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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涌了进来,虽说已经十月了,但是这两天天气却热得很不正常,尤其是今天,有点儿闷,不知道会不会下雨,但是现在的天还很好,看不出来有要下雨的征兆。
灵丫儿和苹喜都没在门外,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我只能一个人去看静睿。我想,静睿之所以会病,可能也是这几天岳乐在那边,她额娘没顾得上管她吧。
静睿的病不是很严重,但是也不轻,我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睡着。所以我也只是悄悄的和刘慧芝在外屋说了几句话。
“静睿的病,刘大夫看过说什么?”我把手中的茶杯拿到嘴边吹了一口。
“谢福晋关心,我听说您身体也不好,还过来看她。”
“应该的,我也是她的额娘吗。严重吗?”茶太烫,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就是有点儿热,大夫给开了几帖药,已经喝了一副了。”刘慧芝低着头,小声的回到。
“那就行,需要什么就跟阿达海说。”我把帕子掏出来,拿在手上,有点儿热,手上出了点儿汗。
“谢福晋。福晋,您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呀?”她抬起头,看看我的眼睛,说。
“没有呀,怎么了?”我用手帕抹了一下,其实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怎么看上去红红的?”
“哦,中午苹喜给做了一碗酸辣汤,辣的我直掉眼泪,可是也出了一身汗,现在身子轻松多了,要不我也叫她给静睿做一碗?”我没说实话,我不愿意在人前服软,终其一生,这是我最大的毛病。
“那谢福晋了。”
“孩子睡着,我也不多说了,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人要。”
“是。”
从她那儿出来,我准备去前院,今天十四,后天十六,是每个月要去端重王府的日子。每一次去之前,我都会嘱咐阿达海出去买点儿时令的东西,这两天没出房门,也没给阿达海说。本来今天早上要说的,但是因为一幅画让我把这事儿耽搁了,现在既然出来了,就顺便说一下,十月了,桂花正是最好的时节,即所谓的迟桂花,用这时的桂花做的桂花糕是最好的。
要去前院的时候必须经过岳乐的书房。他的书房刚好是在前院与后院的交接处,是在影墙的背后,一面靠墙,另外一面的窗户外面是通到侧园的走道。
路过书房的时候,“我去书房,还看见了呢。”冰月的这句话突然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我停下来,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书房门。门是紧闭的,没在外面见到拉瓦纳,想来岳乐也不在。如果这时候我进去,那幅画会不会被我找到?可是我真的就进去吗?
可是就算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又能怎样?一个王爷,不要说现在家里就有五个老婆,就算是将来娶十五个老婆我又能说什么?纵使那个人在岳乐心里很重要,我又能怎样?一个男人他有几个老婆,他就势必要把心分开几瓣,他的心现在就不属于我,在心里装着一个另外的人,我能干什么?跑去把他骂一顿,说他对我不好,说他背着我画别的女人?
我冷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嫁到王府的后果,我是不是应该把心放低一点儿,只把他当作我的丈夫,而不是企图把他视为情人?如果那样的话,我应该就可以像一代贤后长孙皇后一样,给自己的男人主动找美女了。不动情,不伤情。
转过身,不再理会。
“哐镗。”是从书房传出来的。有人在里面。岳乐不在,谁会到他的书房呢?
我手一伸,房门哐的一声开了。
在靠近书架的地方,一张椅子倒在地上,旁边地上坐着一个绿色衣服的小人儿,正在使劲儿的想站起来,歪咧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是冰月。很显然,刚刚就是她从椅子上摔下来,发出的声音。
我扑过去,蹲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冰月,怎么了,告诉额娘,是不是摔下来了?”
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哭。那把椅子对于只有五岁的冰月来说,很高,不知道哪里摔坏了没有,问她,又不说。我把冰月放到地上,看看她的膊颈、后脑勺、眼睛、嘴,掰掰她的胳膊腿,还撩开衣服看看,没有什么伤痕,但是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一会儿还得请大夫给仔细的看看。
我把冰月打横抱起,放到旁边的榻上,给她把小被子盖上,准备出去找人去请大夫,冰月把我的手拉住了,抽噎着说:“额娘,冰月没事儿,就是刚才站不起来,阿玛说过,摔倒了要自己站起来,才是好孩子。可是冰月没站起来,冰月不是好孩子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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