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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市内桃源的美名。
这栋别墅还是去年底,开发商以内部折扣赠卖予他的,当时买的时候也只是想要方寸净土,搁置了一年多,鲜少涉足,也只有几个亲信的从属知悉。
进了别墅门,顾灏南便放开她,径自卸下风衣,习惯性地松开领结朝大厅的沙发踱去,背对着她,边走边说:“赶紧上楼去给我洗干净,你这副样子,多一秒都碍眼。”冷淡的口气夹杂更多不耐的意味,逼人就范。
顾小北自知理亏,就连自己也很不欣赏此副尊容,识相地上了二楼,洗澡的时候就故意磨蹭,浴室暖暖地,她很幼稚地掬起大朵泡沫,于掌心捏弄一番,之后,呼出口气轻轻吹散,玩腻了,她又对着盥洗镜发呆,光洁的镜面儿覆上薄薄一层水雾,她伸出五指将水汽揉散,不久汽雾又凝结,她又破坏,如此反复,乐此不疲,直到一门之隔外传来冷怒的男声:“你是要我进去还是你自己出来。”
顾小北咽了口唾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边咳一边含糊道:“马上,立刻,20秒。”说着也顾不得拭身了,随手抓起浴袍,胡乱套了一通,随即推开滑门,猝不及防地,搭在门棱的手叫男子一掌覆住反钳于背后,她迫不得已地背对他,男子伸出另一臂,从背后环上她的腰腹,只轻松一提,她便双脚腾空,脚尖勉强着地,却没有支撑感。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顾灏南将她压进绵软的床铺,手还被他反钳着,他咬着牙齿挑开她松垮的浴袍,延着她瘦削的肩线,细细密密地啃噬,女孩儿浑圆的肩头,生出一排深浅不一的齿痕。
女孩儿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有些吃不住这样微带痛楚的折磨,费力地偏头,朝男子发出细碎的恳求:“小舅,别——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男子不予理会,闻言反倒变本加厉,一手扯开了浴袍,延着她脆弱的脊梁,缓慢向下,一路吮咬舔弄,如此亲密的折磨,对方还是个调情高手,顾小北只经历过疼痛淹没一切的第一次,这一次,男子似乎有意挑起她体内陌生的欲望,女孩儿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栗,瑟缩,她每退半分,他就进占一分,如此反复,全无招架之功,女孩儿陷入迷乱,破碎的求饶声更像是呻吟。
男子的唇又沿路折回女孩儿的耳蜗,延着耳廓一边吮舔,一边坏心地呵出热气,“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女孩儿瘫软着身体,任他摆布,听进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否认,“没——没有。”
男子在她耳边,低笑出声,“撒谎,”说着毫无预警地,含住她厚实的耳垂,不轻地咬了一口,“你申请了外国留学,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女孩儿低声呼痛,死咬住唇,不语,心中升腾起一股挫败的羞耻感,她花了多大心力构筑的堡垒,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一语戳破。
男子腾出一手大力扳过女孩儿的脸,薄唇狠狠地嵌上去,和着淡淡的血腥味,唇舌纠缠,辗转掠夺,良久,略微撤出,薄唇依旧抵着她的,“乖女孩儿,你去夜未央卖唱,攒够学费了么,恩?回答我。”
女孩儿深深地看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明明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骨子里却淌着冰冷的血,他已经戳破她小心呵护的伤口,却不肯放她一条生路,还要往伤口上狠狠洒盐,想到这儿,顾小北启齿,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色蔓延,凝固,粘合了两人的唇。
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顾小北迎视他,眸底有光华流转,僵持了许久,男子扳过她的身体,悍然挺入,女孩儿本能地迎合起男子的律动,她像汪洋中一根脆弱的稻草,浑身要被如此灭顶的情潮淹没,只能攀附着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临近高潮,男子在她耳边蛊惑地诱哄,“说你爱我。”
女孩儿死咬住唇,不让他得逞。
男子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直直地,似乎要撞进她心底,终于撞破了女孩儿呻吟出声。
虚脱间,她似乎隐约耳闻,“倔强的女孩儿。”他说,嘴角有温柔的笑意。
四十,相亲?
C大的图书馆是由两栋方正的楼房林立而成,一栋是图书楼,一栋是行政楼,两楼折成约莫120度的钝角,从远处观望过去,像极了一本摊开的大书,楼与楼之间,砌了一座绵长的石阶,坡度略陡地延伸至山顶,取书山有路勤为径的意向。
图书馆的前方是一块广阔的空地,地面由一平见方的青石板铺垫而成,东南方向的角上,高大的银杏挺拔而立,树影婆娑下,男孩儿半倚着单车斜立,晚风抚起他几缕碎发,清朗若皎皎白月。
顾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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