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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扔过去,那老鸨眼疾手快的接住,仔细一看,却是一块上好的蓝田玉,细细雕刻成一只鳌鱼的样子,龙头鱼身。那人拿过来,爱不释手,“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你这玉刻成鳌鱼形状,意为独占鳌头之意,”那人嬉笑着打量东篱,道,“看来公子野心不小啊。”
“随便买的,没什么寓意。这玉就送你了,这一月不许任何人接近奚梅,明白?”东篱面无表情的吩咐,像是在打点一个奴才。
那人将玉收到袖子里,道,“想不到公子你居然还有情有义,只是我不叫人见他,有没有偷儿来,我就不清楚了。”
“这你无需担心,”东篱理了理袖子,抬眼,“若是你违背我的意思,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死无全尸。”
那人也不害怕,却做出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笑道,“小人明白,定然遵从公子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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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出了南馆,秋小风还一脸傻兮兮的拽着东篱的衣袖,边走边问,“小篱,你到底是不是那魔头的男宠啊,怎么,”怎么这作风这么不对劲儿。
东篱忧伤的望着秋小风,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弱地道,“秋大哥,我每日受到教主的影响,因而可能变得有些怪异,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东篱抬起头来扯掉了秋小风的一根头发,秋小风疼得窜起来,就听见东篱似笑非笑地道,“秋大哥,你来打我啊。”
秋小风捂脸,心里默默道:难道是长期受压迫造成的精神失常?
“小篱,你等等我啊。”
秋小风撒开脚丫子狂奔追去。
两人回到了客栈,东篱进门正打算关门,秋小风一脚跨进了房门,顺手还将门锁上,就见着东篱开始脱衣裳,腰带随便仍在了地上,此人慢条斯理地翻身上-床,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白梅。
秋小风惊了,问,“小篱,你从南馆里顺走的?”
东篱伸出手指弹了下那枝干,随意答道,“秋大哥,我抢书的时候顺手牵羊了,”东篱转头,放柔了声音,道,“秋大哥可不要说出去啊。”
秋小风又往前走了两步,搓了搓手,贼兮兮地笑道,“小篱,你不要我说出去,可得贿赂下我啊。”
东篱见此人明明是个软嫩软嫩的小包子,偏偏喜欢做出一副猥∑琐样子,还喜欢人家叫他大侠,东篱招了招手,道,“秋大哥,快过来。”
于是秋小风就顺理成章的脱了鞋,顺利成章的钻到了东篱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东篱的腰,正准备轻薄轻薄,结果却觉得肩膀巨疼,一见,却见东篱拿着那白梅的尖端扎了过来,陷入皮肉里。
秋小风当即就哭了,惨兮兮地道,“小篱,你谋杀亲夫啊。”
东篱温柔的摸了摸秋小风的头发,道,“秋大哥,你别哭啊。”说着就侧过头去亲了亲秋小风的唇角,秋小风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却见东篱已经不理他了,转头研究那根沾着血的白梅枝,只见那白梅枝上的梅花像是被血染成红色似的,闪着血光。东篱顺手将之折成两半,从白梅枝里抽出一根银针,银针是漆黑的,有毒。
然后就听见秋小风捂着肩膀蜷缩成一团,惨叫,“疼、疼,好疼啊,坏了坏了,啊——”
东篱转头打量此人,只见他满面潮红,深情诡异,血从手指的缝隙里渗透出来。东篱转头,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抓下来,血不断从伤口中渗透出,变成了黑色。
“原来是这样。”东篱抓起秋小风的衣服,胡乱擦了擦那血迹,把秋小风疼得龇牙咧嘴,吼道,“你、你拿我试毒!”
东篱将那梅枝随便扔在地上,道,“那并不是毒,只是让人暂时疼痛难忍,最后会在肩膀上多个梅花伤疤。”东篱歪着头,想了想,“梅花伤疤也挺好看的,秋大哥。”
秋小风被那句“暂时疼痛难忍”吓得魂不附体,最后哭哭啼啼地道,“小篱,你真不愧是魔教教主的男宠啊,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你、你——”
东篱伸手掐了一下秋小风的脸蛋,一翻身将他扑到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他疼得发木的肩膀,眯起眼睛,道,“秋大哥,为了补偿你,我们就洞房吧。”
秋小风疼得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想要把他的手推开,却愣是挣脱不了,“疼疼、疼死了,你、你松手——”
然后知听见一声帛裂,东篱伸手就将秋小风的衣裳给撕下来,随便仍在地上,那肩膀就露了出来,已经红了一大片,伤口停止流血,渐渐开始结痂。秋小风十分可怜的眼泪汪汪地望着东篱,轻轻咬着下唇,然后开始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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