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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女儿的那一支?!
“一言难尽。”
宗傅阳斟酌着现在的情势,摇了摇头扶着太公玄居道:“叔叔,我们还是先去汇合罢!我挑紧要的先告诉你。”
……
接下来的路上,宗傅阳先简略的告知给他之前发生的事情,包括韵灵的突然出现,刘炳金西夏人的身份,自己二人潜入知州府以及夜引昭白二人的详情。
“……事实上在那时候,我只道灵妹是恰巧出现,没想过其他。那时本想先潜入知州府,告诉您这些事。但白五侠却提出要先去见灵妹一面。
“我们去的时候灵妹已然清醒,与我们说了几句,白五侠忽然提出有话要单独和灵妹说,他们聊了片刻,接着灵妹便相告我们,她就是林文筠。还说此事并非有意隐瞒于我,只是事关重大,所以才隐下这重身份。”
他并没提起白玉堂与太公韵灵谈话的内容,事实上当时那两个人是避开了自己谈话的,甚至连展昭都没在旁。
不知为何,宗傅阳竟有一种不想深究的感觉,那种局外人的茫然与空落像金铁压迫在胸口一般,□沉闷的几乎灭顶。
他看得清楚,同是不知情,自己是茫然,展昭则是了然——很显然,还有些什么东西自己不知晓,而展昭心知肚明。
不深究,就不必知道那背后的波涛汹涌——他宁愿那还是自己熟悉的青梅竹马,崇敬的展昭白玉堂,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那厢太公玄居亦沉浸在震撼当中,兀自喃喃自语:“不、不应该啊!灵儿从小在家长大,她怎么会是那个什么‘林文筠’?”但转眼又想起那支凤纹簪,先前的念头更清晰几分,隐隐想到了些什么,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去镖局托镖的‘林文筠’就是灵儿乔装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是……先父的计策。”
去知州府之前,太公韵灵已将她所知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出来。因为这几乎可以说是整件事的起因,韵灵讲的很细,有些事情宗傅阳也有印象。
“想必叔叔应该知晓,我有位很早就离家的姑姑,名唤‘宗月见’吧?”
太公玄居点点头,心中震惊已过,已有心理准备会听到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了。那位宗月见,太公玄居确实知道。当年他与宗常衡结拜时宗月见尚未出事,还是宗常衡敬重的姐姐,江湖上也算有名的侠女。后来不知为何,竟被宗家逐出家门,从此音讯全无。
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我并没有见过那位月见姑姑,但这件事要从她身上开始讲起。”宗傅阳皱了皱眉,当年的事情对他而言太过遥远,个中是非作为晚辈他也无从评判。“当年因为某些原因,月见姑姑离家而去,后来有一次途径大名府,恰巧见到了灵妹,并收其为徒——这件事情不知道叔叔是否清楚?”
太公玄居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知道灵儿有个师父,只是她行踪飘忽,灵儿与她习武时也多半避开旁人——”她的师父竟是宗月见么?无怪不愿与自己等人相见,想必那宗月见并不想接触与宗家有关的人事物,所以才长时间避而不见。
宗傅阳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月见姑姑喜爱灵妹的资质,但却不让她告诉家里人自己的身份,故而教授之事避开了旁人眼目。但是有一次父亲带我来大名府时,我与灵妹拆招,让先父认出了灵妹的师承。
“而后父亲他从灵妹口中证实了月见姑姑的存在,私下里待灵妹也就……”宗傅阳顿了一顿,早晨从太公韵灵那里听到这段过往时,委实说不清心中究竟是怎样的想法——他甚至不知道,当初父亲给自己和韵灵定下婚事,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
然而逝者已矣,有些事情毕竟已不可考了。他整顿心情,续道:“后来——也就是几个月前,我父忽然派人私下传信给韵灵,说有件事情要她相助。”
太公玄居跟着便想起,几个月前韵灵确实离家一次,当初自己只当这丫头出门游玩,没想到竟是去了兖州府。
转念一想,忽然哎呀一声,惊道:“这些——你的意思莫不是说,常衡兄竟早已……”
宗傅阳点头,惊讶与震撼早在晨时经历过,此时再提,神色已经有些木然了:“我父找她前去,是让她乔装身份托镖,那支凤纹簪便是这么来的。而父亲表面上接了这只镖并交与我托送,才有我前去开封府的后事……”
其实太公韵灵所知有限,有些事情是他们四人才推想出来的。“之前我曾听先父提起,那段时间镖局附近常有陌生人往来,有一次我还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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