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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都是,怎么了啊……
“我再说最后一次!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吸血鬼,伯爵早就死了!我亲手确认的!戚少商你怀疑我的结论,难道是对我的水平质疑?”顾惜朝猛得站起来,也顾不得屋子里来了外人,语气颇有些气急败坏,急吼吼的,声音也很大。
“好!那你怎么解释花满楼脖子上的咬伤?怎么解释他体内二分之一的血液都不见了?怎么解释案发现场没有一滴血迹?怎么解释花满楼说的那些话?”戚少商努力地吸气呼气来尽可能的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太火大了而去咬那个固执的倒霉孩子。“‘为什么要帮他们?’他们是指谁!花满楼一向与世无争避世隐居,交际的圈子很小,他最近帮的最有可能惹麻烦的人就事我们!”
“你还是认为是伯爵回来报仇?”顾惜朝狠狠地从牙缝里咬出这几个字。“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海因里希?冯?鲍曼伯爵,去年发生在华盛顿特区的一起连续碎尸案的凶手。这案子虽然是由他们亲手侦破并且亲手结果了他,但是实际上,这起案子在戚少商和顾惜朝心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不轻的痕迹。
说是伤口还有些严重,但这个痕迹确实对他们没什么好的影响。平日里不会提到这个话题,都不去主动谈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这次,这次花满楼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两个血洞,却真真切切的提醒了他们去年发生的一切,提醒了顾惜朝他的脖子上,曾经也有两个这样的咬痕,提醒着戚少商他曾经是如何在策略上的失败导致了爱人在他面前面临生命危险而他却束手无策。
于是,本来应该是在穆鸠平的工作室里,顾惜朝借地方查些资料的,而他原本只是想来和顾惜朝讨论下案情的,结果,说着说着两人就这么吵起来了。
“戚少商,我不是女人,我的安全我自己知道!去年那个时候和你没关系!你怎么这么死脑筋!”顾惜朝愤愤地揪自己额前那绺头发,内双凌厉的鹰眼恨不得在戚少商身上挖出两个洞来。
说来说去,这包子就是觉得当初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他,是他害他身陷险境……
但是该死的这该这包子什么事儿啊!想他顾惜朝也是FBI的资深探员,等级比他个倒霉包子还高,而且以前也是享誉国际的顶级杀手,难道当初那小状况他自己还搞不定?比那更严重的情况他也不是没经历过,不也照样平安度过,怎么就那一次就要被这包子念叨这么久!
自然,他其实也知道戚少商是担心他,要不是爱之深,怎么会责之切。
但是,他们两人是对等的,不存在谁保护谁,谁是谁的责任的问题啊。
只是顾惜朝自己并不知道,在那个案子结束之后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晚上都会做着恶梦,浑身冰凉,冷汗津津。总是让不敢睡着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毫无办法的戚少商心如刀绞。
“我就是认为这次的案子是伯爵的报仇。不然他不会去对花满楼下手,而且还留那样的话。”戚少商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看看CSI小汤姆,“我看了你们组长传过来的资料了,这次你们的案子,恐怕FBI要接手了。”
“啊?”汤姆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迅速发展成这样。
“根据你们的报告,在现场你们发现了一行用血写成的字母对吧?”顾惜朝此刻也稍微平静下来,打开他从花满楼那里得到的证词。“我手头正在办的这个案子里,也有这样一句字母,是意大利歌剧中的选段对吧?我手头这个是第一二句,你那个是第三四句。”
说着他把档案递给汤姆。
“我们认为这两起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所以这两起案子并在一起调查。”戚少商接着说下去。“已经提交了申请并且上面批下来了,由FBI的顾上校总体负责,FBI和NCIS还有CSI三家联合调查。”
“而且,你们手里这个案子和我去年查过的那个案子非常相似,甚至发现尸体的现场都没变,我和戚组长都觉得这个案子也许和去年那个案子有很深的联系。”
“其实,从目前你们调查所得的证据我初步判断,这个死者很有可能就是棋亭酒肆的老板高鸡血。”
“如果是这样的话,高鸡血也是当年案子的相关者,看来就算不是伯爵,这次的凶手也必定和伯爵有什么关系,不然不能盯着那个案子的相关人员动手。”
“这个凶手估计也是想要杀掉花满楼的,只不过被西门破坏,只能半途而废,继而转头去袭击高老板。他不来找我们这些主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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