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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他们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并且是同山里的大族有嫌隙仇恨的少数民族,这个大概一时半会儿的是不那么好消除的,这民族问题就是搁到现代社会,那也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疙瘩,自己远道而来,人微言轻,还是少管些闲事儿吧。
珍珠苦笑着站起来,对一旁立着的丫头道:“我还有好多事,就不等族长了,麻烦你跟老管家说一声,我先走了。”
阿诚在远处看到珍珠低头匆匆的走了,也就去书房报告了。只是珍珠走到门口,就看到几个身上挂了彩的跑来,一边跑一边骂,“让族长发兵,把马家赶出我们蛮寨,这些汉狗太嚣张儿了,居然敢打我们的人......”一路嚷嚷着闯了进去。
珍珠加快脚步回了木屋,看着惊疑不定的石头孙文等人道,“你们赶快把我们的人都找回山洞,告诉他们这几天那里都不许去,免的蛮族人分不清你们是那边儿的汉人,把你们给打伤了就不好办了,这个时候我们最好保持中立,那边都不参与。告诉他们这是我的话,这次如果不听我的话,以后也不要指望我管他,他也就不是王家庄的人了。”
几个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珍珠说了,大家立刻分头去办。珍珠知道,许多事情一上升到民族矛盾,那简直就是没有是非对错之分了,只有你们族和我们族的问题了,任何问题都按族群划分,我们族都是对的,你们族都是错的,这几天的关键是要管住村民,让他们少出头露面的,减少曝光率,最好成为被遗忘的角落。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珍珠和几个丫头也都退回到木屋里,房门紧闭。
“这都是什么事儿,这说的好好的要盖房子,怎么就变成找马家算账了呢?娘子去哈家也没找到族长,这怎么可能,这些工匠我眼看着是他和哈飞带来的,那些工匠鼓噪的时候,我看他转身走的,这前后脚儿的事儿,怎么就出去了,还是从分派了工具以后就出去了,这不是大瞪白眼的说瞎话吗?这蛮族人是怎么了,从上到下就没一个懂事儿的人,难怪被人看不起!”松花道。
“松花,是不是想被责罚,我们现在躲事儿还来不及呢,怎么你还没事找事儿,说三道四的,这件事连我都没资格说什么,你倒好,只嫌不乱,跪下!”珍珠严厉的盯着松花,几步走到木门旁,从门缝往外看了看,看外面没什么人才算放了心,她们住的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如果不是特意来的,一般不会有人经过她们这里。
松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子居然让自己跪下,这是要责罚自己。澄妮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拉着松花一起跪下了,道:“娘子不要生气,松花就是个直脾气,她都是为娘子抱不平,气不过罢了。”
“这是为我抱不平气不过的时候吗,松花从来了这里就这个看不惯,那个不入眼儿,在这里有我们多说的话,多走的路吗?现在我们待的这个地方的蛮族人和我们汉人有很深的仇恨和误解。。。。。。。,说不定那家的人就被前来剿灭的官兵杀死过,如此仇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我们没有救过哈飞,这个山根本就不可能进来,你们没看到他们平时仇视的眼神吗?有可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把人给杀了。如果杀了你,我难道还能让全村的人去拼命,给你讨回公道来不成?也有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话,给我们王家庄带来灾难,就如同现在的马家一般,马家在山里是几百年的大族了,尚且要谨言慎行,一言不合就要血溅五步。”
正文 一百八十九章 关切
“我们王家庄的人又算什么!你想让我说几句,这次不罚你?我看你是长不了记性,澄妮拿尺子来!”珍珠越说越有气,拿起戒尺,在松花的手上重重的打了几下,松花疼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咬着牙不吭声。
以后的几天松花只干活儿,再也不开口说话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珍珠带着她去了一趟马家主家,她看到那么结实坚固的马甲大宅,大门被烧的一团漆黑,歪歪扭扭的挂在门口,方圆几十米的地方,一滩滩血迹触目惊心,松花走在路上腿直打哆嗦,踩在那些血迹上,她一阵阵的头脑发晕,恶心劲儿不住的往上涌,冷汗沿着眉梢鬓角一路流到下巴颏。走进大院就能看到到处漆黑一片,马家的家丁全都全副武装的站在里头,有的吊着胳膊,有的头上缠着白布,空地上停了十几口棺材,从里面流出来的血,把周围的地都染的变了颜色,满院子扑鼻的血腥味儿,松花是在忍不住了,扶着一旁的棵树,呕起来。吐完了就觉的自己的手黏糊糊,湿嗒嗒的,定睛一看,肉里粘着一块白乎乎的东西,越看越和过年吃的猪脑像,松花尖利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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