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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吃药实是苦事,前阵子我因病吃了大半月的药,可真是苦死个人,尤其我还最是怕苦,更是苦不堪言。”沈可不知她的来意,就绕着圈子说些个不痛不痒的话,虽说有些个劳累困顿,可也并不着急,“所赖我娘知我怕苦,每每都提前备好蜜饯果子,见我喝光了药就赶紧给我塞进嘴里。”
陈元蓉的心思压根儿就没放在沈可身上,眼神却一直是越过沈可的肩膀,飘向远处的荷塘随口地应道:“当真是好,想当初,也有这样一个人,每每都提早备好果子,就为这那果子,药都变得比平时好吃了许多,日日就盼着吃药……”
她说到这儿,忽然惊觉自己失言,忙找补道:“小时候我娘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如今我年纪也渐长,自然不似幼时那般喜欢黏腻着娘亲,所幸这汤药,日日吃着,吃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妹妹别怪我多言,瞧着你眉宇间似有落寞郁结之色,这病最怕心结,妹妹多放宽心,说不定也能多好上几分。”沈可感觉这陈元蓉来此,并未是想见自己,更像是在缅怀这个地方。
“姐姐说得极是呢,是该放开心结才是。”陈元蓉笑着应道,“你瞧我,刚安顿下,本来是寻思住得近,来跟姐姐说话解闷,结果反倒成了姐姐劝我,看姐姐也有些困顿的模样,我还是不叨扰了,咱们明个儿见面再聊。”
她说罢起身告辞,沈可送走陈元蓉,心里很是纳闷,见盈秀提着风灯在自己前面带路,她忍不住问道:“盈秀姐姐,不知这院子,去年是哪位姐妹住的?”
盈秀的脚步微顿,原本拿得很是稳当的风灯也猛地一晃,昏黄的光摇曳不定,而风灯的框架将光线切割成不规则的图形,在地上不住轮转闪耀。
良久才听她开口道:“回姑娘的话,除了今年,这泠歆阁一直都是陈姑娘住着。”
“啊……”沈可低声轻呼,“那我岂不是占了人家的地方?”
“姑娘不必介怀,今年是因为陈姑娘身子病弱,大夫不让住在水边儿容易沾染湿气的地方,所以才央告娘娘给换了院子。”盈秀轻声道。
原来是这样,沈可在心里暗道,难怪她一副很是缅怀伤感的神色,难道在这院子里,曾经给她留下过什么美好的记忆吗?
沈可见盈秀回答的很是尽责,于是鼓起勇气又问:“盈秀姐姐,不知……不知陈妹妹来之前,你可听到一声惨叫?”
不成想这一次,盈秀的回答十分干脆:“是院里的粗使丫头,去搬柴禾烧水的时候,见到一只大老鼠,一时间没有防备,所以被吓得大叫起来,惊扰了姑娘实在是我们的过错,盈秀会好生管教手下。”
她这番话说得十分顺溜,让沈可觉得,她似乎是老早就准备好答案在等着自己来问,所以说得一气呵成、毫不停顿。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沈可知道无法再问,就圆场道,“姐姐也不用责怪她们,都是些个女孩子,我若是见到老鼠,怕是要比她们叫得还要厉害呢”
第一卷 侯府人少水深 第七十八章 相亲
第七十八章 相亲
沈可有些认床,晚上睡得并不踏实,外面有人走过或是什么,她也都迷迷糊糊似乎能察觉,第二天起来就顶着了两个乌青的黑眼圈。
早晨书意进来瞧见她这样,一边唠叨一边去找胭脂水粉:“今个儿要去给太后请安,这样若是遮掩不过去可怎么是好,姑娘昨晚不是睡得挺早?”
“刚一换地方不习惯罢了”沈可揉揉胀痛的额角,“你拿蜜合色的胭脂和水粉过来,我自己描补描补。”
正在调胭脂,剑萍端着热水进屋,走过沈可身边的时候用极低的声音说:“泠歆阁少了一名宫女。”
沈可还没等开口说话,门帘又是一掀,盈秀进门请安道:“沈姑娘晨安,梳妆好了咱们该去给娘娘请安了。”
“姐姐稍等,刚换了地方睡的不安稳,早晨起的晚了些。”沈可接过剑萍拧好的手巾擦了把脸,对着铜镜开始拾掇妆容。
“不碍的,时候还早,奴婢只是瞧见有人进出,知道姑娘起了,来提个醒儿罢了”盈秀似乎察觉出自己在屋里有些多余,便告辞道,“奴婢去给姑娘备轿,这儿离着娘娘的住处瞧着不远,可是要绕过大半个荷塘,也得走上好一会子呢”
“那有劳姐姐了。”沈可目送着盈秀离开,想起刚才剑萍的话,少了一个人,难道是昨晚的那一声尖叫?却不知那可怜的丫头,是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念及至此,沈可心下更是下定决心,以后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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