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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没几个人,下雨那天,我还看见她上了他的车。”
“可是我听那谁说,修养男的眼光很高啊,应该看不上她吧!”
“男人眼光再高,再挑剔,哪有送上门不要的。你别看她文文静静,像个贞女,背地里手段一流……”黄思思的声音突然变小:“就拿这次老林外派的事来说吧,王孟德说我和许治平的希望最大,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说她一个专科生拿什么和我跟许治平比啊,要是许治平,我心里还能好受一点,可偏偏是她。背地里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所有的流言都是这样产生的。
沈霖没有再听下去,不知道他们还说了什么,端着杯子木木地进了洗手间,她居然把杯子带进了洗手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沈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控制不住。不敢出声,只得极力的隐忍着。现在才知道这样流泪其实很痛苦。
她从来不想做什么贞女烈女,也不想为魏嘉文守节,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还会再婚,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疼爱她的双亲和哥哥考虑。现在没有积极地对待这件事是因为心态还没有调整到足够好。既然不能以最好的心态面对,不如不面对。
沈霖不知道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她和沈遨,就因为她坐过他的车,坐在食堂吃了一顿饭吗?她突然觉得可笑,女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仔细想想,其实是自己在工作上不够强势,纵然你做得再好,但是作风过于保守,总是藏着掖着,不喜欢邀功,似乎就不会被所有人认可。
沈霖突然明白了任命那天黄思思嘴角的笑,擦干眼泪,在洗手池边洗了一把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在意。
晚上给老林践行,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沈霖的酒量还可以,一桌十几人,她打了个通光,黄思思也不例外。大家都是成年人,暗地里相互不顺眼,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更不会摆在桌面上。表面功夫总是做得漂亮。
她已经忘记了她中午在茶水间说的话,更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而辞职,能在一个大公司站稳脚跟并不容易。
吃完饭去K歌,沈霖请客,大家尽兴而归。沈霖喝得大醉,还是同事带着她去乘公交车的。上车前老林问她:“你到底还行不行啊?”她只知道频频点头。
从岛内到杏林的的士费超过一百大元,实在非沈霖等工薪族能坐得起的,即使醉了也得老老实实做公交车。厦门就是这点好,只要不过十二点,小巴士随时有,无论去哪里。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着窗吹着习习的晚风,酒意去了大半,看着窗外的五彩的霓虹灯,不禁失了神——她这是在哪里,又要往哪里去?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信乐团的歌声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响起,良久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是魏征的电话,他问沈霖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家。沈霖生怕他听不见,大声告诉他,她在回家的路上。
“你喝酒了?”
沈霖咯咯笑,“我有那么醉吗?才说了一句话就被你听出喝酒了。”
“现在到哪里了?”
沈霖看着窗外,像是在莲坂路口,又像是在S M,她竟然无法一下子辨别出方位,真的是有些醉了,半天才说:“应该是S M。”
到站时,魏征出现在站台上。他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沈霖,沈霖冲着他笑。他走过来搀扶她,她却一把甩开他说:“我自己能行。”
他没再上来,“下次再喝酒,给我打电话。”
沈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好”。但清晰地记得自己在晚风中一路高歌:“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长长短短短短长长,一寸一寸在挣扎,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魏征在一边看着她笑,沈霖很生气:“笑什么笑,没听过我唱歌啊?”
他还是笑:“你继续,声音不错。”
沈霖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继续着她的歌。
回到家,她居然还想喝,到处找酒,还真让她在冰箱里发现了一瓶雪津。魏征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低声呵斥:“你疯了,还不睡觉,想把爸妈吵醒啊?”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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