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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梳子?”
“是的,一把银梳。”
“能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那头的男子便报了地址给他,让他马上、立刻就来,便迅速挂了电话。
上官澜拿着那张记有地址的纸,走到魏墨清面前挥了挥,道:“媳妇儿,我们又有生意了。”
魏墨清刚做完手头上的工作,整整齐齐地把杯子放入碗柜里后,停下来望着上官澜,问道:“什么情况?”、
上官澜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说是让我们帮他处理一把梳子,具体的,得去过他家才明白。”
男人给的地址离他们家并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然而只是差了几里地,就完全换了一个模样,是一个由贫民窟到别墅群的转换,毫无疑问,这次的客户又是一位有钱人,有钱是非多嘛。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岁,好像好几天没刮胡子,身上的衬衣也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旁,不过从他的穿着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对生活品质要求颇高的人。
男人并没有请他们进门,而是站在防盗门里面递给他们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与一张两万块的支票后,什么也没说就大力地关上门,就好像要把什么污秽的事关在门外一般。从支票上的签名得知男人叫赵世凯。
魏墨清打开檀木盒,一把别致的银梳静静地躺在里面,月牙形,巴掌大小,上面浮雕着百鸟朝凤,每一只鸟儿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他迅速关上盒子,轻皱眉头道:“好重的怨气。”
上官澜显然也感受到了,他拍拍闷闷的胸口,长呼一口气,过重的怨气会使人感到不适,有的人甚至会受怨气影响而变得情绪低落,出现自杀倾向。
魏墨清又按响门铃。
赵世凯显然已经从猫眼里看到他们,显得极不耐烦地打开门,吼道:“还有什么事。”
“赵先生,如果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们,我们如何替你解决呢?”
两人对视许久,赵世凯最终败给魏墨清的清冷凌然。他咬着下唇直到咬出血来,才愤怒地一拳砸在防盗门上。
“我真的受不了,它每天都缠着我,就算我把它扔掉,它还会再回来,它出现在任何地方,床上、桌上、浴室、我衬衣的口袋里,我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摆脱不掉它。”
“梳子上有很重的怨气,您知道到他来自什么人吗?”
“你你问这做什么?”他显得很慌张。
“只有知道怨气的来源,才能找到化解的方法。”
上官澜一直在观察赵世凯,在魏墨清让他说出怨气来源的时候,他有股挣扎不安。他往门外望了望,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把门打开一条缝,请他们进去。
以下是赵世凯的陈述——
这把银梳是我的传家之宝,我将它送给自己最爱的人。我们是在大学认识并确立恋爱关系的,到后来大学毕业,一同走上社会打拼。虽然那时候只打一些零碎的小工,工资也没有多少,然而两个人却过的很快乐也很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他因为机缘巧合,进了一家大型外贸公司工作,因为他的能力强,被提到主管的位置,就在那时,他认识了老总的女儿
“老总的女儿?”上官澜疑惑道。
赵世凯又咬着下唇,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当他紧张时,就会这样做。“是,老总的女儿,因为我的爱人是个男人,我是个同性恋。”
“额,对不起,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请继续。”
跟许多恶俗的言情剧一样,赵世凯的爱人喜欢上老总的女儿,其实也并不能说喜欢,因为他是个同性恋,他纯粹是想借着老总的女儿往上爬,他如愿地追到老总的女儿,并举行婚礼。然而他却很贪心,想在娶了老总女儿之后,让赵世凯当他的地下情人,如此一来便能情利双收。
可是赵世凯不同意,执意分手,他当时只是恶狠狠地说,你会后悔的。于是赵世凯便认为,他请人在银梳上下了咒,以此来惩罚他。
“梳子上没有下咒,而是有很重的怨气。”魏墨清道。
而赵世凯显然没有听懂,眼神迷茫地望着他们。
魏墨清便问道:“他,他还活着吗?”
赵世凯的双眼猛然瞪大,声音颤抖着,“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死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会有怨气,而且是横死或者冤死。”
“他他当然还活着,还活着”赵世凯喃喃自语。
“那么这银梳上的怨气就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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