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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如果真有如此高明的贼,只怕整个京师至少有十分之一的财富会被偷走。如今这么一出,无论他们是什么人,一定会在月见天中轰动一时,毕竟敢到大相士府偷东西还真得有非凡的实力与勇气。
此时,殇河与君少正坐在夜家新府的大厅中,他们显得很自在,在自个家中不自在?也许上面一句很是无聊,只是当诸武坐在他们跟前,那一句便不无聊。诸武手中拿着一杯茶,那茶虽然已反复冲泡,但诸武却一点也没有觉察,又或是他的心根本不在这儿。那是一种考验,如果连这种考验都无法通过,那么合作什么的就没有意义了。
便在此时,那群黑衣人与黑夜分离,像解除隐身一般出现在夜家大厅之中。为首那人扯下面罩,向殇河和君少作了个揖,“二少爷,三少爷,幸不辱使命。”说着便从手下的手中取过一张画。那画是被称为绝对无法临摹,绝对无法仿冒的名画,为天下名画师阎真连的《竹曲通幽》。而这幅天下无双的名画本应该在诸武的储物室中好好呆着,此时却甚是突兀地出现在这儿。
殇河接过画又递给诸武。诸武只是微微点头,他对这幅画的甚是重视,所一储物室周围的防守十分强大,一点也不比皇宫的守卫要差。到此时月见天依然一片寂静,自然是没人发现杂大相士府的宝贝被取出府外。
君少傻傻地盯着那幅画,他并不是欣赏这幅天下无双的名画,他是在想象偷画的过程的刺激。他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一听殇河说要偷大相士府的名画时他就嚷着要参加。只是殇河要比他谨慎得多,他虽然有把握,但大相士府的守卫也不是一般的森严,万一失手,夜家的麻烦就大了。
诸武将画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夜家的精兵真是训练有素,下次本像家里丢了东西,可要找上夜家了。”
君少总算回过神来,他也并非是那种一味天真的人,听到诸武的话,他也得应付几句,“夜家无限欢迎啊!”
殇河也是向诸武作了个揖,“大相士大人,至于计划方面,我们可得好好参详参详。这次是一个大行动,任何细节都可能导致失败,所以还是请大相士大人把每一处细节说与我们听。如果大相士大人不介意的话,请详细地说与夜大听。”说着便指着为首的黑衣人。
“这个自然,时间虽然只有四天,不过对于夜家的精英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诸武取过画,淡淡道:“时候也不早了,本相就此告辞。”
殇河与君少自然要把他送到门口,之后诸武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回去。事情到此不会是告一段落的,诸武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这一出到底是哪一出呢,他的本意并非仅仅在救援而殇河的意思也绝不会是在与他合作。人就是这样,特别是聪明人,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利用。
一个中年人闪到诸武身旁,那人当然不是善启重,如果殇河见到他的话,也许会利用自己的天赋与手中的筹码要了他的命,原因无他,站在诸武身旁的,正是后稷。
诸武看了后稷一眼,“如果不是你亲自对我说,我还真不信,那么一个小鬼竟然能暗算你。”
“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小鬼。”
“你似乎想招揽他?”
后稷望着星空,“本来是,现在不敢想了,他,没人可以驾御的,他不会允许有人站在他之上。所以注定他会一直背叛下去。”
诸武很是同意地点点头,“意成颜夫妇的下落有吗?”
后稷点了点头,“他们逃过一劫。不过听到小鬼如今的地位也不由得嘘吁不已,当初教小鬼的正是意成颜。只不过意成颜也只是向他介绍当时天下的情势以及对未来走势的揣测,没想到那小鬼竟能凭这些走出这么一条道路。”
诸武突然喃喃道:“征天上术,看来还真的能征天下。看透万物之因……不知看透万物之果之人身在何处。”
后稷一愣6,诸武说的他半点也听不明白,自从乘初死后,诸武便越发聪明也越发神秘,不知他是否也触碰常人所无法触及的境界。
“他们怎么样了?”诸武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恩,一切如常,他们现在都不外出,就算强如烛楼、临翰甚至那个小鬼也闻不到一丁点的味道。只是这招棋真的非下不可么?”
“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是如今也不得不走上这一步了。儒车,迟早有一天我会灭了你。”诸武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那虽然只是一丝,但却浓郁无比,就连武功一绝的后稷也感受到那分杀气,顿起寒意。
确实,诸武武功低微,根本不被后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