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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上一种草药。不甚服用这种草药的人会出现神经麻痹、昏睡、呕吐、高烧不断的症状。不过不用紧张,这种毒在人体内会随着人的体…液逐渐挥散,小心调养不再接触毒源可自然而然的痊愈。”
“还有毒可以无药而解的?”诸葛正我大为惊奇,“那么如何找到毒源?这里的水食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出问题大家都躺平了,不会只有桑芷妍中招。很明显,下毒之人是冲着桑芷妍而来的。
“飘雪,重新给桑姑娘安排一间房。游冬,你帮着桑姑娘换一换衣裳。”
诸葛正我毫不客气的安排二女工作,柳飘雪一刻不耽误的去准备,所有的男人避嫌依次退到门外,就剩个铁手脚上长钉原地赖着。
“你不出去我怎么帮桑姑娘换衣裳!”“还不出来!”院子里无情高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恼怒,铁手抿抿唇终究是鼓不起勇气开口,脑袋一垂灰溜溜的走出来。
没有外人在,如意迅速把桑芷妍扒拉干净,连肚兜和亵裤都不给留。随后她就坐在床沿什么都不干,由着窗外的寒风吹进来。等柳飘雪收拾出一间新厢房,桑芷妍已经冻的浑身冰凉。之前灰白的小脸慢慢驼红一片,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子。
掐算着时间差不多,如意飞快的帮桑芷妍换上干净的睡衣,脸上汗珠一并抹掉。
桑芷妍换了一张床,枕头与被子还是用原来房内的。收拾好一切,又帮着喂药喂水,如意忙出一头的汗,走出房门刚想用抬袖擦,一条半旧不新的汗巾自后方递了过来。顺着捏汗巾的手掌一路延伸到一张憨厚略蠢的脸。
打开手,再丢一个白眼过去,如意毫不眷恋的走出神捕司的大门。
铁家兄妹冷战开始了,严格说是单方面冷战。正处在特殊时期的铁手不仅背负嫌疑犯的黑锅,又与家人闹的不愉快,一下子情绪低落的开始翘班酗酒。
铁手没什么钱,在路边摊狂灌烈酒,醉得一塌糊涂与人发生摩擦之时,追命等人寻来解围。
“真凶还没捉到,你尚未洗脱嫌疑,却跑来这里喝酒闹事。你这般放纵自己,谁又能帮到你半分。”
无情真恨不得打铁手几拳,所有人都在为他的事奔波,他倒好跑来这里买醉。
“不用你们管,反正你们也认定我是凶手,谁都不能帮我。游冬,游冬不理我这个哥哥了。”铁手当街哭成三岁孩童,路人指指点点,追命嫌丢脸站开一些装不认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带回去。”
无情一发话,通常没人打折扣,追命嘀咕几句死瘸子,合冷血之力把人扶起来,捞过一条手臂搁到肩上。追命嘀嘀咕咕什么好重好臭,嫌弃至极。
“追命…你是追命…是你…害了游冬…”
铁手张大嘴巴对准追命的耳朵狠狠咬下去,一口见血,疼的追命为保耳朵一拳打过去,奈何铁手这一刻已化身为铁嘴鳖,咬住猎物死不松口。冷血急中生智,一个手刀砍向其脖子,终于救下追命的耳朵。
追命的耳朵差些被咬掉,身在王府中的如意是完全不知情的。府里的事情不少,又要注意蔡京的动静,还要养脸伤,她真没时间去管其他的事情。
晌午过后,赵昌准时回府,自打去过一次留仙居,赵昌就不怎么爱在外面溜达。曲嫣红发现异样也探问过原因,都被赵昌含糊其辞一语带过。几次以后,曲嫣红也懒得再问,只要不纳个小妾回来给她添堵,其他的事她不会管的太多。因为她清楚丈夫的能力和胆量都是有限的,做不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爱妃,本王回来了。”赵昌一落座,如意送上一杯冷泉冲泡的龙井。
一口气牛饮完,赵昌笑呵呵的要求晚饭加一道焖羊肉。他原不好这口,嫌羊肉太膻,吃过如意做的就不怎么排斥羊肉,今天主动提出加菜有些不寻常。
“游冬这就去买。”如意含笑退下,走到门外她转到窗根蹲下。
“王爷怎么想起吃焖羊肉?”
“爱妃,我问你,游冬的哥哥铁手杀了蔡相之子的事你知不知情?”
“哎呀王爷你胡说什么,我不是早和你说过,这件事与铁手无关,你怎么还…”
“爱妃,不是本王数落你,你也太轻信旁人的一面之词。铁手那个小捕快早在拜剑山庄时,本王就觉得这人不知变通不懂礼数,本王的赏剑大会让他弄的乱七八糟。”
“你怎么又旧事重提…”
“不提旧事,那好我们说说最近的事,本王今早听人说,铁手和他的同僚在大街上醉酒闹事,差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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