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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了过来,我迎了上去,咧开嘴一笑,往前走了几步,路过岳乐旁边的时候,才说了一句:“王爷,您可别怪我把您的侧福晋给架空了,您要是真的愿意让她管就管吧,反正饿不死我就行。”理清了半个月来的纠结,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岳乐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有点儿吃惊,有点儿生气,反正是说不清的感觉,这个男人,为什么永远都要让别人去猜他的心思?这样的日子难道他不累吗?有什么话就不能说出来吗?
灵丫儿手上捧的账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我本能的蹲下身,去捡,却忘了手上的伤,轻微的扯动让我吸了一口冷气,灵丫儿把我推开,说:“福晋,让奴才来就行,您手上有伤。”
岳乐也看见了我手上包着的手帕,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他一把把我的手拉住了。
这个男人真的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说他对我冷淡,他却拉住我的手,我想把手抽回,没用,就只能任由着他把手帕解开,上面的红色伤口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中。
我见不得红色,转过头,不去看它。
“怎么回事儿?”
“自己碰了一下。”我依旧扭着脸。
能感觉得到,岳乐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不过他没再问我,只是对灵丫儿和阿达海说:“灵丫儿,你去后面端一盆水,阿达海,你到书房把我放在书架最上面的凉膏拿过来。”
他转过来,把我拉进了内厅。
我把手抽了回来,看着他,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
等周遭没了人,岳乐一下子坐到正坐上,看着我,说:“自己碰的?那我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连鞭子和碰的都分不清了。包庇奴才不是这样的法儿。”
原来他看出来了,我冷冷的一笑,说:“王爷看出来了,那您准备怎么着,是打灵丫儿一百板子,还是直接给赶出府去?”
“你能不能不这样跟我说话。”
“行,那王爷准备问什么?”
“我,”岳乐的话被拉瓦纳打断了。
他急匆匆的走到书房门口,听见我和岳乐在内厅说话,一转身就过来了。
单腿跪下,对岳乐说:“王爷,宫里派人传您进宫,说是皇贵妃病重,皇上让您赶紧进宫。宫里的马就在外面给您备着呢。”
“知道了。”岳乐站起身,让拉瓦纳先出去,然后才转过来,看着我说:“一会儿阿达海把凉膏拿过来,你让灵丫儿给你涂上,好端端的手,留下疤就不好了。”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当阿达海把凉膏拿过来以后,我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我好像以前闻过,没记错的话,是去年,知道冰月进宫的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咬得满是疮痍的时候,第二天早上在手指上闻到的味道,当时灵丫儿说,药是她涂上去的,可岳乐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药?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世上的药很多,一模一样的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自己那天晚上梦到岳乐给自己涂药是真的?那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顺治十七年,夏(九)
岳乐从八月初一进宫,就一直没再回来,八月十二的时候,庶福晋张氏生下了岳乐的十一子,因为岳乐没在,所以就没有起名字,反正是岳乐掌管宗人府,上碟谱的事儿他自己会搞定的。只是派人去宫里传了一声,回来的人说,去的时候,岳乐和皇上都在承乾宫。
八月十五,是中秋节,老福晋的病是时好时坏,中秋节到了,又是过去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准备起身过去,可是还没等我过去,那边就派人过来了。说是老福晋的病又重了。
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三嫂却把我挡在了门外,“没什么,这不大夫刚看过,睡了,就让老太太睡吧,咱们姐妹俩儿到外边说说话。”说完,拉着我,就到了外屋。
坐下,上了茶,她就掏出帕子擦开了眼泪。我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三嫂,你没事吧?”
她用帕子捂着嘴,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过了好半天,才说:“我就觉得我这心怎么就操的没完没了呢?”
“嫂子,这话怎么说,家里除了老太太不是都挺齐整的吗?”
她摇摇头,用帕子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齐整什么呀,老太太三天两头的病,这一阵子,皇上的那个皇贵妃病重,连御医都请不出来了,还有,还有奇克新,去年到现在,喝酒,玩女人,什么都干,一个月前,不知道又跟谁打了一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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