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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算豪华,内里仅摆设了一些必需品,并不像凤京中的大型客栈里还分设内外屋。视线落在墙角的熏香上,夏涵汐快步走过去拿起那只被放在床底下的香炉,疑惑地问道:“这个,也是原来就有的?”
眯起眼才看清夏涵汐手上拿着的香炉,赵泽忙不迭地摇头否定:“小人这破店子哪用得起那么高级的东西呀。”
萧君辰皱起眉盯着那只香炉看了好久,自己来的时候似乎并未闻到过如此的香味,既然不是这店里的东西,又怎么会有人特意把它放在这里等着人来找呢?
此时,夏涵汐撇撇嘴,十指稍动把那香炉转了个身,竟兀然发现了炉身的某一处印刻着一个小却制作精细的纹章,不认真去看说不定就会忽略这一线索。思及此处,她赶紧跑到萧君辰面前,把香炉抬到他的眼前,指着那形似火焰的纹章,说道:“会不会是什么教派的暗号之类的?”
“呵,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啊”萧君辰苦笑一声叹道,“连天门都扯上关系了,夏小妹,你二姐还真行。”
“天门?!”夏涵汐闻言吓得不轻,在她印象里夏灵儿随是有些娇蛮,顶多不过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怎会料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加上刚才赵泽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夏灵儿的失踪并不是被人绑架,而是她自发自愿的离开,只是这一举动中,又包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原因呢?
当赵泽听到萧君辰让他退下的时候,顿时如蒙大赦,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从客房里退了出来,末了还站在楼梯口用袖子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汗珠,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有了个着落。
另一边总算坐下了的萧君辰和夏涵汐却明显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心境了。
萧君辰叹了口气,拎起桌上的茶壶想要为自己倒杯水,居然发现茶壶空荡荡的倒不出一滴水,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了这一想法,把杯子和茶壶放回原位,他推了推一旁失神良久的夏涵汐,柔声道:“夏小妹,既然已经牵扯到了天门,恐怕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了,也许背后还有我们未曾想象到的强势,所以你还是……”
不等他说完,夏涵汐便大致猜出了他的心思,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道:“她好歹也是我二姐,虽然平时不怎么对盘,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认为夏王府还能安生吗?”
“涵汐,你知晓天门是个怎样的门派吗?”萧君辰很少唤她“涵汐”,记忆中少有的称呼让夏涵汐愣住了,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面容,她摇了摇头。萧君辰失笑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继续说道,“天门的兴起是在一百多年前,具体是在哪个国家至今不明,由于是归属武林所管,最初朝廷并没有投以多大的关注。”
“直到五十年前,他们介入了凰玄国的皇位之争中,人们才意识到这个门派是多么地恐怖,若不是当年的老皇帝预先留了一手,恐怕现在这个国家也会不复存在了吧。从那以后天门也销声匿迹转为了暗中活动,传说他们只要肯花银子,便什么案子都接,所用手法也毫无顾忌,一切以能够达到目的为准。在我小时候曾听闻过凤瞾武林世家韵致山庄一夜之间全庄上下五百多口人全灭的消息,原本如同仙境一般的山庄四处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甚至没有几人的尸身是完好的,而庄主沈老更是被割下了头颅悬挂在庄门口的匾额上,一双眼就那样睁着,死不瞑目。”
听完萧君辰的叙述,说不动容肯定是骗人的,但夏涵汐仍是克制不了心中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垂眸思忖了半晌后,她抬起头看着萧君辰:“以后,只要是在外寻找线索,我一定不会乱跑,不会离开你的视线。”
对上她坚定的视线,萧君辰自知先前的话几乎全部白讲,但心底某处却也为眼前女孩的正直所打动,他终是点头应允:“夏小妹,你就知我对你没法拒绝,是不是?”
夏涵汐深谙得了便宜不卖乖的道理,赶紧赔笑道:“怎么会呢。”
萧君辰抱着双臂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夏涵汐立刻心领神会地插科打诨,拖着他往屋外走,“好了啦,大不了本小姐今天请你吃顿饭嘛。”
有说有笑的两人在大堂的一角坐下,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那条一闪而过的黑影。
用过午膳后,两人在洛城里漫无目的地瞎逛了几圈后,便趁着残阳为收的时刻赶回了凤京。夏涵汐的脚踩踏进王府大厅就听见夏默伦一声低吼:“滚!”
随即吓得停住了动作,夏涵汐战战兢兢地往大厅里看去,目光落在跪倒在桌边抽泣着发抖的蔚茗倩身上,此时的她哪来半点平时的风雅形象,额头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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