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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了吗?如果想睡可以睡一下。」
女人咧出微笑,但那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凸显她脸长嘴大的特徵。
「接下来要和你们单独面谈,谁要先说点故事来听听呢?」
没人回答。
「哎呀,怎么了?你们这组积极又有个性,平时不都争先恐后举手吗?」
太阳王口气轻松揶揄,但眼神完全没有笑意。最后决定按照座号面谈,依序是青沼瞬、秋月真理亚、朝比奈觉、伊东守,还有我渡边早季。
这是我们首度发现儿童馆后方有数个一坪大的小房间。
每人进入一间,接受两名面试官面谈。
……我很想回忆当时经过,怪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从进房到出来为止的记忆被整段掏空。根据前史时代的医学书籍记载,这种现象好像叫做解离性失忆症,觉也想不起面谈室发生什么事。我仅记得被迫喝下一杯苦茶,当时的「面试」或许是寒天冻招数的延伸,也就是前人用过的「药物面谈」。
无论如何,我们的面谈表面上平安结束,获准回家。根据瞬的计画,真理亚、守和我装病窝在家里,不过后来发觉没这个必要,我们当天高烧卧病在床。我花一、两天就退烧,但爸妈严格吩咐别太逞强,继续躺好,因此整周都穿著睡衣当懒惰虫,我看准爸妈不在家的时机,挖出走廊下的木牌,看到自己的真言。
当我朗诵真言取回咒力时,内心闪过报仇雪恨的快感。我们触犯禁忌,骗过大人,重新夺回神力。
但我从未想过,这是天大的误解。
两年对四十岁的大人来说算不上漫长,顶多头发白几根,身材松软,体重增加,运动易喘。这是两年时光带给大人的平均效益。但无论在哪个年代,两年对十二岁的男孩和女孩来说足以产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十四岁的我,变化仅限增高五公分,体重多六公斤,但男生长得快,抽长十三公分,重十一公斤,心境转变甚大。我开始习惯抬头看瞬和觉,也很意外心里不会不舒服,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兼竞争对手不知不觉改变样貌,我自然而然接受事实。
此外,我经常注意这两人,视线中不自觉带著难以言喻的情感。
不,还是说清楚好了,这就是嫉妒。
瞬一开始对我来说就很特别,我在黄昏的平原上总著迷地凝视著他迎风飘扬的浏海。他爽朗的声音、清澈的双眼让我神魂颠倒。我希望跟瞬结为连理,也深信总有一天会如此。
另一方面,觉只是普通的男生,我承认他头脑不错,但和才华洋溢、独领风骚的瞬相比,他平凡无奇。不过我跟他逃过土蜘蛛的攻击,对他的看法确实改变不少,我最在意他,和他相处也最自在。
这股忌妒的心情相当复杂,也许是寂寞,因为两人关系很好,自己一人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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