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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石头凝视着车队后面那群高级轿车的时候,那匹头马挣开了拴在马车上的缰绳,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珍珠的车旁,在大家还都不知道它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它探头用鼻子闻了闻给珍珠拉车的两匹马,并用鼻子轻柔的触碰了触碰她们的身体。
看到的人都恍然明白过来,它这是看上了这匹丰神俊秀的小母马,众人又好笑又好气,这匹捣乱的头马不满足于带着他的同伴捣蛋了,又跑到这里来性骚扰,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可是珍珠的座驾,要是在求偶的过程中出现纷争,出个什么意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危机珍珠的安危,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石头看了好久在小母马身旁献殷勤的头马半晌,也不说话,几步走到它跟前,伸手拽住它长长的,编成小辫子的,闪闪发亮的鬃毛,一个翻身骑了上去,双腿狠狠的一夹。那头马先是愣了愣,自从那群当兵的走了以后,还没有任何人敢跟自己这么放肆呢,何况还在自己倾慕的对象跟前,他们是骄傲的战马,除了将军和士兵,没有人可以驱使。
头马立刻前蹄立起,唏呖呖的长嘶一声,箭一般的窜了出去,周围的人一阵呼喝喧哗,纷纷躲避着这突然发了疯一样的一人一马。
听到外面的喧哗,珍珠迅速的从马车的窗户往外看,看到石头骑着那匹高大油亮的战马绝尘而去,摇了摇了头,关上车窗,向后一仰躺下了。一旁坐着的红丝立刻上去给珍珠按摩腿,总囚禁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是躺着就是坐着,珍珠觉的腿不是酸就是麻,都要退化了,只好让几个丫头轮流给自己按摩腿,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半日后,石头骑着大汗淋漓的头马跑了回来,再看那匹马早就傲气全无,全身大汗淋漓,如同洗过澡一般,四条腿哆嗦,鼻子喘着粗气,一停下就踉里踉跄的要摔倒一般。马上的石头也好不了多少,头上的发髻都散了,鼻子脸在寒风中冻的通红,只是手还紧紧的攥着缰绳,身子如同长在马背上一样,不曾脱离分毫,把头马勒住以后,直起身子,放松了两条腿,长长的出了口气,就要从马上跳下来,那知道这时候,这马连着撂了几个橛子,原地转着圈跳。
马背上的石头一个趔趄,在马背上晃了几晃,差点掉下来,赶紧握住缰绳,一个千斤坠沉住身子,压住马匹。这头马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了,最后的一搏没有把石头摔下去,又被石头手脚并用止住,再也不能动弹。
石头盛怒之下啪啪啪又给了这头马三鞭子,打的这头马全身上下哆嗦,站在原地嘶鸣不止,可再也没有力气跑了,只好原地站着挨鞭子。王家庄的村民和那群战马都伸着脖子看两个雄性之间的争斗,过程虽然曲折了点,可结果是毫无悬念的,石头赢了,那匹头马彻底没了脾气,驮着石头走回了马队,宣告他的服从。
对于这匹战马,石头还是很爱惜的,从马上下来,给马饮了少许清水,把它拴在最后面的车上,给它象征性的放上一袋草料,让它驮着,并领着马队前行。因为驯服了头马,其余的马也就老实多了了,除了还是不会拉车之外,总算是能坐人能带东西了。
正文 一百四十五章 君臣
这一路上虽还偶有强行求偶事件之外,只要石头出面,一般都能摆平。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珍珠都看着石头笑,弄得石头很是郁闷,因为在珍珠和这些战马的眼里,他俨然成了棒打鸳鸯之人。
“珍珠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是食古不化之人,这行走在路上,如果任由这些马儿的私情,万一怀上了,这路上的人都还照顾不过来,再来些怀孕的母马和些新出生的小马驹儿,我们……我们就更热闹了……”石头在又一次强行拉走对珍珠的小骒马献殷勤的头马之后,对上珍珠似笑非笑的眼睛后,终于气恼的说了这番话。
“呵呵,石头我是再笑那两个丫头,刚才她们说了一个特别特别有趣的笑话,所以我才笑的,并不是笑你。哦,对了,石头以为我在笑你什么?”珍珠一脸无辜的看着石头。
“你……你就会捉弄于我,一贯的伶牙俐齿,我……我好男不和女斗……”石头翻身上了那匹战马,骑着它落荒而逃。
看着石头一副有口说不出,越说越说不清的样子,珍珠大笑不止,看着石头的背影,越发觉得他可爱了。
珍珠的车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路上仿佛游山玩水一般,在他们打劫了这些战马后的四五天里,一群身体矫健,体格健硕的叫花子飞快的从他们的车队一旁走过,认真看的人都知道,这就是那群士兵。大家又迅速警惕和戒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