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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月明楼的妈妈梳云凭借膨大的人际关系网络很雄厚的资金后盾在瑶城的地位是不容动摇的,也传说梳云和瑶城高层领导都有着不可告人的密秘,但真正谈及月明楼为何能屹立不倒首先想到的还是里面的姑娘——燕瘦环肥,清新淡雅,妖艳狐媚,活泼可爱,野蛮独立……上至某落寞的官家千斤,下至乡土小丫头。可谓要啥有啥,任君挑选,前提是腰包足够充足。说到月明楼,它高到恐怖的消费也是其标志之一,也许一个晚上花的钱普通人家十年都赚不回来,其实这也是一种噱头,估摸梳云对消费者的心理进行了充分的研究——比如一块表标价一千,高不成低不就,可能半年都卖不出去,把价格改到一万去说不定一天就给卖了。
月明楼豪华包厢内,一广袖华服男子懒惰地席地而坐,一手撑地一手执酒杯,前襟微开,妖艳的牡丹花有些变形,却丝毫不影响其华美之感,冰蓝色的长发略过肩膀柔柔地垂了一地,在干净的地板上勾画出妖治的图案,嘴角勾着一抹干净的笑容,那样子性感的让人窒息。
这便是正在喝花酒的尘夭。
明明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小偷,此刻的气质却以迷迷初见他是截然不同,懒惰与性感并存,风流却也没到下流的地步。他慢吞吞地喝着酒,微笑地看着身边的美女为他夹菜,任由衣襟半开的妖精为他按摩。那样子貌似很享受,不对!应该是真的很享受。
“美人,你这按摩的功夫可真好,这一按一天的疲劳都不见了。”尘夭一边夸赞一边抓过在他后背游走的小手,轻轻窝于手中,“这小手软若无骨,难怪这么舒服呢。”尘夭笑着在那手背上轻轻一吻。
月明楼的姑娘,什么大人物都碰到过,家财万贯的、高官厚权的、年轻美貌的、年过半百的……这样的风尘女子却在如同妖孽般的尘夭的一个吻下乱了心志,紧握着自己被亲吻的手心神荡漾。
“美人,也过来坐吧,怪累的,放松一下。”尘夭笑着冲抚琴女子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那女子一愣,轻轻放下竖琴扭着腰枝走到尘夭身旁,款款就坐。
“公子,您是头次来月明楼吗?”一女子将腰果夹到尘夭嘴边,柔声问。
“是啊。”尘夭笑答,随后看看了身上的装扮疑惑的问,“怎么,我的装束不像一般客人吗?”这可是他为了进月明楼特别打造的花花公子形象,就这么不成功么?
“公子真会说笑,来者皆是客,奴家的意思是像公子这样显眼的客人若来过一次定会留名,所以才问你是否是头次来。”那女子掩嘴浅笑,眉如弯月。
尘夭暗暗松了口气,脸上依旧是那魅惑的笑容:“我初到瑶城,让各位美人见笑了。”
这话又引来一阵娇呼。
“公子可别折煞奴家。”
“公子初到瑶城,对这里的人文风情也不了解吧,需要奴家为公子说说吗?”
听到此话尘夭嘴角的笑容明显深了几分,却还是假意皱着眉头:“这个,也不好说,要不你们给我说说近来瑶城的新鲜事吧?”
“哟,那公子想听什么方面的,要说我们月明楼啊,最近新来的离赏,一来就被封了花魁,可是最近的热门话题呢。”
“对哦,说起离赏真的是难见的美人,饶是我们姐妹初见她都觉得惊艳呢。”
“离赏一来最郁闷的应该就是琼月吧,一夜之间花魁的名号就给摘走了,听说连齐公子都不上她那去了呢。”
“也没办法,离赏那么漂亮不被封花魁才奇怪。”
尘夭自始至终都安静的听着,那笑容有些漂浮的意味,不厌烦,也不打岔,美人们自然越说越起劲。
“对了,姐妹们可曾听说那家新开的‘颜坊’,好像希奇得很呢。”
“哟,你也听说了呐。”
“没听说才不正常呢,现在哪里都在谈论颜坊呢,不过倒没听说那颜坊是干什么的。”
“你说会不会是和咱月明楼抢生意的。”
“哎哟,你也不看看梳妈妈的手段,更她抢生意的人应该直接找棵大树吊颈!”
“可不是,梳妈妈厉害着呢,不过我倒听说里面的人都美得跟神仙似的,特别是那老板娘,那个张公子,知道不,就是一来就吆喝着要包下琼月的那个,听说呀他那天路过颜坊,窥见一眼老板娘,马上就晕呼了,好不容易给拉回家,现在开口闭口就那老板娘怎么怎么美。”
“还有这号人物啊?难不成比离赏还美?”
“我也没见过怎么会知道,不过看张公子那样估摸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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