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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很是不好意思,有些被水打湿的地方还没有干,紧紧贴在身上。
我捏了捏口袋中的手枪,张丽恒说她开过几枪,可别是个空枪了,难道真的有失事飞机?这事情还是走着瞧吧。
石头山石头山,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围绕着它转!
老古见我抬头使劲往上瞅,凑过来说道:“这山决不是一直都这样的,我对水库的大部分地方都非常熟悉,象这么希奇古怪的东西,包括那个突然出现的沼泽,以前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太奇怪了,想想我以前来过这片水域巡逻,当时可真的不过是个小岛,再普通不过了!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呢?”
不管是有鱼鳃的逃犯在搞鬼,还是真的有失事飞机插进了湖底,这个小岛发生了剧变是确定无疑的,我很怀疑水底有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才泄露出这么多本该长眠水底的尸体。
我们这帮人除了我依旧懵懂之外,他们都比我知道的多,但是到底都在找些什么呢?
我总觉得老古没骗我,说的和实际情况挺相近的,除了两个会讲俄语的人有点太蹊跷之外,那两个人拿着军队的身份证明,说是进水库抓逃犯,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介绍他们来见老古的县政法委书记,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还八成是给抓了,这怎么回事,莫不成牵涉了什么国家机密,背后还有更加高级的人在注意这件事儿?
张丽恒口中描述的这个柜子也是古怪的很,说是棺材,为什么里头会有水呢?用的材料还是软的,难道我发现那些钉在石壁上硝过的人皮,就是包裹柜子外边的材料?这么大手笔,什么人干的?
我想不通这些事情,只好问老古:“你说那个棺材里的湿尸是怎么回事儿?好像这些东西,你很熟悉似的?”
提起这个问题,老古变得不自然起来,讪讪的说道:“其实没啥神秘的,原本浙江这片地儿,就有湿葬这种习俗,密封的棺材里充满了液体,有些还有中药味,是防腐用的,但是一见光就氧化,氧化后的棺液里含的尸毒和汞 毒劲儿小很多,除了恶心,一般也没啥事儿,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刚建大坝时,库区老百姓搬迁,剩下些没有人迁走的无主老坟,施工时给刨出来烂棺材,里头大部分都有剩余的残液,所以听小张一说,立刻就联想起来。”
听老古说的也是不得要领,我扭头又问张丽恒:“这个地方距离你弄倒那个柜子有多远?现在身体好点没有?可别不小心中了啥毒。”
张丽恒比我还一脸茫然:“我头晕脑胀的,压根不知道那个柜子的方向在哪里,只是模糊知道在上边靠近我这边的位置,要说中毒的感觉倒是没有,只是心里还在恶心,翻江倒海的想吐。”
疑问太多,千头万绪,我拍拍脑袋,三个人还是先出去再说,最好上到山顶,就算求救也方便点,坐镇后方的鲁同春他们,如果和我们失去联系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派遣搜索人员前来寻找营救,我们三个啥都不做呆在这黑糊糊的山腹里,决不会等来救兵。
按老古说的,这片水域他以前来过,那这个石头山的怪事就是最近才出现的,不管是外力影响还是水底变化,这里肯定不是一个长期存在长期稳定的石头洞,不稳定对于我们来说倒是件好事,背后代表的机会就是逃生的机会。
参考张丽恒讲的情况,顺着石壁的边缘往上爬,很可能爬到她滚落下来的洞口,那里通向石头山的半山腰,有路直通地面,不然张丽恒也不会一直骨碌下来,两人的话一综合,我觉得爬出去不是一件难事,象我这样经常徘徊生死关头的老潜水员,一定要抓住这个活命的机会。
我不再搀老古了,张丽恒的脚比他伤的严重,应该是脚踝受伤,行动不便,而老古自打我从他大脚趾里挑出那个寄生虫后,已经在逐步痊愈了。
扶住张丽恒走了一会,她就说没事了,路太难走,并排扶着更加难走,放开我,坚持一个人慢慢走,也就变成了我打头,小张居中,老古断后的顺序,顺着石壁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这不是个办法,他俩都是腿上有伤,这爬高上低的极为不便,瞅瞅上头距离还远,没个漏光的石头缝,也不知道这张丽恒是从哪里骨碌下来的。
看看这个大树心里更是直犯嘀咕,树枝子树叶越往上越茂密,都快把整个漏下来的光线全部遮蔽,那这大树要是那一天不小心断了,搞不好整个山都会塌掉。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累的浑身都是汗水,终于走到了张丽恒跌落出来的地方,是一个椭圆形的石头缝,里头枝枝杈杈的不少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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