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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嘎啦”作响,听到某人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不是应该哭着求自己娶了她的吗?东公允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明明,老管家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又错了?
“只要你答应,宝儿,我的好宝儿。”心里虽毛毛,他还是诞着脸又走了回去。
看来,他是不见管材不落泪了。
轻哼了两声试试嗓音,她诡异一笑,东公允看到这副笑脸,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衣袖一卷,便想着要逃跑。
“东公爷爷!东公允又调戏宝儿了!”她对着隔壁的墙,发出了河东狮吼。
“这个兔崽子,看我不奄了他!”一声闷吼,顿时,一个全身挂满了金银珠宝的老者出现在门口,将迎面冲上来的孙子撞个底朝天。
惨了,慢了一步,东公允苦着脸揉上自己稚嫩的小屁股。
“要不要让吴村放水?要不要赔伤着钱,要不要去道歉?”她哼着小调,走到了他的面前,顺便向老者问好,“东公爷爷,你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老者得意一笑,很是兴奋地将手上用银宝窜成的手链送给了宝儿。
“多亏了你送的这幅拐杖,用着真顺手。”扬了扬手中的拐杖,顺便一脚踩在孙子的身子,这兔崽子,又在外面惹祸了,但实在还是没有下多大的力道。
“哎哟喂,爷爷,你轻点,骨头都要被你踩断了。”东公允夸张地大声嚷嚷。
看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他也不累,和老管家两人经常一唱一和,过瘾得很。
“喂,回话!”有了东公爷爷在,金宝儿在气势上又上一层,作势也要踩上一脚。
“要要要,什么都好,”他倒回得顺溜了,“借花献佛,砍了我的竹子给爷爷当拐杖,还好意思。”当然,最后一句,是他悄声念叨着的。
明明什么都听到了,金宝儿也直接当作没听到,看了眼天色,也该回去用晚膳了,便要向东公爷爷告辞。
“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一咕噜爬起来,东公允酸溜溜地开口道。
兔崽子,别跑
兔崽子,别跑
兔崽子,别跑
果然,以他的性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顺间,金宝儿似乎看到了东公爷爷慈祥的面容之上闪过的愠怒,但他似乎伪装得很好,柱着拐杖,走到东公允的面前,俯下身,拉长了耳朵。
“你说什么?爷爷刚没听清楚,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咦,这句话颇为耳熟啊不长记性的东公允根本就想不起半个月之前爷爷也是这般的问他,当然,结局的话,就是他抱头鼠窜,躲在外面三天之后才敢回家。
“我说‘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真以为爷爷听不到,他加大了声量,却眼角瞟到了金宝儿频频摇头。
“你完了。”她小声地宣布。
“媚药啊?”东公爷爷脸上抹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眯起的眼睛“和蔼可亲”地瞅着自己的孙子。
“啊,我可是跑了三家店铺,花了三十两银子才买到手的。”得意洋洋地昭示着自己的聪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三十两?东公爷爷的胡须抖了抖。
不好,到极限了!金宝儿一见其仗势,白白的胡须气得一抖一抖,绿豆眼大小的眼珠几乎眯得连眼珠子都瞧不见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手中的拐杖已经举了起来,自己慌忙站到一边去,免得东公允抓着自己当挡箭牌。
“彭!”一声敲打在肉身的声音骤然响起,拉开了东公爷爷与东公允的追逐战。
“哇!爷爷你干嘛打我,屁股要开花了。”这次,他总算机灵地跑到了石桌旁边,与爷爷玩着绕桌子的游戏,不时抚着屁股的模样逗得金宝儿想不笑都不成。
这算不算自掘坟墓啊?她乐呵呵地想,不过,依东公爷爷爱财如命的个性,不好好教训他才怪,但也有个特例,对谁,东公爷爷都舍不得,但对于自己,他简直就当含在嘴里的宝贝来疼,小时候东公允还怀疑是不是两人小时候被抱错了,以至有了今天的结果。
“兔崽子,别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茶壶多少银子来着?”东公爷爷倒也不笨,绕着桌子追不着,他就用拐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
“八十两,正宗的官窑烧瓷,我可是花了半天的功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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