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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了他一把:“我知道你要干嘛,想干坏事对不对?我跟你说,不行!”
程亚通哭笑不得:“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
程亚通故意逗她:“要不要再喝一点?”
“程亚通,不许你那么对我,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程亚通将她扶起,试图帮她把外套脱了,没想到她却靠在他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不许像那个人那么对我,他太坏了,死了才让我发现他搞婚外恋,要是之前让我知道,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肯定要和他离婚,也就不会变寡妇……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问个清楚,太过分了……”
程亚通成了沈霖的宣泄口,借着酒劲她把那些常年积压在内心的秘密倾吐出来,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自尊不自尊。而程亚通则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心疼地拍着背安慰她:“过去了,都过去了。睡觉好不好?”
沈霖继续呜咽着,“我那天居然在墓地看见那个女人了,肯定是她没错的,她去得比我们还早,还送了一束玫瑰花。亚通,”她仰起脸看着程亚通:“我长得漂亮吗?”
程亚通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回答说:“漂亮,很漂亮。”
“真的?”
“真的,是真的。”程亚通附在她耳边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
沈霖满意地笑了,心里美滋滋的,也忘记想说的还没说完了,指着他的鼻子道:“骗子,你这个骗子。”
程亚通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说:“我才不是骗子,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睡觉。”
“哦,好,但是不许干坏事。”
“我知道,我知道。”
沈霖乖乖地让程亚通把外套脱了,然后自己躺下,翻了个身朝墙壁睡着,嘴里还不忘叮嘱程亚通:“不许干坏事。”
程亚通再一次哭笑不得。
沈霖又转过头来,“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嘴上说着好,程亚通心里却在嘀咕: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果我要是没把持住,责任在你!
他抱着她,轻轻地对睡着了的她说:“以后让我来疼你,让我来疼你。”
第二天沈霖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发觉被人紧紧地搂着,心里一惊,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自己喝醉了,喝醉前的事是模糊的,喝醉后的事一概不记得。
揉额头的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身穿睡衣,而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程亚通到之前一直穿着上班时的衣服,昨晚不会发生那种事了吧?应该不会,如果真的发生了,她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程亚通也没那么大胆,敢这么做。
沈霖头胀得厉害,加上口干舌燥,务必起床。她把熟睡中的程亚通的手臂挪开,程亚通翻了个身,却猛然之间清醒过来,转头看沈霖。
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沈霖顿感尴尬,脸泛起了红晕。
程亚通伸手抱过她,给了她一个早安吻,说:“有没有哪里不说服?”
沈霖拨开他的手,下意识地远离他,然后支支吾吾地问:“我昨晚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比如唱歌,比如给谁打电话?”她记得有一次喝醉了当着魏征的面大喊大叫,还翻着电话号码挨个打电话。
“唱了。”程亚通一本正经,然后得意地开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沈霖心里默念着苍天啊,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呢?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唱如此庸俗的歌曲,还是当着程亚通的面“我爱你我爱你”地这样唱。她看着程亚通那副得意的样子,顿觉上当,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脑门:“你就编吧你……”
程亚通摸着脑门,一脸无辜:“这是事实。”
“我不信,你应该把它录下来。”
“好,好,我下次录,下次一定录。”
“你以为还会有下次?”
程亚通嘴里不迭地说着:“应该不会了,应该不会了。”心里却是想:我还会再制造出第二次的。
“对了,我,我睡衣是怎么回事?”沈霖厚着脸皮问。
程亚通笑得奸诈:“我是觉得你穿衣服睡不舒服,一片好心,一片好心。”
“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老实交代,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这个没有,这个真没有。”
“没有?”
“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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