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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真会写书,把故事写得神乎其神,不是说薛庄是个神庄,其实,这个本书就堪称一代奇书了。薛从良在老家生活了这么久,村庄不就是那样吗?一切都是平常不过了。何况,薛从良只是一名普通赤脚医生,搞什么济世神医呀!
但是,薛从良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几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上书:“薛从良敬启”。后面还有一个薛爷的朱红sè的印章。
薛从良狂笑不止的脸上,突然有些惊愕,没想到,这本书正是写给自己的,难道这薛老头,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知道自己来自薛庄?
当薛从良把这本书翻完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书已经变得陈旧不堪了,书页发黄,字迹有些模糊。看上去好像经历了千年风雨,穿越了千年时光。
薛从良惊呆了。当初他并不相信眼前这本书,可是,当它变成一本古书的时候,他有些相信了。毕竟,薛庄,那是自己的家乡,自己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下最美好回忆的地方。
如果按照这本书的预言,薛庄将会在未来几年里,面临灭顶之灾,这件事是否真实,是否会真的发生,尚不可考,但是,从这本专门写给自己的书来说,或许,自己肩负着不可推卸的历史使命。
薛从良想到这里,感觉汗毛纷纷立了起来,后背冒出一阵冷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薛从良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一阵疼痛,脸蛋火辣辣的,是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薛从良把这本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无路可走了。
自从薛大爷在门口倒地身亡之后,薛从良就迷茫了。先不说他的行医资格是否被吊销,他苦心经营起来的诊所,是保不住了,周围的人们都知道,这里死了人,谁还敢来看病,谁还敢来送死?
薛从良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可是,对于医生来说,这学历犹如一张废纸,没有任何意义,看不好病,就算是剑桥大学的文凭,也没有任何意义。人们看的是你的医术,而非你的文凭。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医生,把文凭张贴在自己的门口。
想到这里,薛从良咚咚咚对着路边一棵法桐打了几拳,哎呀,几块青疙瘩顿时从他的手背上鼓了起来,钻心的疼痛。
薛从良痛得揉搓着双手,接下来,他不知道如何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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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悠闲农庄
几天后,薛从良躺在老家的躺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自从薛从良的生意被砸,薛从良在城市里徘徊了一段时间之后,得了,既然城里没有咱立锥之地,那就到老家休养一段时间。薛从良背着一个被子,拎着一个大包,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登上了开往薛庄班车。
这是薛庄通往省城的唯一一班车。它从早上七点从薛庄出发,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长途颠簸,下去两点发车返回薛庄。
咱农村人就是这么潇洒,不论什么时候,当你不想干了的时候,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在老家就有那么一块地,等待着你去耕种,去生活,这就是资本。
薛庄是个风水宝地。依山面水,环境优雅。薛庄后面那座山,叫伏龙山,因为它的外形,就像是一条巨龙,盘卧于山脊,当地人们,就把这座山称为伏龙山。薛庄前面,有条河盘绕而过,这条河叫薛河,长度未知,向东奔流而去,宽度大概有三十多米,几乎相当于公路的双向六车道了,算是一条不小的河。
很明显,这条河是薛庄人以自己的姓氏起的名字。河的源头就在伏龙山,河水就是这伏龙山上的水,不论什么时候,河水潺潺,清澈见底,都是从这山上的小溪汇聚而成的。
薛庄人的田地,就围绕着薛河,在薛河之南,有两千亩地,在薛河之北,有一千多亩地。
薛从良一家五口人的田地,就在薛河之南。这对于这个近六百人的村庄来说,每人平均五亩地,可谓粮食充足。
薛从良家里有老妈张氏,老爸薛大志,小妹薛小婵,还有一位年逾八旬的nǎinǎi。
老爸薛大志,名字一看,就是被老一辈人赋予了厚重的希望,希望他能够走得更远,有大志向,然而,时运不济,薛大志最终未能走出这村庄。
薛大志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薛从良身上,薛从良不负众望,不仅考上了医科大学,同时也准备在城里自立门户,站稳脚跟,这成为薛大志一家人的骄傲。薛大志不论走到哪里,总是先把自己的儿子拎出来,显摆一番。当外人向他竖起大拇指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讨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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