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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敌超级大帅哥,你让我过过瘾又怎样。”
她可以为了他和汉斯离婚。
不怎么样,顶多死得很难看而已。“好吧!如果你不怕没人替你付‘风之钻’的帐单尽管留下,我先走一步。”
她眼不见为净。
“夏天,你抛弃我。”好歹等她搭上线再走,不然两边落空要她上哪找人?
“我……”懒得理你。
夏天的话尚未说完,一道惊呼的男音先行响起。
“你就是夏天?!”练长文讶异地看着她。
不娇也不艳,超乎他所想像的精明、干练,活像来度暑假的高中生。
她不认识他吧!“我是夏天。”
自认为正在度假的夏天穿得随性,她一向不会让自己太拘束,宠坏自己是她的原则,绝不在放假的时候表现得咄咄逼人。
犀利只用于法庭上,锋利的口舌是为了胜诉,谁敢挡她财路就是她的敌人,不杀个片甲不留怎成。
不过平常的时候她与一般人无异,和善得让人以为是天使,完全无害像邻家女孩,亲切得令人怀疑她是冒牌货。
“你真的是夏天?”
“我是夏天。”如假包换。
“职业律师?”一定搞错了,同名之误。
夏天抚抚她的小白猫搔它的耳朵。“有事请向老板预约,我现在正在放暑假。”
“放暑假?!”她在说什么外星语,怎么他一句也听不懂。
只有学生才放暑假,成年人有吗?
如果她真是夏天。
“好久不见了,夏天。”寒冬夜整整十年零七天没听见她轻脆的笑声。
“显然还不够久,我还记得你的咳嗽声,以为你早已与世长辞了。”好令人失望。
每回她一潜入寒家做坏事,那如影随形的咳嗽声总是在附近似的,让她完全没有做坏事的快感,好像她的行为很幼稚,老有一双眼睛监视着她。
“差一点,多谢关心。”原来她并未忘记他。
白眼一翻的夏天又想起不好的回忆,因他的因素。“我不是在关心你,你家老妖婆死了没?”
“托福,她活得很有权威。”依然打理大大小小的事,不假手他人。
“喂!你变得很市侩,诅咒的话语都能扭转成赞美词。”她真服了他。
客套话说得比油还滑。
“至少你很有心……”忽地一顿,愕然的寒冬夜怔忡的一楞。
“天呀!太帅了。”
咚!汉娜应声倒地。
夏天冷眼一瞥。没用的女人,居然看帅哥看到晕倒。“我不习惯对着墨镜说话。”
“无妨。”深邃的黑瞳只映出她的容颜。
他和她之间不需要一层屏障,以利他看得更清楚。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
“没事别戴着墨镜到处勾引良家妇女,我们家汉娜这里有病,你千万别招惹她。”她比比自己的脑门。
“汉娜……”是谁?
夏天好笑的努努下巴。“喏!趴在你脚下自我陶醉的疯女人。”
“她是?”
“我的好朋友兼同事兼老板的女儿,另外她老公的拳头很硬,不输拳王阿里。”
一口气能劈破二十块砖的男人都该挂上“闲人匆近”的牌子。
她相信汉娜真的会上她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床,因为并非第一次了,只是没被汉斯当场逮过,她是享欲主义者。
“担心我?”
“不。”他不需要担心,反正都是快进棺材的人了。“我是怕世上少了一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被你拖累太不值得了。”
“哇!你和寒大少有仇呀!”练长文哇哇大叫,她每一句都含暗箭。
仇结得不深,不过冰冻三尺而已。夏天转向他,“你长得和老滑头很像,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再度茫然的练长文期盼有人翻译外星语。“她口中的老滑头是指谁?”
“你父亲。”
“我父亲……”那个刚正不阿,用鞭子抽人不心软的魔鬼化身?
“因为你父亲老骗她打针有糖吃,吃一颗药有一块苹果派,但从来没有实现过。”他记得打完预防针的她气呼呼的踢了练医生一脚,骂他是专骗小孩的老滑头。
什……什么,他父亲有那么恶劣?
眼神一利的夏天不笑了。“你怎么晓得这件事,我不记得告诉过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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