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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呛过几回水,这个不假。但都知道贪是呛水的根源,可为什么都回避不了呢?原因就是贪乃人的本性,本性是加着小心都会时时露头的。贪会时时把心壳迷住,所以呛水是少有能逃过的。您若问如何趋大利避灭顶,那么我告诉您,这是获诺贝尔奖金的项目,单等着您去拿呢。
闲话打住,却说蒋茵一见伙计收购的名画当时就大惊失色。要说蒋茵虽够不上侠客,却也非等闲人物。在济南地面儿上跺一脚乱颤夸张点,但总归是有一定影响的人物。故此他要是失色必有失色的道理。
济南是府台衙门行辕所在地,拿如今的话说是省会。这里住着一些退职的故旧官员,这些已经无职无权的人却并非平头百姓。他们和现任的官员都多少有些联系,有的联着姻,有的师生谊,有的共过事,平时看不出来,有事就显山露水了。济南城里住着嘉庆当年的师傅王守斋,那才称得上跺一脚济南城摇三摇的主儿。不过人家王守斋可从没跺过脚,发过威,人家心态平和,所以才成了跨世纪的皇帝的师傅!不过谁要把他心爱的物件偷去,要了老头子命不敢说,起码得让他大病一场的!
“我的娘!您老人家怎么胆子比倭瓜大?您是姜维吧?能耐大海了!您知道这是谁的物件就收?”蒋茵抖落着手,对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伙计埋怨道。因为他知道这是王守斋的心爱之物。是几年前从他手里买走准备带到棺材里去的。这明明是从他家偷来的,自己收购赃物,让官家知道了,那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吗?
“这?怎么……是脏物?”伙计慌了,他知道东家通常情况下不会这么说话的。
“嘿!”蒋茵无奈的叹了声道:“不但是赃物而且是赃物,板上钉钉是赃物。”
“啊呦!”伙计吓得叫了一声,白眼一翻,口土白沫,仰面倒在地上。这时蒋茵才想起伙计有羊角风的根,就怕心情紧张。好在蒋茵是练武之人,对这样的事并不陌生。他赶忙将伙计扶坐起盘上两腿,用中指的关节顶按伙计的人中。这蒋茵可是次侠客级人物,他就是用中指尖伙计都够戗的,甭说用中指关节了,因为心急他才这么干的。这下得多大刺激啊,他刚顶上,劲只用了三成,就听伙计立马翻的白眼转了回来,长出了口气,明白过来了。
蒋茵看他醒过来了,忙安慰他道:“刚才我跟你闹着玩,你怎么就当真了?你再这么吓唬我,我可不要你了!”伙计一听“不要你了”立马又要犯病。急得蒋茵赶忙说:“亲爹,您是亲爹,不要谁也得要您。”蒋茵暗想,好歹先把他糊弄过去,不然真出事还得吃官司,等以后再想个招把他请出。
要说蒋茵悄悄卖掉不就得了?可蒋茵不这么想。他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只要你做了,说不定哪天这事就被抖搂出来。那样犯法得罪人不说,在古董界就臭了。你还干不干了?”为了平息此事,只能认栽了。蒋茵赶忙跑到王太师家,将画送回。不过他重新编了套词。说:“那天看见一个人在大明湖南岸偏僻的地方卖画,过去一看,认出是王太师当年从自己手里买走的。自己知道那是老太师命根子,怕老太师着急,于是高价买了回来,现在原物送回,不要钱,就是为了讨老太师高兴,以后多光顾小店。”您说人家蒋茵多会说话!太师能白要吗?
蒋茵叮嘱伙计,说那个卖画的人必定还会来,再来时叫自己去。果然不出所料,笱松过了几天又拿着两张画来到五砚楼,伙计遂通知了蒋茵。蒋茵见到笱松,只说本店不收假画,这画是假的,白给都不要。并说以后有真迹请拿来,愿出高价。笱松并不懂画,所以真假无从开口辩说,只得另寻主顾。
蒋茵后来发现笱松没再来,他哪里知道,笱松伙同木村等杀了孙德,已经去了北京,准备盗取颐和园铜亭内的铜佛 来给大顺堂武馆栽赃呢。
好了,咱们言归正题。张鸿来请蒋茵,蒋茵爽然答应了。这么说吧,人的名树的影,海宽、张鸿的名望在武林道很大,人家请你,是看得起你。蒋茵说:“张大侠,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努努嘴就行,到时候台上比试小弟来个垫场,平踢个猫狗之辈还是绰绰有余的。”张鸿还特别告诉蒋茵,如果带徒弟,一定嘱咐好了别惹是非添乱。他知道蒋茵到了北京必定要去八大胡同,所以又叮嘱他到那个*地方搂着点,给比武多留些精力。蒋茵听了脸一红,笑道:“老兄放心,此次到北京后咱们住一块,您监督我。到时候台上有女侠客,只要留给我去和她比试就成了,让你们看看我*侠判官在台上怎样耍*。”说罢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济南聘请的知名助阵朋友大致如此。张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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