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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福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睁大了,可是我知道他睁大了眼睛才看不清楚,真不知道他睁大眼睛干什么,自己在心里笑了一下,可是接下来的话我就笑不出来了。
“福晋,我在王爷的大帐里见过您的一幅画。”
“什么画?”嘴里问着,可是心里把岳乐埋怨了一遭,我的画到处拿出去挂着,还让人都看见,岳乐还真是越老是越没规矩了。
“福晋,您也别怨王爷,王爷是在自己的内帐里放着,让我给看见了,梅兰图,虽然王爷没说,可是看得出那是两个人画的,尽管画法都差不多,可是用笔的轻重,着墨的浓淡还是有差异的。”我没说出口的心思竟然让陶之典猜了出来。
“那也不能就认定是我画的?”
“福晋,什么人画的画能让亲王随身带着,无非是知己,抑或是红颜,还有可能是红颜知己,来这府上,我就问了,没想到是您的,王爷把您当知己,您就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福晋。”陶之典的话也是说的白了,尤其是前面的几句,红颜知己?这种话我是从来都没有听岳乐说过,可能习惯了岳乐那样的深沉和言谨,陶之典这样的坦率我还真有点儿一时接受不来,虽然以前的接触中他也是如此直率,可是没有牵扯到这方面,而今天,真是~。我摇了摇头,但没说话,可是摇头就表明了我的态度,这个话题我希望就此打住。
可是对于陶之典来说,这大概仅仅是个引子,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这是个引子,要说的话在后面。
“来了之后,我见到您,我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写那两句话,”陶之典刚睁大的眼睛在这时候就又眯上了,不仅眯上了,而且还把眼皮子耷拉下来了,“梅花冷而开,开而香,香而不俗,冷香飞上诗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他那边低着头,我这边的心却被他的几句话给闹的折腾开了。
长了四十岁,从来没有过被人追着说过这样的话,就是岳乐,除了他自己性子的原因,也大概是老夫老妻的缘故,我们之间也很少说如此露骨跟亲密的话。以前在书中看过,以花喻美人,以香识美人,这种情景也只是在当姑娘的时候做过白日梦,嫁给岳乐之后,那份心早就没了,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自己的生活。可是家里的事才算消停,这些所谓的情感的事就又冒出来了,今天老天一下子就砸了两个炸雷到我头上,一个是岳乐的那首词,佳人,都当太太的人了,还佳人?一个是这边,人老珠黄被人喻作花。是老天疯了,还是我身边的人疯了?还是我自己不正常了,想想,可能都疯了。
不得不说,陶之典的话把我深埋在心底的对于婚姻跟爱情最原始的幻想翻了出来,我想那也是我对他最开始的好感,但事后想想,我可能喜欢的仅仅是那种被人喜欢被人吹捧的感觉,女人终归脱不了的俗套。这也是我现在没事儿笑自己的缘由,献个殷情就让自己把那个心动了一下,弄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
可在当时,心确实是动了一下,脸红没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脸烧了一下。
“福晋,”陶之典又重新说开了,“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那天荷花池旁边的闲聊之后,福晋是再没去过那儿,您的态度我明白,陶某也没想过什么,不说出来,还有些尴尬,说出来了,也就好了,以后您是福晋,我是西席,我教您的儿子,您,您该给我的钱您还得给,陶某一家子可就指望着这过日子呢。”最后几句话貌似说的轻松,他自己乐和起来了。
这就是陶之典说的话,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就此打住了。
陶之典的话我往自己的房间走的时候还在想,不由人不去想,可是见到兰尔泰之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先放下了。
“怎么想着现在过来了,吃了吗?”我把她让到里面坐下,问到。
她用帕子捂着嘴笑笑,“吃过了。”
“嘴怎么了?”兰尔泰不是一个说笑捂嘴的人,所以我见到她这个动作有些奇怪。
“嘴角上火,烂了,难看,所以不让您看了,福晋,听说王爷今天来信了?”她确实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话藏不住,搁其他人那儿你得跟她唠半天磕才能知道她找你的原因。
啊,来了,我给你取。这是我以前的话,可是今天岳乐的书信中夹着那么一首词,我就有些犹豫了,这犹豫也就挂在了脸上,话也就没及时的说,兰尔泰是个聪明人,她看得出我不干脆,自己就先把话接上了,“不用,我也就是来问问王爷什么都好吗?”
“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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