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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是高平的小名儿,听说他小时候身体不好爱生病,他家人就给他起了个贱名好养活。我努力回味了下老板的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高平看出我想看好戏的心情,对我苦笑了一下扭头回答他爸的问题:“那个……我们已经不联系了。”
“为什么不联系了?”老板一听就不高兴了,“你知道我找到一个跟你相配的G有多不容易吗?他爸跟我算是有些交情,他家家世又好,长得也还算配得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高平给了我个“你看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眼神,开始跟他爸解释。我身为一名旁观者,守好了自己的本分,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只在最后两人要吵起来的时候进行了劝阻。
“老板老板,缘分这种东西是很微妙的,况且相亲本来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哪能一下子就看对眼啊?您别急嘛,以高平的人品,还怕找不到个合适的老……呃,公?”在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幸亏我反应神速,不然短期都无福消受美食了。
老板气乎乎地哼了一声,把头转向我:“你也别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看看你,眼看也算大龄剩男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就不信圈子里那么多都没你看上的?你有这得天独厚的距离优势,也没见你搞上一个啊?你说说你把咱家当红花旦迷得神魂颠倒算怎么回事?你有本事迷晕女明星,你有本事找个男的啊?”
“呵、呵呵……”我乖乖缩回高平身后,努力把自己隐藏起来。
“你看看你俩这德性,就知道互相帮着对付家长,从小就不让人省心,要不是我们做长辈的时刻教导你们,真不知道你俩会长成什么样子……咦?”老板说着说着,忽然觉悟了似的发出“咦”的一声,然后用打量的目光在我跟高平身上扫视。
我跟高平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相互凑得更紧。高平先忍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压力,有点儿结巴地开口:“爸,你怎么了?”
老板最终把目光定在我身上,越过高平走到我跟前,伸手把我下巴抬了起来:“笑一个。”
我咧了下嘴,老板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我的下巴,微弯下上半身对我笑得格外仁慈:“薪传啊,你觉得我家高平怎么样?”
我抖了一下,往高平身边又靠了靠才回他:“虎父无犬子,高平当然很优秀了。”
“那你觉得让他当你男朋友怎么样?”
“呵呵。”我干笑,“老板你不要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太吓人了。”
“怎么就是恐怖故事了?”老板皱眉,“你不是也说高平挺优秀的?你看你俩互相知根知底,彼此的条件也都很不错,又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依我看,你俩在一起挺合适的。”
“可是我们是好哥们啊!”我有点着急地向老板解释,“就跟亲兄弟似的,您看我都跟您亲儿子差不多了,您这想法不叫恐怖叫什么啊?”说完我用胳膊撞了下高平,催促他跟我一起解释。
高平立刻配合我猛地点头:“没错,我俩对彼此只有哥们的感情,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可以培养嘛!”老板坐到我身边,本来就够窄的沙发挤着三个大男人,简直不能更难受了,不过老板似乎没什么感觉,他拍了拍我的腿,意味深长地说,“你看相亲也就那么回事,两个没感情基础的人硬是被凑到一起,还不如你俩的情况乐观呢。”
“不是那么回事吧……”我正纠结怎么回答他才不会把他激怒,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远离他们,一边万分感激着来电主人的恰当时机,一边跟老板说了句抱歉,就冲出了门去。
“喂,时沐风,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又给我闯什么祸了吧?”因为他好歹算是把我从困境中解脱出来的恩人,我就把语气放得柔和不少。
“啊啊,轻点,”电话那头先传来几声销|魂的呻|吟,听得我精神为之一震,以为遇到了传说中电话主人正在“办事”结果不小心碰到通话键直播整场的狗血事件,不过接下来时沐风的话让我松了口气,“薪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拍戏受伤了,你赶快带着慰问品来看我呗?”
“受伤?伤哪儿了?严重吗?”这才拍戏第几天啊,居然就给我受伤了,他该不是又办了什么脑残的事了吧?
“我不是有很多场打戏吗?拍的时候没注意,对方拿剑划我胳膊上了,好深的一大口子,我怕是要残疾了。”他可怜兮兮地说,居然还抽了下鼻子。
我一听这么严重,立刻紧张起来,跟老板说明情况,马不停蹄地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