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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她柔和温暖的笑容,不幸的闪神了。她真像位邻家姐姐啊。
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一手环住她的手臂,同样笑道:“美人姐姐,不用这么生疏,以后你叫我安锦就行了,那,我旁边的是我大哥司马琅邪。美人姐姐,以后我就叫你姐姐,行吗?”我的笑天真如孩童。
司马琅邪……?难道……?!怎么可能!
旦呓倒酒的手有些颤抖,酒不经意间撒出了几分,旦呓瞪大眼抬头望向司马琅邪,顿时身边的空气凝结下来,杀气瞬间弥漫,连呼吸都困难了。不愧是……连气势都如此凛冽。旦呓看着他冰冷的眸,知道自己现在多说了什么,就无法走出这个门了。再看看拽住自己手的我,神情懵懂无知,眸中一片清澄。
在心里叹息一声,定了定神,继续倒酒,对我说道:“好吧,以后我便喊你小锦了。有这么可爱的弟弟是旦呓的福分呢。”
我一时兴起,高兴地叫道:“不如,乘着今日彩头,我们这么有缘,姐姐也和我结们拜吧。我看你比大哥年幼一些,比我年长,以后我叫你‘二姐’了。”
旦呓一惊,司马琅邪的神色也变得复杂,只有我浑然不觉这其中的诡异气氛。
强压下心中对我的不谙世事的无奈,勉强笑道:“旦呓说到底只是一个妓女,地位低贱,怕是高攀不起,小锦还是尽早打消这个念头,折杀姐姐了。”
“什么啊,封建思想严重……”我低声咕哝。
“小锦,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其实我觉得人人平等,根本没有等级之分。你不用担心我看不起你,其实我的出身更低贱,我的父亲是个大户人家的贱奴,母亲也是那家富人的丫头,我一出生,就是贱奴了,不过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我觉得胜过那些富人家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后来父母去世了,我才逃脱出来,现在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怎么样,比你还低贱吧。再说我对出身这些问题是不在乎的。”原谅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爸爸妈妈也要原谅我,我只不过是为了她那该死的等级心理,不是有意要把你们贬成这样的。不过,他们也应该不信我的话吧,哪有穿得这么华丽,又有仆人跟随的贱奴啊!
不过,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我的行为举止也不像什么富家公子吧,倒像个无赖。
“怎么样,难不成现在你反过来嫌弃我了。”
“不是,旦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担心大哥嫌弃啊。
我荡出个自认为非常灿烂的笑容,他果然迷得有些怔忪。
我走过去,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撒娇道:“司马哥哥,你会在意小锦的身份吗?”
见他半天回不过神来,我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哽咽道:“现在你知道小锦的来历了,果然你还是在意的,那么我们只好不当兄弟了,省得有人说闲话。连美人姐姐知道了,都嫌弃我。呜呜……”无比委屈的声音,惟妙惟肖。不当演员真是亏大了。
两人神色一变,异口同声道:“没这回事……”
“那不就得了。”我收起刚刚还泫然泣下的泪水,顿时高兴地跳起来。
司马琅邪和旦呓额头一片黑线,才清醒过来被我耍了。两人难得默契地相视苦笑。有乌鸦飞过…………嘎嘎……
“小锦,”什么时候他也这样叫我了,还充满了无奈的宠爱,“真拿你没办法。”
我霍地转头看他,有点受宠若惊。他的目光溢满柔情。连笑容也第一次这么真实,发自内心。旦呓也有些惊愕,没想到传言中冷酷无情的他也会对人这么温柔,看来,小锦对他很重要。
“拿酒来,”我豪迈一笑,扔给他俩一人一个青花瓷酒壶,仰头就喝。拉他们走到窗口,迎着月光起誓,“今日我们三人有缘遇见,在此结拜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未来有谁违反誓言,必永生寂寞。我,安锦也不会放过他。哈哈,喝酒喝酒,不醉不归。”说完又仰头大喝起来。酒入愁肠,苦到心底。
“忘了和你们说,”怎么我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啊,连他俩的脸都变成了好几个,我使劲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我和你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安锦的生日!可是没有人替我庆祝,没有人为我唱生日歌,没有人让我吹蜡烛,也没有人让我许愿望……全世界都忘记了今天是安锦的生日……没有人记得……”声音渐渐弱下去,我的头怎么这么重啊,喂,怎么世界在倒转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