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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我过去犯下许多错误,不是好人,你可以原谅我吗?……”
“阿尔……阿尔……我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
阿尔弗雷德在街道上奔跑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爱德华对他说过的话,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断断续续地逐一浮现出来。
两人本来毫无交集,却因为卡尔曼和尤里安的突然闯入,阿尔弗雷德才在Warehouse第一次见到爱德华:戴着黑边眼镜,梳着古板的大背头,表情冷淡,意外碰到的手凉得要命。看起来就是个死气沉沉的人。
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肯定不好相处,自己得躲得远远的。
想到这里,阿尔弗雷德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可是自己还是主动去接近他了,还慢慢地陷了进去,一发不可收拾。
阿尔弗雷德匆匆停下来想拦下一辆计程车的时候,意外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对小情侣在街边拥吻,这让他蓦然想起爱德华在露天咖啡馆强吻他的时候。
阿尔弗雷德还记得,那时候爱德华的嘴唇虽然是凉的,却意外地让人痴迷。
爱德华凑近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想再管理智的问题了——他只想要迎合爱德华,他想让爱德华变成自己的,不让任何人抢走。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彻底沦陷了,所以当时满脑子只想把爱德华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还差点就在梦游的时候把人给办了。
坐上计程车后,阿尔弗雷德看着窗外飞速略过的人与车,脑海里浮现出爱德华和自己确定关系的那天。
那时候爱德华莫名其妙地变得跟原来一样冷冰冰,弄得自己特别沮丧,明明爱德华对自己有感觉,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于是就想直接靠蛮力解决一切。
幸好理智让自己停了下来。如果那天没有停下,就不会听到爱德华的心声,更不会看到他冷冰冰的外表之下那颗渴望温暖和光明的心。
阿尔弗雷德这时候才彻底明白爱德华那时候在害怕和犹豫什么——因为他的过去,他退缩了。他担忧自己的渴望会伤害到他喜欢的人,所以他想逃。
爱德华满脑子都是想着别人的感受,可是却没有优先考虑自己。即使是莋爱的时候弄疼了他,他也只是会忍着疼直说没事,然后继续努力地取悦自己,如果不够细心,就根本不会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难受。
阿尔弗雷德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心口很闷,感觉有些喘不过气——自己打开了爱德华的心,许下承诺会认真对待他,可现在却不负责任地把他丢下,害他一个人回到没有阳光的地方苦苦挣扎。
明明自己在爱德华坦白的时候说要相信他,会听他的解释,却因为所谓的原则把那些誓言弃之脑后,将他远远地推走,还狠心地跟他说以后再也不见。
爱德华快死的时候,自己只会躲起来逃避现实,还以为自己是最受伤的。
但其实是爱德华伤得最重,身体和心灵都创伤累累。为了顾及自己的感受,他还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送自己离开,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默默承受一切痛苦。
“我到底都他妈干了些什么!……”
阿尔弗雷德十分唾弃自己之前对爱德华的冷漠和拒绝,狠狠地摇了摇头。
“我这次不会再食言了!我到死都要守着他!不会再逃走了!……”
阿尔弗雷德进了医院后,直接就按住了快要升走的已经挤了不少人的电梯。不顾其他人责怪的目光,阿尔弗雷德连忙跑了进去,心里暗暗数着还有多久才能到重症监护室。
电梯一到,阿尔弗雷德连忙一边挤开人群一边道歉,不顾走廊上朝他投来的奇怪目光,只是急匆匆地往爱德华的病房跑去——
“爱德,你要等我,我来找你了!我来听你解释!”
等阿尔弗雷德来到重症监护室外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停了下来,看着门口的两名执勤警员有些羞耻地不敢上前。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后便掏出证件给执勤警员看,清了清嗓子,假装一脸严肃地命令道:“皮埃德拉警局,来视察嫌疑犯情况。”
执勤警员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阿尔弗雷德,便自觉让开让阿尔弗雷德进去。
阿尔弗雷德放好证件后,紧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在心里打好稿子后定了定便猛地推门而进——
病房里的地板上躺着一个胸口中了两枪的女护士,满口都是鲜血。
而病床上空无一人。爱德华不见了。
“爱德……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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