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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肚,可慰殇河又怎么会那么好相与的,到时候当渔翁的就是我们了。”只是他心中也放不下,那联盟军有着太多令他生畏的人在,氓国的胜栗、儒车的魏名成,以及氓国的慰殇河。
夜刑纵根本不敢小看慰殇河,虽然说他未曾领兵上战场,只是他精通奇诡之道,在善用奇兵方面怕仍在夜刑纵与胜栗两人只上。除非看穿他行兵的意图,不然想击败他并不容易。而魏名成与胜栗两人常年领兵,大战小战不下千场,领兵经验是相当老到。
小亭也是心知肚明,口中道:“无论张子矜是否心生异志,当下该先将他排除开去。”
夜刑纵脑中灵光一闪,“等等,现在先别让他离开。”在这中情况下该好好做一场赌博了。
小亭疑惑不解,“那样太危险了,君少将你的安危托付给我,我不能让你出什么事。”
夜刑纵咳嗽一声,“小亭,其实于你的容貌我并没有在意,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从没打算阻止你与君少。只是那浑小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所以迟迟不敢与你说清楚。”
小亭一时间不明白夜刑纵想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等着他说下去。夜刑纵说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既为东南疆营的统领,我便有责任守护着萧骑的东南方。如果说我必须付出自己的生命才可以换来这个地方的安宁,我身为军人,是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便将自己的性命奉献出去的。这些君少是明白的,他不会怪你的。”
小亭默然不语,夜刑纵又道:“无须露出这副表情,说句实话,我对慰殇河那个手下倒是相当感兴趣,如她所说,我也该与她见上一面。”
小亭知道夜刑纵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这与君少是一个样,所以她也没打算劝他改变主意,这瀛洲夜府有她与夜暮晴在,量饮夜歌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好,我这就与她说。”
夜刑纵一颔首,神色若有所思,许是在后悔吧,当初一念之差,终酿成祸端。在他想来殇河也该有怨恨萧骑的心思。只是那个孩子很特别,若说真能猜出他想法的也就只有烛楼一人,可如今烛楼已故,这鼎天怕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亭以为夜刑纵在为三方联盟而烦心也就不敢停留退了出去。她知时间紧迫当下便赶到夜歌的住处。那时正躲在被窝睡得正香的饮夜歌被小亭一个劲扯出被窝,一时有些恼火。
“小亭姐姐,你很没礼貌,快道歉。如今已是入了秋,秋霜重得很,一个不好可是要受风寒的。”
小亭脸上如结冰一般,“那便是你的事了,功夫深了,虽不能说延年益寿,可也是寒暑不不侵,你还受风寒阴气说明你还练不到家,怨不得别人。”
“哼,姐姐倒是挺会推卸责任的。”说着又缩会被窝中,口中问道:“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夜家家主想要见你。”她说得明晰,只是夜歌有些睡糊涂了,“夜家家主,谁?”之后愣了小半会儿才“喔”的一声,“姐姐没说‘爹’,我都想不起了。”然后她换了副语气,“什么时候?”
“现在!”小亭清楚,那三方联盟兵马已然集结却久未动手,该在观望这瀛洲发生的事,那么早些让饮夜歌与夜刑纵见面,然后把她处置便无后顾之忧了。
饮夜歌忙从被窝中爬了出来,将外衣穿上,便随着小亭赶向夜府。那时夜已深了,就算小亭算是夜家半个高层也不能带外人进府此事夜刑纵又说得不明确,当下夜歌也就被拦在府外。
此时夜秀心走了出来,她见到小亭带着一个少女,问清情况后便将两人领入府内。夜秀心不大喜欢小亭,许是因为小亭的容貌,她就仅剩一个儿子,若以后有这么一个丑媳妇,她的脸往哪儿搁,再者小亭不像夜暮晴,半点女工也做不了,以后如何照顾君少。当然还有一点,小亭与殇河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鬼知道他们是不是藕断丝连,那样对君少可就不公平了。
小亭还是那副颜色,君少去南方疆营之后她又打回原形,不苟言笑,就算对着夜秀心也是那张半死不活的脸,寒气逼人。夜秀心只觉背脊有些发冷,当下加快脚步,将两人领到夜刑纵的书房。
夜刑纵仍为三方联盟一事而烦忧,此时仍未就寝,见着小亭领着一个少女进来,心中也明亮了,问道:“这位姑娘便是鸿国左相士的亲信?”小亭点点头。
夜刑纵“嗯”了一声,“夫人,小亭,麻烦你们先出去以下,有些事我希望单独与她谈。“
小亭有些迟疑,只是想起饮夜歌仍要见张子矜一事,再加上夜刑纵一身功夫也不比饮夜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