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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们俩。”狗驮子说,他的确未看见两个女兵,也不可能让告密者看见。
“你还知道什么?”
狗驮子说他领钱走人,骑兵营长逼着他看杀人,蘸人血去耍钱,他说:“血我蘸了,出兵营我就扔掉,当晚去了十里香村。”
“你到十里香村干什么?”
“找我表哥。”
“你表哥是谁?”
“袁老板。”
狗驮子极度恐慌时刻得到一个女人的安慰,袁老板不愧为心理专家了。什么东西能使什么东西化惊悚为安然,糕点铺或者说花柳店老板把准了表弟的脉。他对一个暗娼说:“你去叫一个人乐呵,我付你两倍的钱。”
“那还不简单。”暗娼自信地道。
“咱可先讲明白,他没乐呵,我可不给两份钱。”
“除非他没长那玩意,是枕头瓤子(无能)。”暗娼粗俗道。
“你去吧,明早我们算账。”袁老板说。
暗娼的本事充分发挥出来,狗驮子一夜没睡个囫囵觉,恐惧河水一样流走,失去水分的赌徒出现在表哥面前眼圈发黑,脸色灰暗,但透着满意神色。
“咋样,舒服吧?”
“嗯,舒服死啦!”狗驮子也没忘正事,问,“表哥帮我想出辙来了吗?”
“想出来了。”袁老板说,“我翻来覆去地想,你躲着不是曲子(事儿),得出去。”
“出去?”
“离开亮子里,你想啊表弟,三江县城从古到今是兵家必争之地,兵们走马灯似的你来我走,远的不说,就说这一二十年吧,东北军走了,关东军来了,关东军走了,中央军又来了,你说哪一天这中央军又走了,东北人民自治军又来了,东北人民自治军要是来了,你的小命儿还保得住吗?”
狗驮子害怕了,赌徒害怕是从心里往外的害怕,东北人民自治军找到自己结局可想而知。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能去哪里啊?”
“为你想好了,你走就是。”袁老板说,昨晚,他思考的结果,“没别的出路。”
“表哥……”
“去当胡子吧!”
狗驮子愣出牛眼,去当胡子?
“东北人民自治军打胡子,他们跟东北人民自治军有仇,你跟他们待在一起才安全。”袁老板为表弟设计好了,“中央军不可能永远管你,长心眼儿自己找条生路吧。”
“胡子肯要我?”
“你们是一家。”
狗驮子没有表哥熟悉土匪,打家劫舍的胡子,怎么跟幺鸡飞九的赌徒是一家呢?
袁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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