢。
正文 一百九十三章 急症
看珍珠一脸的担忧,是不是神经过敏,紧张过度了,大可不必担心,能有什么事儿。
几个人散了,又去考较拳脚去了,石头坐到桌子的另一边,看着珍珠洁白如玉的面庞,腮边凌乱的发丝,担忧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小女人。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感的,思考着问题的珍珠,不知道怎么,下意思的回头,看到石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满脸的怜惜之色。
石头被珍珠看了个正着,一下脸皮涨紫,手脚打颤,蹭的站起来道:“我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我娘和妹妹吃饭了没有。”说完,就落荒而逃。
“切,真是的,搞不懂这有什么,不就是偷窥吗。”珍珠耸了耸肩,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落山了,这时辰大概是未时末了,天马上就黑下来了。珍珠转身进屋了,木屋外面的几个人全都坏坏的一笑,开始石头剪刀布,这个简单原始的小游戏,决定他们晚上谁来值夜。
本来珍珠说不要值夜的,可她的木屋离山寨和王家庄住的山洞都比较远,孤零零的让三个女孩子住这里,任谁都不放心,这狼虫虎豹的关好门就行了,可要是人祸,这么远,出点什么事儿,他们可全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就每天晚上选出一个人来给珍珠值夜,外面点几堆篝火,拿上弓箭,守在木屋外面。
珍珠觉得这在外面值夜的比她危险多了,所以坚决不要他们值夜,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在珍珠木屋两旁的大树上搭了窝棚,珍珠感觉就是现代的简易树屋,功能简单,能遮风避雨。这样就不用担心地上的危险了。又能很好的为珍珠站岗值班。
木屋里,一灯如豆,珍珠的影子被放大了好几倍。投射在后墙上,两个丫头在灯下坐着缝缝补补,屋里静悄悄的,外面风声很大,大概要下雨了,今天窝棚里值夜的二蛋可要难熬了。
“松花,澄妮。你们看山里的晚上尤其长,不如我来跟你们学学针线吧。”珍珠托着下巴,无聊的对着两个丫头道。
两个丫头互相看了一眼笑道:“娘子那么多事情要做,那里还有时间做针线,你就看我们做就行了。”两人心想。你来做针线活儿,不要把自己缝到衣服里出不来了。“娘子,你不是认识字吗?你晚上无聊的时候就看看书,写写字吧,这样晚上也就不那么难熬了。”澄妮道。
珍珠听了苦着脸道:“可是来的路上就只买了几本书,都是很简单枯燥的古代文言文,之乎者也,一点意思都没有,其中一本还是黄历。这几本书我都快倒背如流了,你要问我今年的日子,那天宜嫁娶,那天宜出行,我全都能给你们说上来。我都快成半仙儿了,以后没饭吃了。我就摆一地摊儿,转给你批字算命什么的。”
珍珠说的两个丫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松花道:“看娘子说的,这是成心气我们这大字不识一个的呢。要说也是,我们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去那里找书看呀,我这几天走家串户的看看能买点什么东西给娘子补身体,这家家户户门口都吊着绳子,上面还疙疙瘩瘩的,我还以为是栓什么东西的呢,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他们用绳子来记事的,真是新鲜,用绳子怎么记事。这里还用绳子记事呢,你说让娘子去那里看书去,人家还都把绳子当书看呢,你让娘子天天对着绳子不成。”
“松花你说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