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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写字,而其他的孩子都没有,这让岳乐看见了,一问,玛尔浑实话实说,说是额娘给的,结果,岳乐那天指着我的鼻子说,说我是好的都给自己的孩子留着,给别人的都用差的,最后还来了一句什么人哪。后母不好当,嫡母同样也不好当。
“我不喝你就喝。”云海露早就把眼睛睁开了,眼睛睁得溜圆看着我。
“本来不烦让你一说就烦了。”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云海露把胳膊往起撑了撑,“你挺能喝的嘛。”
“我现在性子都变了好多,小时候比现在还能折腾。”我摇了摇手上拿的酒壶。
“还真没看出来。哎,你刚才说的也是,我是烦,有人跟我说那些人背后说我对孩子怎么着怎么着,所以我一生气我就不愿意见她们了,表面上亲亲热热,背地下说不定就把你说成什么了。”
“你背后没说过人?”我斜着眼睛看她。
“说过,可是也没那么损呀。呵呵,”她指着我说,“你背后也被人说了不少呢。”
“我知道,以前说我是石女,说我生养不出,现在说我是狐媚,说我跟个猪一样就会生孩子,对吧?”其实这些话我都知道,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外来的风总是能吹进来的。
“是啊,哎,说的这些话你没给你们家王爷说过?我以前总是在济度跟前讲谁家又说什么了,谁又说什么了,他比我听得还起劲。”
“没,我听到了就行了。”我一句话都没跟岳乐说过,可是我知道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话,我这个在家的人都能感觉的到的风他能感觉不到?
“他就没安慰安慰你?”
“我没说拿什么安慰呢。”
“床上加倍呗。”云海露话没说完自己先就笑起来了。
我把杯子举起来作势要砸她,她笑着躲开了。
“说真格的,就你们家王爷那风流韵事,是这个词吧,我也不会用,听别人说的,就那些个风流韵事你就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她往我这边坐了坐。
“我一个做福晋的祭祖去算是怎么回事?”
“傻呀你,好几个王爷贝勒都带了老婆去了,不过全是小的,所以你才在外面看见这么多没事儿嚼舌根的黄脸婆呢,喝她们的酒呢。”云海露说着说着就拿手在自己耳朵旁边扇了扇。
“那我还得感谢我们家王爷呢,去了还没带老婆,全是孩子。”我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那是,谁都看得出,现在你们家王爷可是一门心思在你身上,就差没栓你裤腰带上了,这十年生的孩子还没过去一年的多呢,当然是跟其他女人。”
云海露没说之前我倒是从都没往这方面想过,习以为常的觉得岳乐每天都会过来。所以她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岳乐跟我是越来越黏糊了,这算不算是守的云开见月明呢?
岳乐在顺治年间最多的时候一年生过四个孩子,可是这十年他跟其他女人一共才生了三个,倒是跟我栓到一块儿了,我倒成了别人眼里的猪了。
“你怎么不笑呢,你们家王爷就是你一个的,笑啊。”云海露故意用手指头在我脸上划着。
把她的手打开,“早几年干嘛去了。”
“晚几年也行啊,总比没有的强,这次去盛京,那些蒙古的王公贝勒也都去,肯定带了些姑娘,你可小心点儿。”云海露最后打了个趣。
康熙十年,秋(二)
岳乐从盛京回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姑娘,但是家里还是出了事。
他是十一月初三回来的,孩子们先回来的,他跟着皇上进了宫。
塞楞额、塞布礼还有玛尔浑三个人站在我跟前请安问礼,我问了几句就发现塞楞额很明显的心不在焉,问什么都是没反应,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只是说自己没事。说了一会儿话,看着他们都有些累了,我也就放他们出去了。
玛尔浑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手上拿着一幅画,跟小时候一样让我看,画上画的是一个小姑娘骑在马上。
“你这是画的谁呀?”我把玛尔浑抱在怀里问他。
“额娘呗,”他看着我笑了,“阿玛说额娘就是在昭陵学会骑马的,所以我就画了一幅,阿玛还夸我画的好,说跟额娘小时候一样。”
“这么有心啊。”我感觉到灵丫儿看着我笑了一下。我自己也挺高兴,这个有心其实我是夸的两个人。
“哎,对了,玛尔浑,你八哥怎么了?”塞楞额排行八,所以说是玛尔浑的八哥。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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