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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
“我一直特别担心你……”这是句真话,却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
“快要放暑假了吧?”
“快了”
我觉得必须要有进展,不能这么放下电话就不了了之。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声音放得很低:“我非常想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说过这种事凭感觉,你可能挺讨厌我的,可我……”我叹了口气“做个朋友也好,你在北京也没有家,我还带你去过我家,真当你是我弟弟。”我不无夸张地表白着。“
他仍没说话,也没放下电话。我又接着说:“我现在住在‘临时村',就我一个人”这是谎话。
我告诉他今晚我六点钟就回家。他仍没有表态,说有同学等着打电话,就挂断了。我不能肯定他今晚会来找我,但还是早早地去了‘临时村'。不到七点钟,他果然来了,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严肃,忧郁。他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我们都有些尴尬。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让他放松下来,于是也坐在沙发上,想着找什么话说。
他将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他没有看我,开始聚精会神地给我脱衣服,他做的太突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鼓涨着的裤裆。
脱下我的衣服,他无声地吻我全身,然后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象在问我什么。我再也不能克制那种冲动,我猛地抱住他,疯狂地吻他。没有任何一次接吻让我如此激动,我眼前几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我也开始舔他的每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和年轻男性特有的体味。我想用手抚摸他,可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只能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抓住他的臂膀。我为他口交,他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我周身热血沸腾,再一次狂热地为他口淫……
“捍东!”他突然用发抖的,短促的低沉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猛的松开嘴,紧接着又用手来套弄。一股炙热的,白色精液喷射出来……我也意想不到地随之射精。
与张建和蓝宇做爱都很疯狂,但却是截然不同的疯狂。前者是感官上的,而后者是我的整个意识。
那次作完爱,蓝宇说他太困了,先睡一会儿。我这才注意到他满脸倦容。
那不该是一个十七八岁男孩应有的。快睡著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开玩笑地说,现在他既不是人,也做不成鬼。我的心不禁沉了一下。……
那天上午,我没去公司,他也逃课了。我们第一次争吵。
……
“我不是没和你讲过,玩儿这个没有那么认真的!”我大声向他吼着。
“你玩儿什么认真?”他声音不大,可一针见血。
“我还是那句话,想在一起就高高兴兴的,否则就算了!”我转移话题。
这话是威胁,我已经抓住他的弱点。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大概在想个合适的词。
“我把你当成朋友,当成我弟弟,我再说一遍。别象个女人似的,疑神疑鬼的。”
……
那一整天我心情都不好,蓝宇回学校了。我在想他凭什么要求我,他算个什么,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生活还要我供着呢。我不想去公司,乾脆约了朋友去卡拉OK,喝酒,还找了两个小妞,然后又赌了几手牌,嬴了四千多。一直玩到半夜三点钟才散。我很开心,白天的不愉快全忘了。
我和蓝宇仍然约会,有时还挺频繁的,我们只在‘临时村'的房子里。他没有再问过我那天的事。我们尽情的做爱,有时我要求肛交,他从未拒绝过。
我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在这里,女人与你做爱是因为你有才华,或有钱,或可以终身依托,性生活好像是她们送给男人的赏赐。可男人却只是为做爱而做爱,出于最原始的需要。
第六章
炎热的夏季又来了,生意进入淡季,可是服装生意赚的好极了。我原本有个很好的计划,想带蓝宇去东南亚和香港走一趟,公私兼顾。我甚至和出入境管理处的人打好招呼,他们答应三天就可以帮蓝宇办好护照,而且不用通过他的学校。让我气愤的是他告诉我这个暑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个施工工地做工。
天就象下火一样酷热难当。我根本足不出户,每天躲在房间里。电台天天报告是三十八度,实际上四十度也有了。蓝宇每天去工地,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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