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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菜蔬,说他家竟是比那下户还要抠,便再也肯不送了!”
……
话是越发难听,葛崖儿的棍棒也终究没有免,二十棍下去,他那么个破身子,直打得他那口气有进无出。
罗知县很是头疼,心知今日便是想照顾张家也是不能了,硬着头皮又问了最后一个证人。那证人许是被葛崖儿的惨叫吓着了,惨白着脸,答说并未受胁。
……
徐府众人欢天喜地,徐夫人也开了笑颜。
守平很是兴奋,眉飞色舞对容娘道:
“容娘,果然如你所料,张家果真又是许钱,又是威胁。亏得你提醒,不然今日要吃他张家诬赖。”
“高兄又施的好计,着实让那张家哑口无言。你未看到张炳才的脸色,哈哈,真是有趣!”
容娘也很是感兴趣:“他是如何施计的?”
守平深吸了一口气,仍是不可置信。
“他摸透了几人的性子,家底,素日如何处事……,各个击破。就如杨老倌,老实却重情义,便晓之以情理,教他公堂之上如何应对;葛崖儿贪财胆小又无头脑,高兄理都懒理,只教卢管事如何如何,便让他不打自招。真是干净利落啊,偏心思细密到让我汗颜。你不知哩,他竟然花钱请了几个闲汉婆子去看热闹,胡乱造点声势,既吓住了欲做伪证之人,又将张家丑事宣扬得全城皆知,知县也不好再替他张家做遮掩。妙啊……”
守平眯着眼,似是亲眼看到了当日情形的模样,兀自回味无穷。
容娘抿嘴一笑,道:“难怪高大哥放心让高九郎独自应付,他是游刃有余哩!”
守平听到“游刃有余”,便称此词用得极为贴切,回头便转给高明远。高明远眸子亮了亮,谦逊道不敢。
那张炳才回到家中,又是一番摔打,所毁之物纵使他娘老子赵氏扣克百来回也赚不会来,只得抱住张炳才“儿啊儿啊”的哭个不停。
这回张家颜面尽失,几乎全城之人皆晓他张家买人做假,又最是小气,答应之钱财多半靠不住。连他家那三个铺子生意都少了许多,更遑论城北的买卖,竟然无人愿意卖与他家。
张炳才万分恼怒,更将高家和徐府视为眼中钉,下了死心要与这两家竞个输赢。于是大大的抬高了房屋价钱,竟也做成了几笔交易。
高明远却是不慌不忙,他日日勤勉经营,如今入手之地已是占了城北一半,纵张炳才抬价,他也是无动于衷,索性将房屋的买卖停了。专心与县衙打交道,要办那酒库之事。
罗知县自经此事,看清了张家的为人,全无一分头脑,只仗着靠山与钱财,无端霸道,倒叫自己难为。高家在自家身上也是投了许多精力,京中权贵也打了招呼,字画银钱也给了不少,又会做事,罗知县心中便取了高家八分,只将那两分给了张家背后的吴尚书。
容娘费了几日时光方才将账簿理清,不由的起身散散筋骨。守平走进来,笑道:“妹妹辛苦,我给你带了糍糕,且歇一歇吧。”
容娘白了他一眼,要小环将糍糕接过,留下两块,其余仍送给玉娘去。
“七哥也忒懒了,账本都推给我一人,眼睛都花了。你自己又跑去作甚了?”
守平很是得意,扬起脸道:“我可没有去耍子,与明远兄商议了一下午呢!”
容娘甚奇:“商议些甚?”
“明远兄打算做个计划,酒库买扑之后如何行事。”
“他意欲如何?”
守平故作神秘,并不回答,独问容娘:“若是容娘,又当如何?”
容娘转了转酸涩的眼珠子,随意答道:“若是我,买了那许多地,便要联合众人,先将青砖路铺好。”
守平张大了眼睛,很是吃惊。容娘好笑:“七哥这是何表情?莫非容娘说得吓着你了?”
守平点点头,道:“你说的与明远兄的一样哩!真是怪,明明我与你才是兄妹么?”转而道:“容娘你再说说,除铺路之外,还有甚主意?”
容娘但笑不语。
守平催促道:“莫吊为兄胃口,快快说来。”
“若我说了,你可莫去与外人道是我说的?”
“那是当然。”守平立即答应。
容娘停了一停,方道:“若是新酒库建成,其他店铺未兴,城北未免寂寞。去酒库之人想必都是瞧着那份热闹去的,冷冷清清必聚不了人气。”
守平将笑容收起,专注地看着容娘。
“莫若建酒库之时,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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