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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段誉的单人病房里。看着跪趴在床上,浑身泛着羞红的段誉,池寒秋恨不能立即完全拥有他。
可是……
哪个不怕死的居然这个时候敲门?!此刻怎能管得了那么多?
池寒秋又俯下身亲吻段誉的背,弄得段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方才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某种趋势。呵……没想到,段誉的身子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光是亲他的背,他就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美好的身子,怎么能够放弃享受?
池寒秋伸出一根手指正待开拓那片土地……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来,还顺带着人声:“池寒秋,叔叔来看你了。”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戏谑的强调。
池寒秋一听那声音,心想,这人怎么这时候会来这里?手里也没闲着,匆匆帮段誉收拾了下衣服,将薄毯盖在段誉的身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便去开门了。
一定要门外的人好看!池寒秋心里怒火中烧。
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白溢、白远和一个少年。
“哟……那么久才来开门,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在……叔叔错了……”那个名叫白溢的男子探头看了看病房里,望着背对着门裹着毯子躺在病床上的段誉,满脸好笑以及看戏的表情。
“你来做什么?”此刻的池寒秋只想打人。
“许说的,说你重伤了,还说你的小心肝精神错乱,让我和白远来看看你。瞧瞧你,叔叔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看望你,居然这样对叔叔。”白溢一脸委屈状。
池寒秋堵在病房的门口,冷言道:“他在睡觉。”
“啧,啧,啧,小池池,撒谎的孩子是不对的哟。”白溢看着池寒秋稍稍有些潮红的脸和凌乱的病床,便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却不揭穿,继续揶揄:“池池啊,身上带着伤,过多的运动会导致伤口开裂,你不能见血哟,千万不能忘记。”
池寒秋的脸变得铁青,若不是在医院,他一定要白溢的好看!
“行了,哥,先进去看看两个伤患的情况再说。”一边的白远眼见池寒秋被自家哥哥调戏的快要发飙,便出来打圆场。
池寒秋见白远那么说了,便让开了身子,示意他们进病房。
白远对着站在一边的少年道:“挽风,你是进来和我们一起还是去院子里画画?”
名叫挽风的少年看了看白溢,指了指手里的画册,便转身往外面的院子里去了。
段誉听见有人来了,才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情况里回转了一些,待池寒秋去开门的时候,立即裹紧了毯子,把衬衫偷偷扣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誉觉得身体尚有些亢奋,脸和身子都有些热。
刚才,他和池寒秋……
没脸见人了!
“你好,我是白溢,心理医生。”白溢厚脸皮地走到段誉的病床前,站在那儿端详着段誉。
段誉只得从毯子里探出脑袋,支支吾吾地道:“你……你好。”
“呵呵,别紧张,就当我是你朋友。金钱担心你的情况,刚才让我给你咨询咨询。”白溢说着便走到池寒秋旁边,一把推开池寒秋,“池池,你让开。”随后拿着椅子坐到了段誉的跟前,问道:“你经常会头晕眼花耳鸣?”
段誉不明所以地望向池寒秋这边。
池寒秋淡淡地笑道:“他是我一个好朋友,医术高超,你尽管告诉他,或许,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会眼前漆黑呼吸困难。”
白溢是个医痴,一切与心理疾病有关的问题,他都乐于解开。
“嗯,你试着说说看,今天就当朋友聊天。”白溢今天来只是初步了解一下情况。此时,白远拉着池寒秋离开了病房,说是要给池寒秋的伤口做检查。
段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道:“不经常头晕眼花,只是有时候突然就眼前一片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我以为是幽闭恐惧症,但好像不是。”
“记得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吗?”
段誉想了想,摇摇头,“记不清了。”
“再想想,不用太具体,大致的时间就好。”白溢一旦进入状态,便不同于刚才的嬉皮笑脸,俨然一副专业医生的样子。
“好像是……高考那会儿。”段誉凝神细想。
“高考?”白溢停下想,据金钱描述,是被绑架到屋子里后段誉才失去常态的,与考试应当无关,“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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